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恪朝小青年大腿根外側猛踢了一腳,聽着他慘叫不止,才施施然收手,走過去要把陳妃蓉攙起來。
陳妃蓉看到張恪鞋上沾有血迹,身子往後縮了縮,讓張恪攙起來,身子卻止不住的發抖。
張恪苦笑不已,想給這三小混蛋長點記性,出手才這麼狠,沒想到把陳妃蓉給吓着了。也不怪她,自己十六歲時遇到這種場面,也會不知所措吧。幫陳妃蓉将車子扶起來,走回到給他踩住鼻梁骨,不停冒鼻血的小青年面前,拍了拍他的臉,說:“今天把你們三人都廢在這邊,也算我除暴安良,你們信不信?想讨回過結,找一中張恪!”
“寶爺,我們真的沒做什麼,就跟這女孩子開開玩笑,”青年差不多要哭出來,“他先動手打我……”
吳天寶面子有些挂不住,不是說三個人做的混賬事,還是之前那個給張恪腳踩住的青年已經叫出自己的名字,張恪卻當作沒聽見,接下來下手更狠,讓自己見都心寒。看着那小子,一臉的血,認不出誰來,鼻梁骨鐵定斷了,躲在自己身邊的小子認識,沙田的小青皮,左手指像雞爪子樣屈着,皮綻骨斷,疼得抖個不停。
張恪對小叔張知非說:“小叔,幫我給閻科真打電話,我想這幾個畜生還不認識新上任的市局局長……”
“張恪……”吳天寶都覺得這三個渾小子可憐,張知非這侄子這時候可不像唬人的樣子,真把閻真科請來,加上張知行、張知非的關系,這三個渾小子沒好果子吃,也算有些交情,忙勸道,“事情是不是這樣過去,我看這女孩子也沒有什麼大問題,沒必要搞太大吧?”
“吳經理,不是我不給你面子,她是我同學,”張恪指着陳妃蓉,鼻翼有些扭曲,“我張恪不受這氣……”
吳天寶臉色有些難看,張恪刻意讓他誤會“同學”一詞暗指另一層關系,這性質就惡劣了。吳天寶揪住張知非抓住的那個小青年的領口,狠狠扇了兩巴掌:“你媽的個巴子,哪隻手不幹淨過?伸出來!”
小青年給兩巴掌打出血來,挂在嘴角,沒敢擦,哭喪着臉說道:“寶爺,我們真沒有做什麼,就彪子今天摟了下她的腰,上一回擠公交車,碰了一下,就這兩回,都讓他給碰到了……”
“誰他媽信你?”吳天寶咬牙又狠狠的抽了一記,留下五指巴掌印,轉頭看向其他兩人,“你們說,你們要不說實話,别怪寶爺不留情面。”
“真的沒有,寶爺要不信,你直接問她。”
圍過來一群路人,不明所以的站在外圍,見場面有些血腥,不敢太靠近。
陳妃蓉受了驚吓,身體一直在發抖,聲音也有些顫抖:“他們隻是糾纏不休……”
吳天寶看着張恪。張恪伸手摸了摸嘴唇,撇着嘴角笑了笑:“算了,他們也受到教訓了,”掏出皮夾,拿出一疊錢丢地上,讓風一吹,幾十張散落了一地,看着給吳天寶抓在手裡的小青年,說,“領着他們去醫院看看,下一回再讓我撞到在大街堵女孩子,就沒有這麼好說話了。”
張恪回頭看了陳妃蓉一眼:“你還要去學校?”
陳妃蓉眼睛的驚惶之色未退,點了點頭,不敢看張恪的眼睛。
“沒有摔着?”張恪探頭看了看她的左側,摔倒的時候車子差不多停下來了,就有點髒,“我們還有事,讓出租車送你去學校吧。”
一輛出租車停在邊上看熱鬧,張恪從地上撿了一張鈔票遞給司機,幫着陳妃蓉将自行車放後車廂裡,看着出租車離開。
這時候三名小青年将散落一地的紙鈔撿了起來,吳天寶估了一下,有三四千元,治這傷夠了,也算給他們點教訓。
張恪鑽進吳天寶的豐田車,抽出一張紙巾,将皮鞋上的血迹擦掉,又将沾血的紙巾丢出車窗,整了整衣襟,好像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沒有發生過。
吳天寶這才意識到小看了這個少年,換成自己踢斷别人的鼻骨、踩斷别人的指骨,這會兒也不能這麼平靜,這高幹了弟的人心真不是肉做的。再說三四千塊錢,也不是小數目,都見這少年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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