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頭有些邏輯是很矛盾而且不成立的。
百裡初沒有直接回答,隻是似笑非笑地把問題抛回去給她:“小白,你猜猜看?”
今兒,這位殿下愛上你來猜猜看的把戲了麼?
她暗自歎了一聲,伸出伸手不見五指的環境,她根本看不見他的表情和眼神,隻能根據他的聲音和細動作去感受他的情緒,這厮今兒着實有點兒古怪,全不似他以往那種莫測,情緒在黑暗中似顯得太過外放。
但她還是從善如流地道:“第一,殿下您說的這種訓練方式,确實很有些用處,但是這種培訓黑夜殺戮者的方式其實是在訓練黑夜中頂尖刺客的方式,而不像是什麼訓練黑暗視物的技能;第二,尊貴如殿下,需要參與這樣的訓練,是因為帝國已經無人,以至于需要一名皇子去吃盡非人的苦頭,隻為成就一個這樣的刺客去刺殺什麼人?”
這就百裡初的話看似有理,但邏輯不成立的地方,而且奇怪的地方還有一點,這種黑暗刺客或者殺手隻能在晚上行動,并且常年不見光,也注定了他的眼睛一旦遇到強烈如燭火一樣的光芒,就會徹底暴盲,用了如此高和耗損人力的成本培養一個這樣的刺客,用培養正常殺手刺客的模式也一樣可以培養出優秀的刺客完成任務,豈不是有點舍本逐末。
此時,秋葉白并不知道其實這‘舍本逐末’才是最大的疑點。
百裡初把臉擱在她的頸窩處,似覺得她身上很柔軟,一邊蹭了蹭,一邊眯起眼舒服滴道:“嗯,說的對,本宮眼力尤佳,其實是因為從娘胎裡帶出來的本事。”
他從發現她是女兒身開始到現在,終于發現一點兒女人的優點,唯一比男人強的一點兒就是小白真的很軟,抱起來比抱着一白或者雙白都要舒服多了,他曾經抓了一白和雙白來試抱,結果沒到半刻鐘,就把人扔了出去,硬邦邦的男人身闆子,無趣又不舒服。
他還不如去抱一隻暹羅進宮的榴蓮,刺人是刺人了點,但是沒事兒還能吃,臭是臭了點,但是味道極好,多沐浴熏香幾次也就是了。
女人嘛,原本是想試試的,結果剛碰上宮女的邊,他就直接把那一白精挑細選,特意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給扔了出去,惡心得一身雞皮疙瘩,沐浴了半日才勉強好過。
折騰了許久,還是發現小白最舒服,百裡初是很知道自己挑剔到令人難以忍受的性子,小白又暖和又柔軟,更不會像尋常女人那樣惡心他,既能陪他打架,又能當食物,小性子又極有趣,炸毛起來簡直讓他忍不住把她吃進肚子裡,他估摸着這輩子哪兒都找不到這麼個合意的大寶貝。
百裡初懶懶地眯起詭谲的瞳子,就是這個大寶貝太能跑,所以怎麼折騰手段,能把這她弄到手,就圓滿了,确實都值。
否則此生寂寂長長,太無趣了。
秋葉白哪裡知道抱着她的某人在她身上摸摸蹭蹭,忽然蹭出了對她而言極為可怕的‘心得’,她沒耐煩地伸手去扯百裡初的長頭發:“殿下,你能說句正經的麼?”
這厮簡直就睜眼瞎掰扯,又扯到娘胎裡去了,他娘是怪物麼,能生個眼珠子跟夜視生物一樣的怪胎出來?
如果不是這會子關禁閉,殺不多,就是時間多,她才懶得和他瞎扯扯。
秋葉白并沒有注意到自己用了某種類似‘你再不說老實話,老子就不跟你玩兒’了的過分親昵的語氣,而且似放棄掙紮,或者說習慣了百裡初在她身上吃豆腐,沒把百裡初甩開。
但是百裡初卻注意到了,黑暗的眼底閃過一絲幽光,抱着她的手更緊了點兒,指尖穿過她被劃破的衣衫,慢悠悠地在她光潔的背脊上輕撫,似在寵溺地安撫自己的發怒的愛寵,輕哼一聲:“嗯,說正經的,說正經的,小白想聽什麼正經的。”
秋葉白想了想,忽然問:“你的眼睛是怎麼回事,娘胎裡帶出來的,還是練功走火入魔?”
她方才和百裡初說話的時候,忽然想起了他的眼睛确實有點像夜視的生物,确切地說極像冷血爬行動物,比如蜥蜴或者蛇類,眨眼的方式也很想像。
都是盯着人許久,看起來極為專注,偶爾眨眼的時候速度極快,看不出任何情緒,以至于時常讓人覺得他看着,便會被人形的某種可怕掠食性生物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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