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屍人看着迅猛敏捷,可實際對戰下來,沈慕遮隻覺這都是一群花架子,唬人用的。看着聲勢浩大,卻沒什麼真實的破壞力,沈慕遮打了一陣,隻覺這些屍人隻想來耗他們體力,朝江恨庭那裡看了一眼,後者也正朝他看來,似乎與他想到了一塊去。
明白與這些屍人多糾纏下去毫無意義,他們的攻擊敏捷,拖下去也是浪費體力,沈慕遮朝江恨庭喊道:“師兄,布陣吧。”
将他們鎖在一處,一網打盡。
江恨庭也不猶豫,當即畫陣,兩人分工明确,為了保證沒有漏網之魚,他們将陣列擴大,道袍在黑夜中翻飛獵獵,兩人在陣眼相遇,擊掌相連,陣線合一。
法陣頓時在黑暗之中泛出金光,那些屍人來不及逃跑,被法陣的金光灼得蜷縮在地,一瞬間便倒了滿地,翻白的眼中黑氣頓消,再沒了面目猙獰的邪氣。
一地狼藉,玉漏跟着姬蘭疏走了過來,一臉擔憂:“涯師兄的氣息徹底探不到了。”
“有東西想拖延我們的時間。”沈慕遮下了定論。
“難道涯師兄真是被劫走了?會是誰?”玉漏想不明白,“師傅與師伯明明封山查驗過,也特地又加強了戒嚴防備,到底是什麼人能夠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偷偷帶走涯師兄啊。”她着急,又幫不上忙了,急得小臉都快皺一起。
沈慕遮拍了拍她的肩膀,這件事确實有很多疑點,但哪個猜測似乎都說不太通:“師傅與師叔既然放心兩人一起離開,那定然對萊君山的安全有信心,如果真有人混了進來,那道行或法力必然要超師傅師叔一截,這個人混進萊君山,隻為了截走涯師兄,他圖什麼?還是涯師兄跟誰結了梁子,仇家找上門來了?”
“涯師兄向來與人和善,從來沒見過他跟誰急過眼,怎麼會有仇家呢?”玉漏當即就否定。
那另一種說法就更說不過去了,就像江恨庭說的,他昏迷了這麼長時間,醒來誰也沒知會,留下一紙書信就說下山去了,這種這麼突兀的事實,正常得太令人難以置信了。這種哪個角度都說服不了人的解釋,現在看來真的太刻意了。
姬蘭疏道:“再猜下去也不會有結果,還不如現在去追。”
“可我已經探不到涯師兄的氣息了。”
“分開找。”江恨庭接話道。
既然已經沒了明确的方向,那隻能靠最初的方法。
沈慕遮點頭,話還沒說出口,姬蘭疏已經上前一步走到江恨庭身邊:“我與江師兄往東去,師弟你與玉漏走西邊。”
沈慕遮自然知道姬蘭疏在想什麼,她經方才那一瞬明白山下并不似還與在萊君山一般,逞逞口舌之快也一日好過一日,山下危機四伏,她自己說不定都保護不了,若是跟玉漏一路,指不定遇到危險兩人都無法應對,而她才與自己争鋒相對過,跟他一路指不定還過不去心裡這坎,于是隻剩下了江恨庭,道法在她之上,也并未有多大沖突,相伴找個人,還是沒多大問題的。
當下也不反對,帶着玉漏離開之前,沈慕遮道:“有什麼事,傳音。”
離開之前,沈慕遮隻覺身後傳來一道視線,再回過頭,身後空空如也,便帶着玉漏一道朝西找人去了。
行至後半夜時,玉漏已經困得睜不開眼,沈慕遮無法,隻得将她背起,這一片地都是荒郊野外,沈慕遮隻得加快了腳步,等沈慕遮找到了客棧,玉漏已經趴在他肩頭睡着了。
夜已深,黑漆嘛唔的本也找不到什麼線索消息,沈慕遮便打算等到了第二日再啟程。剛剛吹熄了燈,卻聽外頭一陣罵罵咧咧,聲音極其熟悉,沈慕遮開了門想看個究竟,卻對上了一張還算俊朗卻神色不善的臉。
那張臉瞪着一雙同樣神色不善的眼,對着沈慕遮眨巴了兩下,回頭掏出幾張銀票往掌櫃胸前拍了拍:“給我安排房間,這些都是你的。”
掌櫃拖着銀票一臉為難:“客官,這真不是我不想讓你住,這店裡最後的兩間房已經讓這位道爺住去了,本店真沒有多餘的房間給你了啊。”
沈慕遮看了看他身後,空無一人,竟然是一個人來的。
沈慕遮跟他打了聲招呼:“蕭大公子。”
蕭壁又将目光投到了沈慕遮身上,朝他房間内望了眼。而後又将銀票從掌櫃手中拿了回來,塞到了沈慕遮手中:“你一個人啊?你說你們師兄弟占兩間房做什麼,你這間讓我了,你跟你師兄弟擠擠。”
沈慕遮:“……”
這人還挺厚顔無恥的。
蕭壁自然不知道沈慕遮是與誰在一起,隻當他們離開鳳角鎮後,仍舊三人同行。蕭離那邊他沒有再跟,畢竟蕭離此去他也想不明白他要去做什麼,為了一個虛無缥缈的猜測,沒什麼目标又吃力不讨好,幹脆回了蕭家,卻被他爹趕了出來,讓他跟着蕭離學着點。這有什麼好學的,蕭壁有限的耐心都磨完了,幹脆一個人出來四下轉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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