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曆了一個小小的插曲,封烨和方陽進入食堂時,裡面已經擠了不少人,兩人排了半天隊才終于吃上了飯。
而在另一邊,淩霄劍宗的山門處,來了位陌生的客人。
郝沉遙望了一下綿延的群山,以及隐于山間的宗門,“唰”一聲展開了自己随身帶的紙扇。
初秋的天氣并不如何炎熱,但他還是拿着扇子對着自己扇了扇,騷包的意義遠大于扇子本身乘涼的意義。
郝沉粗略的觀察了一下地形,看到了寫着“淩霄劍宗”四個大字的山璧。
這四個字碩大無比,整整占了一整面山璧,隔得再遠都可以看清,也不知是何人書寫。但這四個字的筆鋒淩厲,筆畫中斷處幹淨果決,依稀透出幾分主人的張狂傲意和殺伐果斷。
郝沉輕聲念了一遍這個名字:“淩霄...劍宗。”
他唇邊一直帶着若有若無的笑意,看起來讓人如沐春風,隻是在說到“淩霄”二字的時候,這笑意帶着三分不屑七分諷刺。
“啪”一聲,郝沉合攏了扇子,他用扇子敲了下掌,繼續往前走。
第4章飙戲
郝沉剛走了沒幾步,就突然被人攔住了去路。
“站住!此處往前是我淩霄劍宗的地盤,你是何人?”
郝沉跟着聲音回頭看去,攔住他的是兩個穿着黑白道袍的人,道袍上繡着小劍的紋樣,這是淩霄劍宗的标志。
這兩人是負責看守山門的弟子,郝沉還沒回話,其中一人就認出了郝沉的身份,他指着郝沉那身繡着金邊的白色道袍道:“這個衣服...你是天工閣的人?”
郝沉搖着扇子擺在自己胸前,彎起眉眼客氣的笑了笑:“正是。”
得到肯定的答複,再加上郝沉那張俊美到讓人忍不住心生好感的臉,守門的弟子一下放松了警惕。
天工閣作為以煉器出名的宗門,一向跟他們淩霄劍宗關系匪淺,兩派弟子也多有來往,常常有對方門派的人來彼此的宗門訪友。
守門弟子對此見怪不怪,所以順理成章的推測道:“來這兒探望好友?”
郝沉唇邊的笑意不由加深了,正愁找不到借口,借口就送來了,他從善如流的答道:“沒錯。”
雖然守門弟子已經對郝沉幾乎沒有戒心,但還是出于慣例,詢問了最後一個問題:“他叫什麼名字?”
知道了名字後,他們會去通知那位同門,讓他來山門接人,郝沉就可以自由進入門派了。
然而郝沉根本不認識什麼淩霄劍宗的人,也不是真的來探望什麼好友。胡亂編一個名字的話,即便湊巧真有其人,一但見面對質,立馬就露餡了。
但他這回的運氣真的出奇的好,他确實認識一個淩霄劍宗的人,而且他知道,那個人永遠沒有機會跟他對質,亦或者當面拆穿他的謊言了。
郝沉佯做懊惱的合起扇子輕敲了下額頭:“是這樣,我上次與那位道友一見如故,相談甚歡,徹夜飲酒,引彼此為知己,他還邀我來劍宗遊玩,但......”
郝沉似乎十分可惜的歎了口氣:“我們談人生理想,詩詞歌賦,卻偏偏,忘了問彼此的名字。”
雖然聽起來有些匪夷所思,但也不是完全講不通,守門弟子并沒有太過懷疑郝沉的說辭,隻道:“那你叙述一下他的樣貌,我幫你找找。”
郝沉回憶着那具屍體的面容,形容道:“他...樣貌比較普通,跟我差不多高...然後...唔...”
郝沉卡殼了一瞬間,他的好運似乎到頭了。他沒有什麼特殊愛好,自然不會盯着一具屍體猛瞧,他不過是瞥了一眼,隻隐約記得個大概樣貌。
而且那個人長得實在是太普通了,他沒有過目就忘那是因為他本身記性好,但是再多的...郝沉實在想不出什麼形容詞來區分他,這難度就跟怎麼在羊群裡描述一隻羊的特征一樣。
憋了半晌,守門弟子都有些不耐煩了,郝沉突然驚喜道:“對了,我想起來了,他左眼角有一顆淚痣。”
“淚痣?”守門弟子根據這個特征,在門派下發的名冊裡開始尋找起來,名冊記錄有弟子的基礎信息,包含姓名和相貌。
郝沉耐心的在一旁等待,他已經在心裡準備好了措辭,這個人叫什麼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已經死了。
死在一場修真界常見的殺人奪寶中,而且死了差不多有一個月。
郝沉給自己安排的角色是,不知好友死訊,依然前來訪友的可憐友人。于情于理,這兩個守門弟子都不能再趕自己走,他要借着悼念友人的借口進入山門,然後......
郝沉眯了眯眼,在内心打着自己的小算盤。
查找名冊的守門弟子煩躁的撓了撓頭,根據一顆淚痣找人實在是太慢了,不像姓名是根據一定規律排布的,樣貌分布毫無規律所言,他必須得将劍宗所有弟子都找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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