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聞言立刻朝後翻了翻。
按理來說,牧丁鳥換了環境,不可能長期存活。也就是說,這隻牧丁鳥來了,隻要不希望它死在德卡馬,就一定會在不久之後有相應的出港記錄。
但是沒有。
第二次記錄就已經到了數月之後,這就意味着它出港的那次隐蔽得很好,沒能查到。
數月之後的那次記錄,是5月中旬,一隻動物表演為主的劇團從德卡馬港口入境。劇團中魔術表演部分用到的大多是最為常見的灰斑雀,畢竟便宜,而且量多。
牧丁鳥再一次混在了灰斑雀中進入了港口。
經過篩查合格後,又由整個劇團帶進了德卡馬星球,在好幾個區表演停留過。
同樣,劇團登記的組員中,依然找不到康納·李的任何蹤迹。
“有查過康納·李的進出港記錄麼?”燕綏之說,“很有可能他一直在借助其他人把牧丁鳥帶進來。”
好在喬拜托的那位朋友也想到了同樣的情況,他在這兩次記錄之後,附了一份李·康納的進出港時間。
意料之中,他在那段時間來來往往有過八次進出港記錄,當中有兩次跟牧丁鳥的托運時間十分接近,一次相差1天,一次相差3天。
看到這個結果,喬的臉色又變得難看起來。
猜測是一回事,看到圖文一點點證實猜測又是另一回事。
他拳頭都捏起來了,差點兒砸在茶幾上。但瞥眼看見一旁打瞌睡的柯謹,他又及時刹住了手。用極低的聲音連着咒罵好幾句。
康納·李就是那位清道夫。
這個猜測基本不會有錯。
但最重要的不在于這點,而是在于他之後去了哪裡,又變成了什麼人,現在身在何處,這才是最重要的。
他們篩查這麼久,不是為了在這些記錄裡多看這個名字幾眼,而是想讓這個人,這個跟很多條人命牽扯了關系的人罪有應得。
但很遺憾……
這一年的最後一條記錄在年底,大約12月左右,這次既不是出港記錄也不是進港記錄,而是在港口的監控裡找到了牧丁鳥的蹤迹,跟着浩蕩人流飛了一小段距離,停歇在港口的金屬閘口柱子頂。
很難通過這段監控查到這隻牧丁鳥正跟着誰。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喬拜托的那位朋友效率很高。
大約一個小時候就又傳來了一份新的結果,附有的信息提示說:系統從兩頭同時往中間查,這是最近一年的,就從1月到現在為止。
喬滿懷着希望點開了文件,卻發現裡面的東西寥寥無幾,總共就隻有一次記錄和一條影像。
光是看到這可憐巴巴的數量,喬就歎着氣靠回沙發。
勞拉也“啧”了一聲,明明白白地表現出了失望。
但點開之後,他們就發現了不同。
這次的牧丁鳥進港沒有混在大片的灰斑雀裡,也沒有做什麼過多的隐蔽,隻是由一個人光明正大地以寵物名義帶了進來。
攜帶者的名字叫馬庫斯·巴德。
緊随其後的影像拍的就是馬庫斯·巴德提上鳥籠過閘口的瞬間。
無損放大之後,馬庫斯·巴德的容貌一清二楚。
那是一個中等身材的男人,長相平淡無奇,沒有什麼特别的記憶點,走在路上瞬間就能淹沒在人群裡,就是個典型的大衆臉。
“就這樣的臉,我看三遍都不一定能記住。”喬皺着眉咕哝,“故意的吧。”
影像中的馬庫斯·巴德看起來心情一般,總去摸自己的側臉和脖子,就像不習慣或是不舒服一樣。不過他倒是很照顧鳥兒的感受,剛審核完,他就打開了鳥籠。
牧丁鳥撲棱了兩下翅膀,從籠子裡飛出來,繞着他盤旋了兩圈,先是停在他肩頭蹭了蹭他的臉頰,似乎是跟他打個招呼,接着便飛高飛遠了。
喬咬着舌尖看完這段影像,轉頭就開始用這張大衆臉精确搜索全網圖像。
可惜在公共網絡能搜到的各個角落,這個名叫馬庫斯·巴德的男人存在感也極低,根本沒有他什麼信息。
“再等等。”喬說,“等我朋友再多提供一些,我一起找媒體的朋友幫忙搜。”
勞拉卻說:“媒體那邊能搞到的其實也有限,他們頂多能把已發布的,還有雖然沒發布但向上級提交過的那些報道及影像找出來。還有很多不會發上網絡或者不準備發上網絡的,他們就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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