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戚炎就将和沈然合作的利弊想了個透徹,然而他還是故作不信道:“沈少開的條件的确很誘人,但我還是那句話,我怎麼知道沈少不是和傅東辰商量好了,在給我下套?”
戚炎的話聽在耳中,沈然卻還是看出了對方已經動心,“戚少不必急着做決定,可以先觀察觀察再決定是否合作也不遲。當然,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我願意透露一個消息給戚少。”
“哦?”戚炎挑眉,“說來聽聽。”
沈然故意頓了幾秒,才緩聲道:“近期條子那邊會有大動作,戚少不妨暫時把底下那些無法見光的生意停一停,以免損失慘重。”
戚炎微眯起眼:“沈少怎麼知道條子會有行動?”
沈然微微一笑,說:“話已至此,信與不信全憑戚少,隻希望戚少想清楚後務必給我一個答複。”
戚炎沉默地望着沈然,指尖無規律地敲擊着桌沿,過了許久他才緩緩點頭,“好。既然來了,沈少不如就嘗嘗本店的菜色。來人,上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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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然和王宇城離開海天閣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此時的S時可謂是燈火輝煌,那些享受夜生活的人也都呼朋喚友的出了門,熱鬧程度比起白天也不遑多讓。
沈然輕輕呼出一口氣,耳邊沒有了戚炎那熟悉的聲音,他竟然覺得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
“沈少,有個問題我很費解。”
沈然偏頭看了眼王宇城,淡淡道:“堂主請講。”
王宇城把着方向盤,目光直視着前方,他猶豫了一瞬才開口說:“如果戚炎答應合作,但他們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得到鷹幫一半的地盤,對我們來說是不是太虧了些,我怕到時候底下的弟兄會不服,畢竟這将有可能是他們用命拼來的。”
沈然笑了笑,不在意道:“我肯給,也要看他們有沒有這個能力收。鷹幫毀了傅東辰卻還在,堂主以為他會樂意看着本屬于自己的勢利被人收繳?等傅東辰和戚炎扯清楚時……”沈然輕笑一聲,未完之話不用挑明,王宇城也能明白。
“沈少高明。”
沈然回到公寓時傅東辰還沒有回來,他徑直回房洗了澡換了身衣服,方才在海天閣和戚炎喝了幾杯,眼下他得把身上的酒氣除去,以免傅東辰發現了他還得費心思解釋。折騰到十一點多傅東辰也沒有回來,沈然索性沒再等他,直接鎖門睡覺。
這一覺睡得可謂是充實,等沈然再醒來時外面已經是天光大亮。換衣服下了樓,傅東辰依舊不在,不過飯廳的餐桌上卻擺放着和昨天完全不同的早餐以及一張便簽條。沈然好心情地将便簽條上的内容看了一遍,然後再次揉成一團扔進垃圾桶,坐在餐桌前慢條斯理的吃着早餐。
憑着上一世的經曆,沈然的直覺可謂是精準。兩天後的夜晚,S市果真展開了一場掃-黑行動。目的和記憶中的相同,重點都是沖着黃賭毒而來。
因着事先有準備,分堂的幾個大賭場以及私下那些見不得光的都沒有受到影響,倒是幾間小賭場被關了門,但并沒有對分堂造成太大影響,無非是交一些罰款完事。
至于鷹幫,就沒有這麼好運了。因為那批貨,羅承接連被請去喝茶,傅東辰遲遲壓不下這件事,加上二狗被殺一事,羅承終究還是對傅東辰起了嫌隙。也不知道是從誰口中傳出,傅東辰想要和鷹幫撇清關系,所以在想辦法除掉鷹幫,以此抹掉他曾經讓羅承做的那些見不得光的事。
這件事起初隻是在底下流傳,最後也不知怎麼,竟然傳到了羅承耳中,他本就對傅東辰起了嫌隙,聯合二狗和那批貨,更是将他心中的疑慮擴大,兩人因此還鬧了不愉快。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上頭掃-黑,沒有收到任何内部消息的鷹幫可謂是吃了苦頭。底下所有大小賭場盡數被要求關門,夜場裡那些小姐也被抓了不少,甚至幾個幫派成員販毒被抓了現行。一時間鷹幫上下可謂是雞飛狗跳,損失慘重,而羅承,也再次被請到了局子裡。
鷹幫鬧成這樣,最頭疼的莫過于傅東辰。家裡放了話,S市的事傅家不會再插手,所以那幫人行動起來更是完全不懂得收斂,就連掃-黑一事他也是在行動的前幾分鐘才知道,通知羅承時已經為時已晚。等他好不容易把羅承從局子裡撈了出來,對方卻是直接翻了臉。至此,羅承和傅東辰的關系直線下滑,可謂是進入前所未有的僵局。
在這場行動中,義字會可以說是沒有遭受任何損失,幾乎是在沈然從海天閣離開的當晚,戚炎果斷下令關閉所有賭場,那些見不得光的生意更是直接暫停。所以這場掃-黑行動,義字會完全沒有受到任何波及,而戚炎的決定更是讓養病的戚老大歡心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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