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青疏卻不應,隻是一直往剛才發現的鳳夕的那一點狠狠進去,全根沒入,而後又全根抽出。
“你看看,”謝青疏像平時說話那般聲音平靜,隻是那不複清朗的嗓音才透露主人的沉沉欲念,“你晃蕩地像水一般,把這床剛準備的紅被全都弄髒了。”言罷,便重重往前一頂,似是要将陰囊也擠進去才好。
鳳夕被頂得手腳蜷縮,又被謝青疏的言語激得一顫,無邊快感便蔓延而上,謝青疏被那後穴絞得一愣,差點要洩了精,他頗有些咬牙切齒,将鳳夕翻身正對着自己,想要好好教訓,卻見那雙霧蒙蒙的眼睛落下了一滴淚。謝青疏心頭登時發軟,抽出身停了動作,溫柔地舔舐鳳夕面上的水痕。
“乖寶,叫我一聲。”他哄着鳳夕。
鳳夕啞着嗓子,低低喚了一聲:“臨淵。”似是記起謝青疏之前還在生氣,又惴惴叫了一聲“哥哥。”
話語裡蕩着的全是纏綿情意。
謝臨淵歎了口氣,親了親鳳夕的額頭,嗯的一聲作為回應。
高潮後的身體敏感得不行,鳳夕見謝青疏如往日一般親吻自己,無端地生出了點委屈,他去尋謝青疏的唇,纏纏接了一吻,才問:“結束了嗎?”這情潮太過迅猛,颠得他浪裡亂晃,因此他有些怕,眼裡都是惑人的媚意。
可這話聽在謝青疏的耳朵裡便不是這麼回事,仿佛是自己的心尖肉在質問自己能不能行,謝青疏被氣笑了,他眯了眯眼睛,揚唇一笑,才道:“還早的很呢,良辰易逝,鳳夕還是抓緊着好。”
而後便不聽他說話,将碩大熾熱的陰莖重新抵了回去,謝青疏緊緊地攬着鳳夕,聽着他胡亂地求饒,非要在紅塵萬丈裡拉着這無邊冷清的豔色海棠墜落。謝青疏狠狠刺了數百下,滾燙的精液才射入了鳳夕的内穴之中,将鳳夕全然的叫聲咽入,等了等便又開始動作。
鳳夕為他一時失言付出了的巨大的代價,他翻來覆去被吃摸了幹淨,謝青疏才放過他,隻是這其中又聽了許多遍的“臨淵”“相公”“哥哥”才行。
一雙手順着鳳夕背後骨節蜿蜒而下,虛虛地撫摸着,愛不釋手摸着這軟瓷玉。鳳夕全身酸軟,眼裡含着玲珑的光,面上绯色未褪,全然是被欺負慘的模樣。
謝青疏這才滿意,早前的不虞便消失殆盡。便是如此,依舊不願意将東西從鳳夕身下抽出,鳳夕難耐,想要起身,卻被他捉了回去。
“噓,”謝青疏伸出手指抵在鳳夕的唇間,“若是今日還想睡,便不要動。”
鳳夕眼神晃了晃,才道:“要洗澡...”
謝青疏笑說:“我不許,鳳夕要給我生個孩子才能從這張床上下去。”
言罷又有些身熱,攬過那無邊豔色好好親了一親。
第八章
“我有心愛人,不是你。”
煙雨閣一行,二人将情意傾訴,也是和和美美。雖然是謝青疏在說,鳳夕在聽。
謝青疏在幾日交談,也是明白鳳夕身上縛言咒的大緻範圍,情愛與過往。
如此便是奇怪,過往不可說,為何情愛也不能。鳳夕的身份終究成謎,但他謝青疏如今因着懷中美人,相顧之下有意無意将疑惑摁下,如此一月有餘。
自古以來英雄難過美人關,他于院中暗歎一聲,嘴角卻挂着笑意。
鳳夕此刻不在院中,他被謝夫人叫去準備裁新衣。謝青疏叫了家仆去收拾屋子,如今剛入夏,屋内擺設都重新布置,說到底不過是希望鳳夕能夠住的舒服一些。
謝青疏躺在軟榻下,院中海棠早已凋零,他卻在樹蔭之下自言自語:“若是鳳夕願意,等父親回了府就可以準備成親。”
他在此處胡思亂想,卻聽懷秋連聲叫了幾句:“公子!”
“又是如何?”謝青疏摘下眼前緞帶,無奈問道。
懷秋卻是頗為慌張,“你看,你看這個!”
謝青疏早就瞧見懷秋手裡的白色物什,隻是沒看清具體如何。待懷秋将東西遞到了他的手上,謝青疏面色一冷,沉聲問:“從哪裡找到的?”
懷秋嗫嚅幾句,不敢說。
“啞巴了不成?”
“是鳳公子衣服底下壓着的!”一時情急,懷秋就不管不顧地叫嚷出來了。
謝青疏一震,還欲說什麼,便聽前處一片喧嚣,一人着青衫向着此處跑來,面色着急,“臨淵,你父親出事了!”是鳳夕。
謝青疏起身,心中一震,一時打仗時各種叫殺畫面在腦中翻湧。他頭疼得厲害,撐着身子定了定神,扯着懷秋與鳳夕擦身而過,他握着那塊東西,偏頭與鳳夕道:“回來我有話與你說,你先在院裡等着。”含的是雪色的冷意。
鳳夕聞言,怔忪片刻,答了句“好”,不過謝青疏不曾聽見。他向來想象匮乏,隻是當下,竟覺得自己似一被豢養的金絲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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