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蕭靖琛的身份還沒有公開,她得使個勁兒的表現,不能讓他看出自己是因為他當了将軍,才見風使舵的。
這個點白婉兒的出現已經讓劉嬷嬷吃驚了,再聽完她的話,一雙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這還真是要天下紅雨了。
“小姐,您是千金小姐,身子嬌貴着呢,哪裡有自己熬粥的道理,從小你是我看着長大的,連生水都沒有碰過,又怎麼會熬粥。”
劉嬷嬷說完,臉色突然就憤憤然:“小姐,您老實和我說,可是那蕭家老婆子仗着自己兒子回來了,要明着欺負您了?”
“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娶了您已經是他蕭家的福分了,她蕭家老太太但凡是個知足的,也不會這麼三番五次的來作賤您,昨兒個她竟然還有理了,讓您去給她倒夜香,今日這天才開了亮口就讓你起來煮粥,我呸!她以為她是誰啊,我們家小姐可是揚州城裡數一數二的千金小姐……”
劉嬷嬷說的悲切,白婉兒卻越聽越覺得不對勁。
這到底是在給白婉兒出氣,還是在助長白婉兒的威風?就白婉兒之前那個腦子,一點必燃,哪裡還會去細細琢磨。
這樣看來,原主白婉兒死前對蕭靖琛說的那句關于劉嬷嬷教唆的話,怕還真的有幾分可信度。
“嬷嬷這話說的不對,我還能是誰?我是琛哥哥的妻子,是娘的兒媳婦,嬷嬷隻不過是我帶過來的下人,又有何資格評判我婆家的人?”
白婉兒聲音有幾分淩厲,若真是為自己好的人,一定不會讓自己和婆家的關系越鬧越僵。
劉嬷嬷臉上殘留着罵人之後的痛快,沒想到瞬間就被白婉兒澆了個透心涼,弄到措手不及,震驚,尴尬,不甘衆多情緒交錯在一起,難堪至極。
她不明白白婉兒态度怎麼一下就變了,明明是她自己先厭惡的蕭家人,怎麼這會兒自己貼了熱臉的拍她馬屁,她倒好,反過來數落自己了。
“我這都是為了小姐好。”劉嬷嬷尴尬的替自己申辯了一句,面色五味陳雜。
“是好是壞不是嬷嬷說了算,要真是為了我好,就幫着我把粥熬了。”白婉兒覺得好笑,這原主帶來的人果真和她一個德行,清奇啊,不死才怪。
為她好,就是幫着她對付蕭家老太太,激發她們之間的矛盾?
若她是無意的,隻能說明她腦子和原主一樣,愚蠢。
若她是有意的,這其中牽扯可就大了。
劉嬷嬷是白婉兒從娘家帶過來,跟着原主十幾年,連她都要算計,當真是細思極恐。
劉嬷嬷接連被白婉兒嗆了幾句,心裡很不是滋味,但心底還是有些謊,總覺得今日的白婉兒太不正常,尤其是那雙清亮的眼睛,似是終于揭開了面上的那層迷霧,變的越來越清晰。
劉嬷嬷越想臉色越卡白,好一陣子才緩過來。
**
天色漸漸亮開,正屋裡那邊開始有動靜時,白婉兒才從竈屋裡出來,滿當當的盛了一大罐子蓮子粥。
到了廂房門前,白婉兒就遇到了在門口徘徊的翠玉,昨夜被蕭靖琛一聲吼了,翠玉早上連門都不敢敲,隻能老實的等在門外,豎着耳朵,随時聽屋裡人的差遣。
看到白婉兒居然是從外面過來的,翠玉的嘴張的老大,“小姐,你什麼時候起來的?”
“這粥,你趕緊給娘送過去,省的她再做飯。”白婉兒不管翠玉的表情一陣比一陣驚愕,說完就将手裡的托盤交給了她,自己輕輕的進了屋。
白婉兒一進屋便看到了蕭靖琛站在床榻前正在紮腰帶,怯怯的走到他跟前,聲音都能聽出來羞澀:“相公起來了?”
蕭靖琛身為将軍,在外行軍打仗警惕性自然是最高的,早上起來時自己還碰到了他的腿,怕他早就已經醒了,隻不過是躺在床上等着看她的表現吧?
她不是從前的白婉兒,自然不會讓他失望。
蕭靖琛擡目,“嗯。”
“怎的不多睡一會兒?昨夜剛趕回來,怕是還累着吧。”白婉兒想要上前幫忙,手才擡起來又縮了回去,古代這繁瑣的衣裳,她自己的都穿了半天,更别談幫蕭靖琛穿了,隻怕是越幫越忙。
蕭靖琛将她的動作瞧進眼裡,自然又是認為她在羞澀,黑眸停在了她的臉上問道,“你又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白婉兒似乎就等着他問自己,俏臉兒亮堂堂的,十指絞在了一起,“我去竈屋熬了粥,剛讓翠玉送到了娘那邊,相公要是收拾好了,就過去一塊兒用飯吧。”
白婉兒讨好的意圖很明顯,抵達了眼底。
蕭靖琛的目光掃過她的眼睛,心裡早就知道她去幹什麼了,她倒也沒裝,邀功邀的很明顯,不知不覺嘴角有了一抹若隐若無的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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