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嘴。”相澤消太命令到。
“啊……”我乖乖張開嘴。
他彎下腰用手指扣住我的下颚對着嘴裡仔細觀察,确認沒有發現什麼後松開了手又繼續熬他的粥:“放心吧,沒事的。”
看着他略顯消瘦的背脊我一瞬間似乎被暴擊了。
第十五章
白粥散發着溫潤的香氣,明明看着寡淡入口卻很美味,米粒被炖的很爛,溫度也正好,我不太愛吃配菜,就着淡口醬油的鹹味直接把粥嘩啦啦吞咽下去,也不擔心嗆着。
像是餓壞了。
“如果不夠就再舔一碗。”
“夠了夠了。”
相澤消太在我清理溫度計碎片的時候就已經把自己的份吃完了,他現在一邊看着報紙一邊等我進食完畢。
似乎是知道他要對我說些什麼,可能是為了拖延時間,我的動作變慢了很多,至少不會給人一種狼吞虎咽的感覺了。
可一碗粥總有喝完的時刻,再怎麼不願面對的事情也總有到來的那一天。
我放下了筷子,與此同時他也放下了報紙。
“那麼。”相澤消太收斂了一身散漫的氣息正襟危坐,“你病好了,差不多也可以離開了吧。”
“我還沒好透呢,溫度計不也沒測出溫度嗎?”正如之前同午夜所說的那樣,待在相澤身邊的我獲得了片刻的甯靜,雖然料想到他并不會允許我待很長時間,但人總是貪婪的,我也試圖延長這一段時間。
“你已經退燒了。”相澤消太這麼說道。
我噘了噘嘴,可内心蓦地就這麼放棄了沒有再次與他争論,也許是我不願意看到他強硬的一面,又或者是不想自己露出狼狽的逃離的背影。
我勾起一個微笑,妥協道:“唔好吧,的确如此。”也不去思考複發的可能性。我雙手合十,低聲默念一句‘謝謝款待’,随後就站起了身。
當初來的時候渾身上下所攜帶的東西就一個手機,走的時候依舊穿着先前那套着裝。脫離了死柄木那些低趣味的小裙子,我還是比較喜歡日常一點的背心和短褲,外面套上一件正紅色的防曬外套,一手插兜一手對站在門口的相澤消太揮揮手以示作别。
“那麼,就再見了哦,相澤老師,謝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
相澤消太沒有對我道别,也沒有看着我離開,像是送走了一尊瘟神,門毫不留情地關上了,隐隐約約從客廳傳來了嘈雜的手機鈴聲。
我順着走廊朝着電梯間走去,在最初跟着相澤走過一邊,昨日又跟着午夜走過一邊,明明很短的路徑此刻卻覺得格外的漫長,我忍不住回過頭,可背後沒有人影。
原來電視劇裡說的男主角跑出來挽留女主角什麼的真的也隻是拍電視啊。繼而微不可聞地歎了口氣,跨入了電梯門。
電梯内隻有我一人,順着電梯一路向下的時候我在思考究竟是哪裡出錯了,為什麼他就絲毫不動容呢?是因為我的來曆還是過于可以嗎?可我還沒有想出答案,就來到了地下車庫。
遠離了地面的炙熱地下室的陰寒滲入骨髓。
我打了個哆嗦。環顧四周,除了停靠的車輛這裡就空無一人,又特意選了一個避開監視器的死角,從口袋中掏出了手機,輸入了爛熟于心的電話号碼。
“喂,是黑霧嗎?來接我一下吧。我有點累了。”
相澤消太在送走了理操井央之後耷拉着拖鞋走進了客廳,他自然也聽到了不斷叫喚着的手機。
“來了來了。”他抓了抓頭發後,單手接起了電話,“誰?”
(橡皮頭!——)
耳邊的聒噪音震得大腦發麻,陣陣耳鳴從耳蝸内蜂擁而出令他整個人不禁晃蕩了一下跌坐在了沙發上,就着這個姿勢他木着一張臉默默遠離了聽筒,内心後悔道:早知道就應該看看電話來源——可瞥了眼号碼他随即又發現了該電話來自雄英。
奇怪,今天不是休假日嗎?麥克怎麼還在學校?
相澤消太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另一邊的電話又被午夜搶了過去,她一把擠開了試圖再說些什麼可語言組織有些語無倫次的麥克。
(是相澤嗎?之前住在你家那個女孩!千萬要攔住她!别讓她走!)
“啊,可是她剛剛已經離開了。”相澤消太雖然這麼回答了,但也知道午夜特意打電話過來肯定是有什麼緊急事件,他立即計算了一下如果自己現在下去追可能也還來得及,于是就一邊夾着手機一邊朝着門口大步走去。
“她有什麼問題嗎?”
(是這樣的!昨日我和她單獨出去的時候得知了她的個性,并非是什麼‘感知微調’,而是‘聆聽’,簡單來說就是讀心!今早特意去了學校詢問了一下校長,結果可不得了!她可能和四年前那場實驗室爆炸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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