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馬爺不敢當,如今我就是個階下囚而已,”沐景逸聲音微冷。
金熙嬷嬷緩緩歎了口氣道:“驸馬爺說什麼喪氣話兒,驸馬爺既然做了驸馬爺便永遠是主子。”
“哈哈哈……”沐景逸仰起頭大笑了出來,随即眼底卻是滿目瘡痍直瞪瞪看着金熙嬷嬷道,“皇後讓你來幹什麼?”
金熙嬷嬷頓了頓道:“驸馬爺如今身上罪孽太重已然是不能活的。”
沐景逸眉眼微微一冷道:“我曉得他們不會讓我活。”
他說罷眼底帶着萬分的蒼涼,是的,如今他的家财都被大長公主揮霍,之前攢起來的那點兒勢力因為如今邊地的戰争還有這場旱災具是損耗殆盡。如今他還剩下了什麼?什麼都不剩下!
“驸馬爺,其實這還沒到最後的關頭,驸馬爺斷然不必要說這些喪氣話兒,”金熙嬷嬷緩緩俯身湊到了沐景逸的面前道,“還有個法子讓驸馬爺活。”
沐景逸猛地擡眸看向了金熙嬷嬷眉眼間掠過一抹詫異随即卻淡淡一笑:“嬷嬷這是在和我開玩笑嗎?”
金熙嬷嬷搖了搖頭道:“老奴在這宮中什麼樣的起起落落沒見過,隻是老奴覺得驸馬爺如今命不該死,何必存着幾分诓騙驸馬爺的心思?老奴也僅僅是個傳話兒的。”
沐景逸猛地盯着金熙嬷嬷,若金熙嬷嬷是個傳話兒的,必然是傳的是謝皇後的話。他還真的不知道現如今自己這副樣子能有個什麼像樣的價值被謝皇後盯上了。
“娘娘是什麼意思?”沐景逸冷冷問道,他之前和左绯塵等人打過交道,也見識過不少謝皇後的大手筆。這個女人絕對是那種能讓你三更死絕對讓你活不過五更天的主兒。他心頭自然而然升騰起一抹警覺來。
金熙嬷嬷眼底倒是略過了一抹贊許,不愧是之前的沐三爺,天塌下來還能這麼的冷靜自實在是令她也生出一點點的佩服來。
她看着沐景逸的眼睛緩緩道:“娘娘想聽聽驸馬爺之前和葉姑娘的那些事兒!”
七天後,處斬沐家三老爺等這一次囤積居奇的富商大賈們的告示貼遍了上京的大街小巷,左绯塵親自監斬,整個崇明街全部都是五城兵馬司的士兵守護,幾乎是萬人空巷,将一輛輛囚圍得嚴嚴實實。
不過這些人都該死,喝民血,官商勾結自然是該死的很。一片片的亂菜葉子臭雞蛋甚至是鞋拔子都朝着那些人的臉上丢,場面一度失控了幾分。
葉玉珠坐在夜上海酒樓的包廂裡透過窗戶看着被衆多官兵簇擁着騎着馬走向法場的左绯塵,大紅的官袍迎着風鼓蕩起一個危險的弧度,神态卻好似閑庭漫步一般,全然不将這近百條的人命看在眼裡。
在他左绯塵的眼中沒有悲憫,沒有生死沉浮,砍人腦袋就像是切瓜砍菜一樣随便。
“人渣!”葉玉珠不禁罵了出來。
一邊的草香眼皮微微一跳,聲音微微發顫道:“大小姐,婢子也不敢看了呢!左相昨兒就斬了一批人,今兒沒想到更多。昨兒婢子鬥膽去看了一眼,那血都将地面漫過凝了厚厚一層。法場上不少人都吐了出來,左相卻端着茶杯看的津津有味。”
“變态!”葉玉珠看着下面漸漸走了過來的左绯塵,剛要再罵下去不曾想左绯塵猛地擡眸看向了探出身子看向外面的葉玉珠。
那雙風華絕代的眸子刹那間冷光一爍,葉玉珠差點兒閃了自己的舌頭忙縮了回去,心呯呯跳個不停,尼瑪,這王八蛋怎麼看向自己的眼神不對勁兒?
左绯塵看着葉玉珠那一瞬間的忐忑和失神唇角微翹,再不看向葉玉珠,騎着馬向前行去。
葉玉珠好半天才平複了心情,隻是眼皮子跳個不停。
“大小姐,怎麼了?”草香忙垂首問道。
“草香,紅绡有信兒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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