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後,馬爾福先生憤怒僵住了。埃克托清晰地看到馬爾福先生臉上猙獰神色艱難且迅速地切換到畏懼以及刻意僞裝的堅定,他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拿起擺放在桌子上的茶杯,卻轉瞬間放下。過了一會,馬爾福先生才做出了回應,
“看來鄧布利多先生是真的存在非常嚴重的問題啊,他刻意誤導學生,竟然能讓你對緻力于魔法界安甯的柱石馬爾福家族産生如此深刻,嚴重的偏見——還是在沒有證據的份上。”
“不要轉移話題啊,馬爾福先生。”
埃克托惬意的伸了個懶腰,談話的主動權已經從盧修斯·馬爾福的手上溜走,鑽進了埃克托·鄧布利多的懷抱。現在馬爾福先生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像是為自己行為的辯解。埃克托利用馬爾福先生的情緒變化把他引入了一個自相矛盾的死胡同。
這個死胡同畢竟建立在談話的倆人内心所有的共同認知——那本日記本确實是屬于馬爾福先生的。在此基礎之上,埃克托還用‘為伏地魔賣命作為’點綴轉移了馬爾福先生的注意力,馬爾福先生也就此陷入了自證的困局當中。
很可惜,馬爾福先生畢竟也是江湖老油條,這個困局隻能遲滞他,并不能徹底壓倒他。
“很精彩,埃克托,不得不說,在你這個年齡能做到這個地步,真的是非常的出色。”
馬爾福先生臉上的表情又變得輕松起來,他看向埃克托的眼神中滿是贊許,
“說真的,如果你不是鄧布利多,如果你不是個格蘭芬多,我相信我們會成為非常不錯的朋友的。”
“可惜我是一個鄧布利多,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格蘭芬多。”
埃克托知道馬爾福先生已經擺脫了自證的困境,方式也很簡單,那就是埃克托并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那本筆記本是盧修斯·馬爾福的。如果沒有這個起始點,關于馬爾福家族為伏地魔效力這個理論就沒有任何可以站得住腳的地方,就算所有人都知道這是個事實也是這樣。
哪怕施咒的魔杖上面沾滿了屬于馬爾福的指紋,你也從來都不會在犯罪現場看到任何馬爾福家族的人——這句話是對馬爾福家族最為貼切的描述。
“不過你還是不夠聰明,鄧布利多先生。”
馬爾福先生站起身來,整理着身上的服飾,他的臉上帶着陰謀得逞的笑容。
“我并不需要你說些什麼,或者做些什麼,這不過是額外的贈品。埃克托,我需要的隻是你在這呆上一會,哪怕是一會也都夠了——對于那些捕風捉影的記者,談了什麼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誰在談話,和談話的時間。”
馬爾福先生站在埃克托的面前,他身上的昂貴的衣服已經變得平整,整個人也恢複了最初見面時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還要謝謝你,埃克托,我想時間已經夠了,談話就到這裡了,你說呢?”
一隻落在埃克托肩膀上的甲蟲輕輕的扇動翅膀,向着敞開的窗戶飛去。
“馬爾福先生,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的确請了記者。不過為你不會大張旗鼓的進行這件事情,所以記者的數量自然是越少越好,隻有一個的話就再好不過了;此外,你需要足夠的影響力去宣傳這件事情——所以你自然不會選擇那些小型報紙的記者。”
埃克托的手伸向魔杖,另一隻手則依舊把玩着那個玻璃罐子,
“我想我知道那位記者是誰了。”
一發無聲的昏昏倒地劃過空氣,精準的命中了正在逃逸路上的甲蟲。那隻甲蟲落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埃克托先是一個翻滾拉近距離,随後眼疾手快的用玻璃罐子罩住了那隻看上去普普通通的甲蟲。
“把你的魔杖放下,馬爾福先生。如果你想不體面的話,可以參考一下那些被我送進去的食死徒同伴們——如果你沒有那麼健忘的話。”
馬爾福先生在埃克托行動一瞬間就抽出了藏在手杖裡的魔杖,魔杖的尖端直直的指着埃克托——這也是為什麼埃克托做了一個翻滾。埃克托的魔杖同樣也指向了馬爾福先生,他知道盧修斯·馬爾福不敢對他做些什麼,但是簡單的遺忘咒他還是敢用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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