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狸所說的屋子是山中她所建的破木屋,并非謝家閨房,謝狸和尚弈都知道。可一旁的南康卻理解錯了,他擡眼撇了兩人一眼,思來想去,腳一踱,大義凜然的走出了書房。
謝狸側頭看了遁走的南康一眼,便收回了目光,抿嘴看着尚弈。
尚弈将酒接過放在一旁,“我這宮裡不缺酒。”
謝狸笑眯眯道:“我釀的酒很好喝的,比較有特色,你那日不是喝了好幾杯嗎?”
尚弈瞅了一眼謝狸谄媚的臉,轉身拿了一本書觀看,一字一句道:“難不成你覺得你比這宮中的釀酒師本事還大。”
謝狸撇嘴,輕聲嘀咕,“反正我是放這了。”
謝狸本着求人先得讨好對方的遵旨去探查了尚弈的喜好,不過一無所獲。這位十三皇子好似沒有任何喜好,所作的一切都平淡乏味,毫不出彩。
不過即便如此,謝狸每次來還是會象征性的帶上東西。尚弈既沒理會也沒拒絕,謝狸便更加熱情的讨好他了。隻是謝狸不知道,這些東西大多便宜了衛北南康兩人。
尚弈不在理會謝狸,謝狸隻好自娛自樂。他在一旁處理事務,謝狸便在一旁或酣睡或自己與自己下棋。
有時,外面來了人與尚弈商量事情,他隻需淡淡的瞥謝狸一眼,謝狸便會極其乖巧的走進内室躲起來。
最開始,謝狸覺得這樣熬着尚弈時間過的慢,慢慢的,謝狸習慣了自娛自樂便也不覺的難熬。
謝狸來的時間固定,總是未時來,然後待兩個時辰。這樣謝狸好向謝靳年交待,說是在外面玩耍,避免他派人跟着。
謝狸撐着腦袋,百無聊奈道:“尚弈,若是你在外面有行宮就好了,不必我每次進宮都耗這麼長的時間了。”
以往,若尚弈這般年紀是會封王賜府邸的,可到了尚真皇帝這一代,這個規矩基本就廢了,也不知道尚真是怎麼想的,将兒子都困在宮中。
“你可以不來的。”
謝狸沒想到尚弈會回她,忙道:“我剛說笑呢?”
尚弈輕飄飄的瞅了謝狸一眼,見她實在無聊,便道:“書房有書,你可去看一看。”
謝狸搖頭,她才不去呢!那裡的書晦澀難懂,甚至還有蒙語的,年紀輕輕一小夥過的像老大爺似的。
尚弈微搖了搖頭,不在理會謝狸,轉身拿了一本奏折批改。宮中皇子都已在朝務事,每日會有事務處理。
方才南康出了去,如今屋中隻有二人。謝狸非常狗腿的上前,扯住他袖口,谄媚道:“我幫你磨墨可好?”
尚弈側身瞥了謝狸一眼,謝狸立即發誓,“我保證不看。”
她神色誠懇,十足的谄媚意味。尚弈不自然的側過身子,将被她拉住的袖口扯了出來,“我隻是在想你會不會。”
“我會,我會。”謝狸急忙點頭,深怕他下一秒就反悔。
謝狸一邊磨墨一邊斜眼偷看尚弈,卻隻看見他幹淨的側臉和專注的神色。謝狸心裡盤算着如何開口向他要血,一不注意,手下輕滑濺起墨滴,落在他袖口處。
謝狸僵住,“我……我不是故意的。”
尚弈回身将滑落的墨塊交與謝狸手中,輕聲斥道:“要專心,少對水,輕研磨。量不必多,适當即可。”
他說完,門外南康就進了來,見着尚弈與謝狸相握的手,愣在門前。一張黝黑的臉上肌肉聳動,謝狸甚至能看見他右眼皮一跳一跳的。
尚弈将手收回,看向南康,“何事?”
南康回神,尴尬道:“啊?我..我以為謝小姐已經走了。”
他說完,微低着頭,餘光瞥向尚弈。他本便是近身服侍主子的,如今主子卻問他何事?他覺得委屈,卻也知道自己此時不該來的。
倒是謝狸,南康這一說提醒她早已超過兩個時辰,是該回去了。
她将墨研放在一旁,輕聲道:“我該回去了,明天不來了。”
尚弈沒有理會謝狸,隻是筆下微頓,紙上凝了墨滴。紙是好紙,墨水沒有暈染,但确是影響了觀看。
一旁想要退出的南康聽了,好奇探頭問:“明日怎麼不來了。”
“明日父親生辰,我來不了。”謝狸回身朝着尚弈,雙眼亮晶晶的,:“你呢?你明日來我府上嗎?”
尚弈颔首,将暈了墨的紙放在一旁,新取了幹淨的宣紙鋪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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