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身份原因?他是南寅國太子,另一個是天吟皇,如果是南寅皇為其賜婚,他不能推拒,畢竟在自己的國土上,又是自己的父皇,如果自己推拒,會發生什麼後果,那真的不好估算,可是現在和他說話的是天吟皇,而他是南寅太子,他根本就不用害怕什麼。
而且兩國的實力擺在那裡,天吟國明顯要輸南寅一籌,他不答應其實也不算什麼,天吟皇也最多生氣,不可能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否則他就是不要了整個天吟國,他不敢拿整個天吟皇是去賭。
所以現在宮祁宸這樣說,反倒讓南雪茹吃了一驚,愣愣的看着宮祁宸,剛剛宮祁宸對自己說話的時候,那樣溫柔,那樣的讓人懷念,還有現在那對自己脈脈含情的眼眸,這種神情,讓自己多麼的想要從姬公子的身上得到,自己從小進宮,從見到姬公子的那一刻,就已經對其癡心已付,可是卻從來沒有得到過姬公子的回眸一顧。
但是這種想念的感覺,今日卻從另一個人的身上看到了,而且看他的神情,他的樣子,還有他唇角那根本就看不出任何虛假的笑意,難道他是真心想要娶自己?
南雪茹感覺自己腦子有點不夠用,忙轉頭向姬無夜的位置上看去,隻看到了空落的椅子和上面已經沒有再冒着氣得杯子,什麼都沒有,呵呵!自己才想起來,姬公子已經讓那個不要臉的賤人騙走了,想到這裡,自己就很不甘心,憑什麼自己追了姬公子這麼多年都一無所獲,而那個賤女人剛來才三天,就将姬公子迷得神魂颠倒,哼!她一定是修習了什麼媚術,不行,一定不能讓她和姬公子久待,否則……
想到這裡,南雪茹對于剛剛看向宮祁宸的不解神色漸漸淡去,沒有向任何人打一聲招呼,便徑自的跑了出去,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反應不及,宮祁宸的臉色當即變得陰沉無比,自己都這樣對她了,即使不是真心,但是自己認為,自己的表面功夫還是做的很到位的,可是竟然連一個賤人都唬不住,果然是夠賤的,都這樣了,還要去糾纏一個不愛你的男人。
窩在他懷裡的劉玉心也感受到了宮祁宸的情感變化,伸出纖纖玉手為其輕輕的撫着胸口,以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道,“殿下,那樣的人,不值得你為她費心,還是讓心兒陪你吧!心兒一定會好好聽話的!”
宮祁宸感受到她的動作,低頭看了她一眼,臉上的神色才慢慢的退去了黑沉,譏诮的勾了勾唇角,看着劉玉心的眼睛道,“心兒是得好好聽話,等到以後,呵呵……”
隻是幾聲意味不明的笑聲,讓劉玉心忍不住在他的懷裡顫了顫身子,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現在跟着的這個人,和宮梓宸不一樣,雖然兩人是兄弟,但是兩人的性格、手段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若不是他的身份,自己也不願意,既然已經那樣做了,現在就不是自己能夠左右得了。
此時的整個皇宮之内,一片燈火照耀,漆黑的夜空中,點點繁星,向人們訴說着它的孤寂。
宮梓萱跟在姬無夜的身後,一直走到了一處感覺很僻靜的院子裡,不光這裡沒有下人,就連他們一路上,都沒有碰到一個下人,這是怎麼回事?這畢竟是皇宮,怎麼可能連個下人都沒有?現在兩人之間,隻有月光灑在地面,讓兩個人看起來并不是那麼真實。
宮梓萱皺了皺眉,這一路上姬無夜什麼都沒有說,現在停在這裡不走,還是沒有說一句話,這到底是為什麼?難道就是為了将自己引出來?他到底有什麼目的?
看着他那颀長的背影,夜風吹拂着被月光照着的白衣錦袍上,泛起蕩漾的波紋,長發飄飛,仿佛是一匹上好的綢緞,讓宮梓萱忍不住有點想入非非。
“公主就不介意剛剛本尊的做法嗎?”在宮梓萱還處在神遊天外的時刻,前面傳來了姬無夜自從出了大殿後的第一句話,磁性沙啞的嗓音,若是敏感之人,便可以聽得出,暗裡還隐藏着淡淡的哀愁,并不是他對宮梓萱的哀愁,也并不是因為這句話有哀愁的意味,而是這種哀愁之感,仿若是他從話就是這樣的,慢慢地,在說每一句話的時候,都有一種哀愁流露,雖然極力壓抑,但是對于一些比較敏感之人,還是瞞不住的。
不巧,宮梓萱正是這樣的人!
宮梓萱被他這句話弄得愣神了片刻後,才想着他的意思,剛剛的做法?什麼做法?想了想,臉色忽然一紅,難道他說的是那件事,看着他的背影,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前面又傳來某人暗啞的嗓音,“公主已經猜出來了,不是嗎?想必以公主這麼聰明的一個人,是能夠看出我皇這次為皇後舉辦宴會的用意的吧!”
就在姬無夜的話音一落,宮梓萱靈光一閃,看向姬無夜的背影多了一抹探究,“你的意思是,天吟皇他要将我……”後面的話沒有說完,但是已經不用再說了,如果真的是那樣,确實,自己是南寅不受寵的公主,天吟皇那樣說,自己根本就沒有權利去拒絕,雖說天吟太子倒不像是南雪茹那樣的心機婊,但是自己卻不願意被當成一個任務工具來利用,這件事确實得感謝姬無夜。
“可是你為什麼幫我?你幫我又是為了什麼?我從不相信這世上會有不圖回報的相助!”
天吟篇36.你還是好自為之吧!
“呵呵!”前面傳來了某男低沉的笑聲,在這幽靜的暗夜裡,仿佛是開了兩朵吸引人卻又緻命的曼陀羅,讓人即使是知道那是危險,但還是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以觀其全貌。
“公主不用這樣着急,你和南寅太子的關系,本尊也是清楚的,如果本尊沒有猜錯,你一個時辰前讓婢女到無夜宮給本尊傳話,也就是怕今晚會遇到危險吧!”前面的姬無夜說到這裡頓了頓,身上的白衣在冷風中飒飒的作響,仿佛再唱一首孤寂、落寞的曲子,看着他那孤單的背影,真的有那種想要讓人有種想要上去抱住他的錯覺。
宮梓萱看得失了神,還差點就上前做了自己心裡想的事情,慌忙緩過神來,别開了眼睛,不敢再去看,這個人,不光是臉,就是身材,還有那件白衣,都是害人的妖物,還是少看為妙,心裡默念幾遍阿彌陀佛。
雖然姬無夜是背對着宮梓萱的,但是仿佛宮梓萱的心思和動作,他都如背後長了眼睛一樣的能夠看到,嘴角的笑意漸漸地彎了起來,在月光的映襯下,将他那半塊面具和那許久不見的笑容都統統的籠罩于其中,讓人看不真切,面具泛出點點銀光,在昭示着他的不凡與尊貴。
但即使是在笑,他的笑容下,還是藏着淡淡的苦澀,沒有人能夠讀懂的蒼涼與無助。
姬無夜斂了情緒,又用那種沙啞的極緻魅惑的聲音道,“公主既已明白自己這次到天吟是很難再回去的,那還為何要來?在天吟不比你們南寅,殺人也可以做得光明正大,到時隻需胡編幾句借口,便可以将公主之禍嫁禍于天吟皇,公主這麼聰明的人,應該是會明白的,可是……”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宮梓萱皺了皺眉問道,自己曾經聽皇兄和自己說過這天吟國的姬公子,雖然知道他遊曆天下,對很多事情都知道個七七八八,但是自己敢肯定,自己和宮祁宸的關系,是那種不足為外人道也的尴尬,畢竟一國太子想要殺死同父異母的妹妹這種事情,他是一定不會大肆宣揚的,而且皇室還是要面子的,所以就連南寅的人都不清楚,他作為一個天吟國的人,還是什麼天吟皇的義子,怎麼會知道這麼多?難道……
“你跟蹤我?”宮梓萱想了很多,最後也隻能得出這個結論,自己這些年在小竹林,按說小竹林地處偏僻,他根本就不可能找到,除非……除非在自己剛剛從南寅皇宮出來,在去通往小竹林的路上,就被跟蹤了,四歲?當時自己身邊連一個人都沒有,思書和思墨都是後來皇兄送去的,當時自己身邊隻跟着一個宮裡的太監,一個太監,一個四歲的小女娃,要跟蹤不被發現,那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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