九公主氣鼓鼓地問:“剛才那兩個人呢?”
少校答:“我們到的時候沒有看到有其他人。”
昴宿星實行的是君主制,現任的皇帝乃九公主的母親,在位已有十五年,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九公主被好生護送着回了皇宮,下地便直奔着母親的寝宮去了。
即使大大突破了貓族的壽命限制,昴宿人的壽命還是普遍短暫,二十歲便開始步入晚年期,除了少數人能夠達到四十高齡,大多數人都在三十歲出頭便壽終正寝。
女皇今年剛過三十三歲生日,穿着一領紅色的華貴袍子,臉上的褶子便跟打皺了似的,怎麼也抻不平,發絲全白,正弓腰拄着一根黑木拐杖在花園裡遛彎,旁邊的侍女捧着濕毛巾,随時給女皇擦臉。
“母皇!”少女人未到,聲先聞,聽聲音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女皇慢吞吞地停下腳步,侍女在她身後放了一張凳子,她便坐下,準備洗耳恭聽這個最小的女兒又遇到了什麼事兒了。
眼前一陣白光飛快閃過,一個毛團子就着這道光彈進了她懷裡,險些把女皇給撞翻了,侍女一把扶住椅背。
滾一滾,蹭一蹭。
“嗚嗚嗚。喵。”五年如一日的開場白。
“好好好,誰欺負你了,跟母皇說說,”女皇習慣性拍了拍她的腦袋,感覺光溜溜的不太對,老花眼湊近了才看清她腦袋上竟沒剩幾根毛了。
她詫異地問道:“你這是怎麼回事?天熱?”
九公主睜着一雙碧藍的眼睛,梨花帶雨地看着母親:“今天出去碰到兩個壞人,把我的毛給剃了!喵!”
女皇沒有生氣着要替她出頭,反而胡噜着九公主的腦袋瓜,睜着眼睛說瞎話:“最近天氣不是熱了嗎?你這個發型也挺好的。”
九公主聞言癟了嘴就要大哭特哭,女皇戳了一下她軟軟的咯吱窩,九公主差點笑得滾下來。
女皇覺得有點困了,摸着小女兒的背脊,半阖着眼睛昏昏欲睡:“你是不是又在外頭胡來了?不要仗着自己是皇家貴胄就耀武揚威。”
九公主理直氣壯地說:“我就摸了一個平民的屁股,又沒有少一塊肉!她就剃了我的毛!母皇你看嘛!都不能美美的了!喵!”
九公主把自己的腦袋瓜一個勁往女皇手裡鑽,女皇含混地“嗯”了一聲。
九公主看她快睡着了,忙趁熱打鐵道:“母皇,我想派人去抓她們,就教訓一下,不幹别的。”
女皇頭在空中一點一點的,說:“不行。”
九公主從她懷裡跳出來,變成地球人十五六歲的少女模樣,摟住了女皇的腿,臉在她膝蓋上蹭着,撒了聲長嬌:“母皇~”
女皇被她軟磨硬泡了許久,才無奈地答應了:“不許鬧出事情來,最多隻能也剃掉别人的毛。”
九公主立刻直起腰,頂着參差不齊的短發趾高氣揚的去調兵了,自然沒有聽見女皇在睡着之前喃喃的提醒:“如果遇到黑眼睛的天宿人,記得躲着走,可千萬不要惹他們。”
侍女叫來執勤的警衛兵,兩個警衛兵把凳子連女皇擡回去寝宮,剛一躺在床上,女皇便撐了一下幹癟的眼皮,醒了過來,又說要去園子裡遛彎。
皇家禦用造型師十萬火急地給九公主挑了一頂帽子,九公主就戴着那頂新帽子去找剛才抱着她回來的少校。
“調兵!本公主要抓兩個人!一個白毛一個黑毛!”九公主一把将女皇的令牌拍在少校面前。
一千人的隊伍從宮門魚貫而出,緊鑼密鼓地在全城搜索起來。
此時九公主口裡的“白毛怪”和“黑毛怪”已經大喇喇坐在一座裝修精良的酒樓包間裡,服務員手裡捧着點菜單,恭候吩咐。
“這個、這個、這個,還有這個,各來一份。”薄珏在菜單上翻了幾頁,豪氣萬千地連戳了好幾道菜,又遞給趙清閣,“你再挑幾個。”
趙清閣本來隻加了個湯,被薄珏念叨着又加了兩個素菜。
服務員确認了一遍,退下去了。
薄珏伸了個懶腰,說:“看來也不是所有的昴宿人都認識我們,除了那個店主,别人對我們都沒什麼感覺。”
趙清閣起身走到窗前,看着樓下的人來人往,說:“嗯。”
“你怎麼不帶昴宿語的那個芯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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