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夫人心善,換了旁人就海棠那副以主子自居的樣子,早就一頓闆子打了消停了,哪還容得她嚣張。”柳嬤又道。
“就因她這幅樣子我才能容她,如若是個恭敬的才真是讓人放不下心了。不過老太太身邊的丫頭哪個都是準備着要給兒子當妾做小的,這幫丫頭曆來就存了這個心氣也都不曉得隐藏一二,也多虧了這樣,不然教出些心機重的可是平添了許多麻煩的。”李氏反倒感謝起曹佳老宅的家風來,不然的話似那些高門貴戶個個耍心思鬥計策的,丫頭們難免學上一二,那樣對付起來可不如這傻大姐好擺弄了。
柳嬤也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道:“那奴婢就吩咐底下人先供着些她,叫爺回來看看這海棠到底是什麼貨色!”
李氏點頭,對柳嬤的貼心很滿意,晚飯前又招了府裡的人見上一見,曉得二門外的大都是夫君營裡的兵丁前來聽令,那些人自是不會與海棠有所瓜葛。反倒是宅子下來後新買的幾房人家,均是以海棠為尊,李氏見她們一副賊頭賊腦便心下不喜,暫時都打發去做了賣力氣的粗使,打算事後再慢慢處置。廚房和門下也都安排上了自京城帶來的人,一頓整治之後李氏才算是舒了口氣,家裡盡在掌握後才覺得放下心來,頓覺得一路勞累都湧了上來,一覺下去次日日上三杆才算解乏。
順慶一向做慣了甩手掌櫃子,就算沒人給他整理院落他也不會插上一手的,更何況李氏早已給兒子安排妥當,順慶便一頭紮到了妹妹的院落與其說話。
“妹妹你說今日那個丫頭是怎麼回事?怎地聽她話語間似這宅子主人一般?”自家沒有妾氏,順慶沒接觸過這樣的事情,滿肚子的不明所以來找妹妹解疑。
順娴當然不似順娴那樣心大,自己的東西自是要囑咐一二才能放心,這西廂因着海棠打算自己居住,所以收拾的很是規整。雖有些裝飾順娴不喜,可布置房間不是一天兩天可成的,隻能先将東西大概規整,其餘的慢慢再說便是。
抽着空隙順娴瞄了他一眼,不怎麼愛搭理他,道:“哥哥說的哪家胡話,丫頭就是丫頭,怎麼可能變成主人。”
順慶撓頭,道:“可是……聽着她說話就是讓人覺得不舒服。”
“不舒服那就攆了便是,一個丫頭哪裡用得着主人多費心思,有那功夫哥哥還是歸整下功課騎術的好,想來阿瑪回來定是要考校一番的。咱們與阿瑪兩年未見,想來哥哥不想在阿瑪面前落了沒臉吧!”順慶這年歲的男孩還隻知道瘋玩,就算與他解釋這丫頭也是有野心的想來也是白搭,不如等上幾年他自己開竅便宜,也省了自己的口舌了。
順慶一聽就跳了起來,一溜煙的跑出去準備功課去了,力求要在阿瑪面前表現出自己最好的一面來。
見順慶走了,春兒又湊了過來,皺鼻子擠眉的道:“那個叫海棠的真是着實讨厭,剛才竟然讓我和夏兒去幫她搬被褥。想着柳嬤說要捧着她些便也忍氣幫她一把,誰知道她還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見我們搬的辛苦,卻一把手也不搭,真是氣煞人了。還一口一個未來主子自居,就算能讓她攀上姨娘的位置,那在咱們姐兒面前也隻是個奴婢!!”
順娴瞪了她一眼,道:“她要攀誰家姨娘!怎的春兒你要把海棠說給你爹麼?”
春兒再傻也聽出順娴口氣不善,吐了吐舌頭賠了笑臉,道:“奴婢嘴笨說錯了,海棠那副妖道勁兒就不似正經的人,就算俺爹說小也不能要她那樣的!”
屋裡沒了田嬷嬷管着,小丫頭的嘴也跟着勤快了不少,順娴也喜這樣活躍些的氣氛,遂隻是瞪了春兒一眼并不多加責怪。誰道小丫頭越說越有脾氣,又道:“也不知道夫人什麼時候攆了海棠出去,想着以後可能還要被她支使這氣便不打一出的來,偏偏柳嬤還有那樣的吩咐,不然定給她一頓排頭讓她知道知道我春兒是不好惹的,更不是她能随便使喚的。”
屋裡幾人聽罷皆笑,夏兒指了指地中間的那口箱子說道:“知道春兒姑奶奶不好惹,可能麻煩您先把姐兒制膏子的家夥什兒先搬去偏廈安置妥當不?不然這走來走去的實在礙事。”
春兒力氣大,順娴屋子裡搬搬挪挪的事情大都她做,這會滿腔熱血的春兒見到夏兒指的那口木箱,頓時萎靡了下來,任命的挪着箱子去了偏廈,又惹得一屋子丫頭嬉笑一番。
作者有話要說:不更新肯定會跟親們打招呼的,小仙現在周周上榜都有更新任務的,所以這幾天會把之前欠的都補回來的!!!害親幾天沒接上實在是抱歉,實在是這幾天身體不舒服,有些輕微感冒的症狀,頭還疼,老媽就禁止俺上網了
53、野遊了
53、野遊了
幾日過後德業也清剿歸來,一家人又得團聚自是溫馨一片,看着眼見着要趕超了自己個頭的兒子,和已然一派大姑娘穩重的女兒,德業握着李氏的手道着辛苦。
這做女人圖意的就是個阖家幸福,獨自在京這兩年雖也有過不少的心酸與委屈,此時被德業的一腔柔情頓時感動的化為烏有了。
“呀,爺回來了!這帶兵打仗的累的夠嗆,怎的也沒個帶眼色的心疼心疼,也不說打了熱水與爺拾掇拾掇!”這一屋子本是溫馨,卻被聲不識相的嬌嗔打碎無影。
柳嬤見男主子歸來,心知這一家團圓定是溫情脈脈,便遣了伺候的人将空間留給這一家人。柳嬤守在外面聽着一家人的傾訴也是紅了眼眶,便走開了一會平平心緒,誰曉得就這麼一功勁兒的時候便讓海棠摸了進來。
一家人正是其樂被人打斷自是不喜,其中又屬德業為最,這兩年帶兵打仗不同與在京城時的紙上談兵,殺伐果斷之氣更甚。軍隊又不與其他相同,更注重嚴明的紀律,這海棠連門都不敲便來打擾主子,自以為用柔情攻克德業,殊不知算是範了德業的忌諱了。
況且此次出兵雖是清剿,可并無戰事沖突,隻能算次長途巡視,德業回來後又是安排好軍營裡的事物才回,儀容已是略略整理一番的。
“丫頭進上房竟然連事都不回一聲,你在母親身邊時也是這麼的沒有規矩麼?!”德業不怒自威,聲音生硬又清冷。
海棠顯然沒想到自己一腔柔情蜜意竟然換來這樣結果,怯生生的立在那眼眶泛紅的瞄着德業。李氏自是不能容這蹄子在自己面前勾引自家夫君,道:“母親教人一向是規矩守禮的,想是這丫頭來時母親囑咐了要好生的伺候,這丫頭卻用錯了方法了。妾身也是剛到新府,匆匆整理還未來得及教導她的規矩,都是妾身的疏忽夫君休要惱怒。”
李氏又對着海棠柔聲安慰,道:“你原是母親身邊伺候的人,來了我們三房定是要高看你一眼的,可母親一向注重規矩,你身為她老人家身邊的得力丫頭可切莫丢了她老人家的臉面啊!這滿府的丫頭們可都是看着你給做個表率呢!”
“一個丫頭還給她這麼大的臉面?就算母親身邊的人也得知道規矩,可莫要在她這開此先河,免得讓旁的人看了不服,不然這滿府上下可還能有人能聽從管教了。”
李氏見德業真是動怒心下卻喜歡,想來夫君是對這海棠沒什麼想法了,雖想趁機便将海棠處置以去心中憂患,可也知最好的時機還是未到,這事最好是讓德業親自發話才是最好。自己雖是不能容人,可這名聲卻是要不得的!
李氏喚來柳嬤先是一番訓斥,又然她帶着海棠下去‘好好’學學規矩,像今日之事如在發生便要兩廂問罪。柳嬤得了這差事心中喜歡,想這兩天海棠與她受的氣定要撒撒才是,要叫這小蹄子知道身子太輕是何後果,憑張臉蛋便想登天隻是妄想。
海棠見柳嬤拉她欲與德業求救,奈何德業雖喜溫柔軟語可那也是得在特定時候,這不是明路的美人恩便隻覺得淫穢。又見兒子女兒還在一旁心中更是厭惡,揮揮手命柳嬤趕緊帶人下去好好教導規矩,不想在見到如此丢人現眼的丫頭。自家人知道這是旁人送來的,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家專産這不要臉面的丫頭呢,母親當時挑人的時候也不好好看看,莫不是當自家是什麼收容場所不成,竟挑了這樣的人來敗壞家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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