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迪停了停,笑容更深了些,卻不知為何看起來有點猙獰,身子微微前傾,對鐘離壓低了嗓音說:“關于我寄養在你這的小蒲公英,養了一百年,一朵就變成兩朵的事?你們璃月真适合養花啊,你不覺得你應該和我解釋解釋嘛?”
“……确實應當解釋。”鐘離掠過衆仙異樣的模樣,輕輕颔首,略帶歉意地說,“抱歉,失陪了。”
鐘離停了一會,又看向溫迪,簡潔地說:“随我來。”
“好啊。”溫迪笑了下,爽快地答應了。
“啊哈哈哈哈哈……”蒲從舟此時大腦一片空白,僵硬地笑着,小心翼翼試探着往後退去,小小聲地說,“既既……既然你們讨論了,那我先走啦?”
鐘離轉頭望向蒲從舟,非常寬容地微微一笑。
“最該來的就是你了,我的小蒲公英。”溫迪落在蒲從舟身邊,笑着伸出手,輕輕拎着蒲從舟褙子上的毛絨一提,就把整隻蒲從舟提了起來,“走吧走吧……”
……
在新月軒衆多參與此次宴會德高望重的仙人的衆目睽睽之下,風神提着一朵蒲公英,和岩神先行離開了。
蒲從舟面容扭曲地閉上眼。她這輩子沒有這麼想再變回一朵蒲公英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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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軒并非所有的包廂都有着極其大氣的陳設,像是這間偏間就極其小巧雅緻,點着的檀香也是幽靜的。
假山陳設上的水咕噜咕噜流淌着,蒲從舟坐在窗邊的椅子上,縮成小小的一團,捂着臉隻露出兩隻眼睛,痛苦地看着坐在茶桌兩邊的神明。
()鐘離雙腿交疊,雙手支起下颌,靜靜凝視着蒲從舟,輕聲“唔”了下,神情極其微妙。
溫迪看看鐘離,又看看眼神躲閃的蒲從舟,笑了一聲,盯着鐘離,語出驚人,幾乎是痛心疾首地說:“摩拉克斯,你真的是畜生啊!”
蒲從舟腦子“嗡”一聲響,直挺挺就倒下去了。鐘離不動聲色地扶了蒲從舟一下,冷靜地看向溫迪,平靜地問:“何出此言?”
“我當年把小蒲公英交到你手上時,她才多大?你又多大?”溫迪飛到鐘離面前,對他指指點點,非常悲痛地搖頭,“這樣你都下得去手,把人家小蒲公英的肚子都弄大了,你難道不是……不是……唉!”
“風神大人……”蒲從舟總算緩過神來了,看着溫迪虛弱地說,“你可能不小心弄錯了……但這……真的不是鐘離的孩子。摩拉克斯……呃……帝君……一直都把我當閨女來看待,我也認他是我的爹地——”
“不用說,不用說……”溫迪一副“我懂我懂”的模樣,安慰似的摸了摸蒲從舟的頭,笑着說,“我知道你的難處,這摩拉克斯确實很難打。你不用怕啊,我這就冒着被他一尾巴拍飛的風險帶你回蒙德……”
“不不不,風神大人,你真的誤會了——”蒲從舟連連擺手,最終發苦,第一次體驗到了什麼叫做“有口說不清的滋味”,非常努力地解釋,“這孩子真的不是——”
“不用說,不用說!我懂!我懂!”
“不——”蒲從舟從未像現在這般無力過,“你不懂!”
……
鐘離冷冷地注視着蒲從舟和溫迪打雙簧,等他們兩個鬧夠了,鐘離才看向溫迪,平緩地說:”不必胡言亂語。你我都心知肚明,舟舟腹中的水元素力純粹,不可能是我的骨肉。”
“哦?”溫迪笑了下,反問鐘離,“那縱觀整個璃月,誰還能在你摩拉克斯眼皮子底下撬走了你的閨女?”
鐘離平靜地看着溫迪,淡淡說:“舟舟素來居輕策莊東側,與你蒙德毗鄰。若是你親自如此,能瞞過我,或許也不是難事。”
“好你個摩拉克斯。”溫迪笑着說。
……
很難用言語描述此刻蒲從舟的心情……隻能說瘋了瘋了,這個世界都瘋了!蒲從舟絕望地看着溫迪和鐘離兩位提瓦特迄今為止最古老的神明為自己腹中這個崽究竟是不是對方的你一句我一句說的還有來有回,覺得這個世界居然能荒謬成這個樣子。
也是個奇迹。
……
“唉,無趣,不和你糾纏了。”溫迪吵着吵着不想吵了,歎了口氣,一攤手,笑吟吟地看着鐘離,溫和地說,“怎麼着蒲從舟也是我帶給你的,現在我想知道她的夫君……嗯,不對哦,她現在還沒有成親,應該這樣說——”
溫迪清了清嗓子,嚴肅地說:“我想知道吃掉我養在你這的小蒲公英的壞家夥是誰,不過分吧?”
“有點。”鐘離冷靜地說。
“你少來這套哈。”溫迪瞬間飛掠到鐘
離的身前(),看起來快瘋了?(),揪着鐘離的衣領質問,“你說不是你的,那孩子的父親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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