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碧瑤一臉無語的看着自家爺爺:“我還小!”
莊太師:“不小了!”
莊碧瑤:“祖父,别吵,看戲!”
莊太師:“……”
隻見潘姨娘心疼的抱着張仁,一臉失望的望着張紀中:“老爺,仁兒可是你唯一的兒子啊,你怎可這樣對他!”
張紀中簡直煩透了,今日,他的臉都被這母子二人丢盡了,平日裡的潘姨娘聰明,溫柔,善解人意,可遇一遇到張仁的事情,就會失控!
他陰測測的咬着牙道:“給我閉嘴,好好配合楊大人審案,皇上還看着呢!”
潘姨娘轉身望着楊大人:“楊大人,你也看見了,我兒年幼無知,怎麼可能去毒害長公主,楊大人,審案破案都是要講證據的!”
楊士書贊同道:“不錯,審案講的是證據!那潘姨娘便好好看着本官是如何找出證據的!”
楊士書看着跪在後邊的一柔弱女子,唇紅齒白,秀挽起,一身灰色棉衣裹身,衣上的冬梅倒是繡的栩栩如生!
楊士書問:“你是紅樓繡紡的千禾?”
千禾跪着低着頭:“是!”
楊士書大聲一喝:“你可知罪?”
千禾本就是民間平常的繡女,出身貧窮,自小就被賣到紅樓學藝,平日裡都是沒日沒夜的繡衣,哪裡見過如此陣仗!
頓時一哆嗦:“大人,我認罪,都是我見錢眼開,我認罪,還請大人饒了我吧!”
潘姨娘看着千禾,眼中閃過一絲冷芒!
楊士書很滿意千禾的反應,點點頭道:“那你說說,你有什麼罪?”
千禾微微顫抖着:“我,我不該收了那人的銀子,将衣服浸泡在毒藥中,送與,送與長公主!”
她說着說着就哭了起來:“可是大人呐,那男的帶着刀,架在我的脖子上,要麼命一條,要麼收下銀子做那事兒,我也是被逼無奈啊!”
楊士書眯了眯眼睛,想不到這千禾這麼快就招供了:“毒害長公主是死罪,你且擡起頭來看看,逼迫你下毒的人可在這殿中!”
千禾畏畏縮縮的擡起頭,她躲閃着望着衆人,在她目光看向張紀中時,微微頓了頓!
後指着潘姨娘身後的貼身婢女趣兒大聲道:“是她,就是她,她帶着一個男人來到紅樓繡紡,那個男人用刀架着我的脖子,若是我不答應,就要白刀進,紅刀出,毒藥是她給我的,也是她教我如何用這毒的,大人,都是她!”
趣兒面色煞白,尖聲道:“胡說八道,定是你認錯了人!”
千禾激動的道:“不,我沒認錯,我隻是民間平常繡娘,接了長公主的活兒,自是十分高興的,可你打碎了我希望,你還逼迫我吃下了毒藥,隻有做好了這事,才會給我解毒,現如今你都沒有給我解藥,大人,她就是要滅口啊,幸虧我遇到一位貴人,給了我解藥,才能苟活至今!
雖然你當時帶着鬥笠,可你的衣服依舊是身上的衣服,鞋子也照樣是這雙繡花鞋,而且,你的聲音也一摸一樣,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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