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後一顆心卻再次提到了嗓子眼,隻聽着一陣窸窸窣窣衣服摩擦的聲音,一股子帶着暖意的身體就靠了上來。
感受着帝王箍在自己腰側帶着灼熱溫度的手,兩人身體貼緊,如同一個連體嬰一般。
他不應該是厭惡自己嗎?為何還要與自己同床共枕?無數的問題在陳青腦中閃現,卻得不出任何理論。陳青心中難受,身體更是難受。與人這般親密的睡在一起,還是頭一遭。
身體崩的僵直,卻不敢動彈,生怕把枕在自己耳側的帝王驚醒。
這真是最難熬的一夜了,陳青困乏,可是身邊卻躺着一個反複無常的帝王,随意便可要了自己的性命,哪能睡的着。迷糊中又驚醒,如此反複,捱到五更天帝王起床才漸漸睡去。
朦胧中,唇上似乎觸到一個溫熱濕潤的東西,一觸而過,在陳青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便消失了。
陳青以為是夢中,低吟了聲沉沉地睡去了……
陳青睜眼時,已經到晌午了。
看着一旁服侍自己的小于子:“不是說讓你多休息嗎,怎麼就又跑來了。”
小于子今日似乎與往常有些不同,本是淺藍色的衣裳換成了藏青色,袖口衣擺都繡着花紋,看着似乎比原來要精緻些。
“奴才本就沒什麼大礙,而且如今奴才已經是殿上太監,自然要随身伺候大人。”小于子一張臉上盡是藏也藏不住的笑意。
陳青也知這宮中的太監也是分等級的,像低層宦官沒有官職,隻做些雜役,一年到頭吃苦受累。而如劉朝欽一般的,在這宮中,若是有的妃嫔都得禮讓幾分。
雖不知這殿上太監是多大,可看着小于子這麼高興的模樣,陳青心中也替他高興。
吃好了午飯,小于子便将藥端了上來。陳青覺着自己身體一直不差,可帝王卻堅持讓自己喝這東西。難道他不知是要三分毒嗎,給喝出毛病算誰的。
悶悶不樂的将藥喝了下去,看着遞上來的冰糖,陳青突然想起,帝王似乎說過自己可以去長樂宮看蕭越。
将糖往懷中一揣,就讓小于子帶路,去了長樂宮。
到了長樂宮時,陳青看着低頭忙碌的宮人,總覺得裡面氣氛分外的壓抑。
如今小于子升職,那些宮人看着小于子的衣着,雖不知陳青是誰,但也是恭敬的。聽是來找小皇子的,便領着陳青走過一池的荷花池,到了内殿。
陳青進去時正看着蕭越坐在椅子上吃着飯,一旁還有一個宮人在布菜。
蕭越眼尖,瞅到進來的陳青,面上一陣驚喜。随即從椅子上跳了下來,就朝陳青跑了過來。那旁邊的宮人被蕭越這動作吓了一跳,生怕出了差池,會像李正他們一般,被押去慎刑司。
“大哥哥,你怎麼來了?”蕭越跑到陳青面前,便規矩的站好,仰着小腦袋看着陳青,眼中帶着光。
陳青看他可愛,心中一陣柔軟,從懷中将那冰糖掏了出來,在他面前晃晃:“我不能來?看看這是什麼。”
“糖!”蕭越一眼便認出那帕子是包冰糖的。
“答對了,獎勵給你。”
蕭越手中拿着冰糖,小心翼翼地拿了一顆出來,竟先遞給了陳青:“大哥哥也吃。”
陳青含了糖,口裡甜絲絲的,心中卻歎了口氣。這麼可愛的孩子,他們為何就能如此狠心的下的去手,将這麼小的孩子淹死在池中。
“是皇伯伯讓大哥哥來看越兒的嗎?”蕭越說着,生怕不是,要害的大哥哥又要挨皇伯伯責罰。
陳青一愣,不知他為何這麼一問,但看着他眼中的擔心,笑着:“是啊,你皇伯伯說了,以後大哥哥都可以過來看越兒。”
蕭越一聽,頓時樂開花了,拉着陳青,就要帶他去他常玩的地方。陳青卻把他一把抱到飯桌前:“先将飯吃好,我們再去。”
待吃完飯,蕭越便迫不及待的拉着陳青,朝院中走去。長樂宮十分的大,出了内殿,院中内設涼亭水榭,還有一個荷花池。如今正是荷花綻放的時候,微風吹拂,墨綠色的荷葉輕輕拍打着水面,泛起點點漣漪。碩大的荷葉上,亭亭玉立着一支支盛開的荷花,在風中左右擺動着。
蕭越在前面邁着小腿走着,手還不忘扯着陳青的手指。兩人繞過荷花池,陳青就被帶到了一處圍牆角。
見着陳青與蕭越停下,後面的小于子與其他宮人便在不遠處停了下來,靜靜等候。
“你看這……”蕭徹蹲下來,指着牆角給陳青看。那裡有一個鼓起來的土包,上面有密密的小洞。陳青一眼就看出,那是個螞蟻洞。
見陳青也蹲下來看,蕭越的得意的說:“是不是很大,它原來隻有這麼點時,我就發現它了。下了雨我還特意找東西給它擋雨,你看如今它變的這麼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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