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一個問題他倒是還挺好奇的:“你是怎麼知道的——那是我的女性朋友?”
該說不愧是Mafia能力出衆的準幹部太宰麼,洞察力敏銳到連這個都探查得出的地步。
太宰把玩着酒保遞送上來的啤酒,卻暫時沒有喝下,隻是盯着玻璃杯上反射的光澤,漫不經心地開口說道:
“很簡單啊,單從織田作你最近精心打理過的形象來看就知道了,臉上的胡茬被刮得很清爽幹淨,外套和襯衫也都有仔細熨燙平整過……這是因為出現了需要特别對待的人,才會開始注重自己的形象會不會給人帶來好印象吧?”
“這樣麼……”織田作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光潔的下巴。
這還是他從上次咖啡館裡霜葉的話裡推測,她應該更喜歡自己之前沒有胡茬的形象才動手清理幹淨的,順帶着連自己的衣物也都整理了一遍,沒想到這份無心,落在别人的眼中是這麼昭然若揭的模樣嗎……
想到這裡,他心裡好像不由湧上了些許的窘迫情緒。趁織田作還在為這份心思掙紮的時候,酒館的階梯這時傳來了一陣動靜不大的腳步聲,見到下樓來的那位戴着圓框眼鏡、渾身帶着學者氣質的青年,太宰和織田作都擡手跟他打起了招呼。
“嗨,安吾!今天來得很早啊!”
安吾剛一入座,身穿酒紅色馬甲的酒保就将調制好的GinFizz推到他的面前,令人心動的金酒表面浮動着冰塊,看起來十分具有觀賞性。
“這都要托太宰君你的福,忽然給我砸過來高濑會組織的情報,光是接手和整理就讓我又緊急加班了三天,埋頭在辦公桌前連晚飯都沒空暇吃……好在今晚終于能将所有檔案記錄完畢了。”安吾口頭謝過了酒保後,偏頭看向了他倆,“所以呢,你們剛才都在聊些什麼?”
在當事人發話之前,太宰頗有童心地用指尖撥弄着酒杯邊緣的泡沫,率先笑着說道:“是織田作他好事将近了啦,說不定不久後就會成為我們三人中最先脫單的一位哦。”
安吾聞言詫異地看了織田作一眼,遂又理解地點了點頭:“織田作先生也該是時候了呢。”
“沒有這樣的事。”然而織田作卻露出了苦澀的表情,解釋道:“不如說其實已經失敗了一次了。”
“怎麼回事?”太宰連忙好奇地追問。
織田作沉默了一會,直到再次端起酒杯飲下一口,他才輕聲說:“上次偶然和她談到了關于結婚的話題,我趁機透露了我現在正在養育着五個孩子的事實,然後她就好像想通了什麼,之後完全避開了這個話題……這大概是拒絕了我的意思吧。”
旁聽的兩人聽後同樣久久的沉默不語。
話題走向好像突然間就變得超現實的……
“這……對于女性來說,或許需要點時間去考慮該如何做好五個孩子母親的準備吧。”半晌後,安吾以沉重的語氣替他找了個藉口,可惜這話說得連他自己都不信。
他們還是這個時候才意識到,21歲的單身老父親拖家帶口找女朋友的形勢或許比想象中還要更加嚴峻的樣子。
不過另一邊的太宰卻單手杵着下巴,陷入了思考的漩渦,之後忽然擡頭向織田作問道:“織田作,你們當時的原話是怎樣的?”
織田作神情微愣,随後便再次複述了一遍,太宰聽後露出了個‘果然如此啊’的表情,偏頭朝他笑吟吟地叙說道:“說不定對方恰好也錯認為是你拒絕了她哦,織田作你應該還沒真正确認過那位小姐的想法吧?最好還是找個時間問清楚比較好。”
“是嗎……我會試試的。”織田作沉吟道,不由也覺得這不失為一個好辦法,于是擡起酒杯朝提供這份想法的黑發少年示意:“謝了。”
“不客氣。”太宰露在繃帶外的那隻眼睛彎折成了半月形,同樣舉杯與他輕撞杯沿,“我倒是更好奇織田作心悅的那位小姐到底是什麼樣子呢。”
織田作想了想,因為過往的回憶而流露出真心的笑容:“很可愛。”
他接着補充道:“性格也很有趣,雖然外人難以從她的表現看出來,但她有屬于自己的溫柔,是個非常惹人憐愛的女孩。”
他這道罕見外露的情緒讓太宰和安吾都看得微微訝異,兩人互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找到了願意為友人真誠祝願的波動。他們也懂得未來無論他們之中的哪一位擁有了戀人,都務必會導緻彼此相聚的時間減少,而讓人感覺到些許的落寞。
不過,維系在他們之間的情誼卻并不會因此減少半分。
至少此時此刻,他們心中仍是這麼想的。
太宰像是要重振旗鼓一樣挺直了腰闆,将手中的啤酒推回給酒保,要求替換成洗滌劑或汽油之類的東西,可想而知當然是被拒絕了。但太宰被拒絕了也沒氣餒,相當乖巧地接回了手裡的酒杯,他雙手交疊趴在吧台,腦袋擱在手臂上,眼睛盯着杯中相鄰的兩朵白色泡沫,忽然用着仿佛分享一件趣事般的口吻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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