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恭身退下,臨去,又擔憂的看了一眼月瑤,希望她能想開點,我在心裡默默想着,轉身出了栖月宮,阿九提着燈迎上前道:“公主沒事罷?”
“沒事。”我冷聲道,左右看看,并沒看到薇靜,于是問,“靜呢?”
“剛才見皇後娘娘突然來了,靜姑娘怕有事,就去天胤宮請皇上去了。”
我沉吟了一會道:“你去把她叫回來。”
阿九恭聲領命,我轉身上了轎,“回宮。”
轎子穩穩被擡起,向廣濪宮的方向去,剛才喝了酒再加上一路的颠簸,我覺得有些暈眩,不禁想睡,我仰身靠在身後錦靠上,阖了眸卻怎麼都睡不着,剛才皇後娘娘說月瑤從小就喜歡冷珏,那麼冷珏應該很小的時候就跟着南諾天了,很早,七年前?或是更早?
我搖搖頭,揉着發疼的額角。不管他從前怎麼樣?都已經跟我沒有關系了。
……
誘騙天家公主,原本死罪難免,但隻因那人是冷珏,所以一切又都變得不一樣了,皇後娘娘即便生氣,但也無耐何,隻得找了個借口将剛剛回京的冷珏重新譴出西塞荒蠻之地防守邊關,原本可以在京為官的,卻突然被派去震守邊關,衆人疑惑,隻當他犯了什麼罪,于是也不敢再親近,各自疏遠
開。
對于這件事,南諾天持冷漠态度,不置一詞。
就這樣,冷珏回宮三天就再次被“趕”走。我隻在宮宴上見了他一面,就再也沒有說話的機會,我想他走時一定很納悶?這一切是為什麼?
呵,我倚了床柱在心中苦笑,他一定想不到這一切竟然是因為愛。
“有時候愛是個囹圄!”我喃喃的道,閉上眼後突然想起一首熟悉的旋律,不禁跟着哼起來,手指在腿上打着拍。
靜端着參茶從外面進來,詫異的道:“公主今天心情怎麼這麼好?”
“你說他現在在幹什麼?”我問,也不睜眸。
靜愣了一會才想起我說的是誰,放下茶盞道:“公主是說雍王嗎?”
他現在是雍王,仍是皇親國戚,卻像大皇子一樣被勒令永世不得回京。
“對。”我嗯一聲,仍舊哼着歌。
靜想了想道:“可能還是在念經罷?”
我歌聲頓了頓,放在腿上的手指左右擺了兩下,“不是。”
“那公主認為他現在在幹什麼?”
“謀劃江山。”我緩緩睜了眸,一字一頓的道。
靜怔愣在站在那裡,驚吓的睜大眼睛,我卻不以為意的坐起身,端過參茶輕輕吹着,“靜泡茶的手藝越來越好了。”
薇靜就那麼站着,直到這時才終于回過神來,大叫一聲道:“公主,如
果真是那樣的話,那公主不就慘了嗎?”
“慘?”我挑眉看着她,輕笑道:“我又不欠他的,為什麼會變得很慘?如果真被我猜中了,将來有那麼一天,該變得很慘的人是留芳殿的那位才對?”
靜惶惶的搖頭,“不,公主……因為皇上愛公主,如果要報複,公主就是最好的要挾。”她一臉沉痛的看着我。
我緩緩放下茶盞,突然意識到事态的轉變竟是這麼出乎意料,靜說的不錯,我才是最好的要挾不是嗎?可我剛才還在興災樂禍,看來人真是不能太卑鄙,我在心裡苦笑。
“或許沒有那一天呢?”我自欺欺人的道,起身往裡走去,靜沒有跟過來,隻是站在原地看着我。
她知道不用她說,我心裡很明白這一切已經正在發生,是任何人都阻止不了的。
快一年了,如果說從前南宮月在山中吃齋念經我相信,可是自從大皇子與雲湖的事情發生之後,他如果還能冷淨得下來那就太詭異了,他愛的是雲湖,大皇子雖是别人的孩了,可是那傻子卻當親生兒子一樣養了幾年,如果說現在誰的心最痛?那就是南宮月。
——————————————————————————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盛寵正妻+番外 帝姬:鳳栖銅雀台 遇朝曲 我曝光前世驚炸全網 四合院之系統逼我當反派 愛,原來那麼暖 凰宮:滟歌行 雕欄玉砌應猶在 我家夫君惹不起 刀你時要立正 何以是擎天 撿個美男誤終身 王咒鎖顔:難寵王妃+番外 我在七零養反派 重生十五歲:逆襲高考 流放?不怕,半路殺回薅皇宮 耙耳朵相公的寵妻日常(種田文) 神雕:過兒你不要這樣 我家宿主不可能這麼病嬌 姑奶奶的棺材闆壓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