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便到了十一月,原定是十月便回京都,但是錦然的母親張氏又各種料理家事,廢了一些時間,不知覺兜兜轉轉,竟然拖到了十一月。
方天戟前些日子便被京中召了回去,他隻來得及和錦然見了一面,便急匆匆得啟程了。夏去秋來,正是豐收的時候。而邊疆的匈奴們也都磨刀霍霍準備進犯,此時邊疆屢屢出現戰事,方天戟身為将軍,勢必是要回去的。
錦然心裡一直到知道方天戟将軍官職的含義,可是等到這一天的來臨時,心卻揪揪得疼,好像有人拿手使勁的擰了一把,别别扭扭的,雖然擔心,卻又不好意思說出口。
“然兒?然兒?”張氏好笑着拿手裡的賬本輕輕地敲了敲錦然的頭,她的嘴角噙着笑意:“好了,别擔心你的方将軍了。”
她打趣錦然,自打方天戟回京都帶兵趕往邊疆,錦然日日就一副茶飯不思的樣子,腦子早不知道飛到了那裡去。
“哪有啊,娘,你不許笑我了!”錦然害羞得厲害,她輕輕地推了推還在那裡嘲笑自己的娘親,羞得手都不知道往那裡放了。
今日張氏來,是想與錦然商議回家的事情。
畢竟他們也在金陵呆的太久了一點,雖然前幾日已經在陸陸續續的收拾箱籠,但是明天就要出發,難免就忙亂了些。
這次來接錦然與張氏回京都的是錦然的三哥,他倒是輕松自在,帶了兩個護衛幾件袍子便過來接人了,那悠閑自在的樣子,看的這兩天又忙又亂的錦然氣得直擰他。
錦然與張氏在金陵呆的日子不短,但置辦的東西左不過是寫衣服钗環,收拾好後也就沒什麼了,所以便選了個良辰吉日,闊别了張府的一幹人,回京都去了。
回去的時候并沒有走水路,而是坐的馬車,一來到了秋天,走水路冷得很,二來嘛,就是錦然這個暈船的毛病了。
回京都又走了大半個月,等到了京都,栗盈竟然高興地大叫起來:“阿彌陀佛,可算是到家了,我竟感覺咱們要在馬車上過年呢。”
她俏皮的話直逗得錦然和張氏笑的前仰後合,但這話卻也是不誇張,畢竟現在也都要十二月份了,竟然也快到年關了。
到了盛府,錦然這才感覺到一股子放松的勁來,她趴在自己那張鋪滿褥子的拔步床上,也不禁同意栗盈的話:“還是回家好啊!”
栗盈笑嘻嘻得拿着一個包裹走進來,她看見錦然趴在床上,渾身都軟的要陷進被褥裡了:“哈哈,小姐這是想家了啊。”
“你個笨丫頭不也是?”錦然整張臉都埋在被子裡悶悶的說道。栗盈這丫頭,可是天天念叨着要回盛府呢。
主仆二人又逗了半天嘴,在張府,可沒有這種輕松自在的感覺。
到了家那便是一切怎麼舒服就怎麼來了,錦然在家也就不想在金陵那樣束手束腳的,一頭鑽進了自己的商隊裡頭,賺錢賺的不亦樂乎。
要說錦然這商隊,也是争氣,自打栗盈的哥哥小六開始籌辦這商隊,從接下來的第一趟到海外的生意開始,便一帆風順,還真沒有賠過一次。
“大小姐,這是這次船隊帶來的些西洋的物件。”
說話的是船隊的船把頭,也就是領頭的掌櫃。
這掌櫃是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漢子,穿這身粗布短打,畢恭畢敬的向上首的少女行禮。
這少女就是錦然,今天是船隊回航的日子,每次船隊回華朝,必定是要帶上一些華朝的物件,到西洋那邊販賣,而此次回航,這船隊也帶了一些西洋的首飾、東西之類的。這次帶來物品的樣品,也都統統堆在了錦然的手邊。
不過是些紅寶石鑲嵌的王冠、耳墜之類的,要說首飾的工藝,西洋并不如華朝的工藝先進。不過是樣式相對于新鮮些罷了。
錦然對此并不是很感興趣。她好奇的拿起手邊一把造型獨特的黑色鐵塊,問下首的掌櫃:“這個就是火槍?”
錦然之所以知道火槍還是源于上一輩子,那時她已經離家了一段時日,但也曾聽說一個船隊的掌櫃,曾向聖上獻上了一把火槍,聖上大喜,竟然将他一舉封侯。
而這一世,錦然卻沒想到這帶來火槍的人竟然成了自己。
她對于這些玩意并不感興趣,但是既然火槍的作用那麼大,拿它為盛家做些貢獻還是可以的。
錦然在心裡默默盤算着,她叮囑船隊掌櫃:“好了,這個火槍就交由我收着,剩下的東西,能放到洋貨鋪子裡的東西,便放在洋貨鋪子裡售賣。不能也都好生收着。”
她笑的格外好看:“你這次也是辛苦了,告訴船隊的兄弟,今個有賞!都多賞半年的工錢。”
半年的工錢可不少,足夠這些船工過個富足的年了,甚至能攢下一些。是以這掌櫃的便感恩戴德得走了,他實在是幸運,竟然能遇到這種大方又寬和的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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