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頭果然牛掰,直接來了兩架。一架接伍耀他們回國,一架直接聽命楊威,駕駛員一臉羨慕的看着楊威道:“嚴頭說,讓我做一個會開飛機的透明機器人,主人讓我去哪,我就去哪!”
楊威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從他口袋裡順了一盒煙,“有火沒?”
“回主人,沒有。”
“行了兄弟,咱們走。這丫頭去尋找她爹,她負傷她幫了我們一路了,咱也幫幫她?”
飛行員飛來時已經從嚴頭那知道有這麼一個人,等看到她實實在在的傷頓時滿臉憐惜,尤其是對着樊依一汪清泉般純淨的眼睛時,更是說話聲音都弱了三分,“姑娘沒事啊,咱有的是時間,我陪你慢慢找。不要着急啊。”
樊依回了個甜甜的笑容:“麻煩你了,謝謝。”
“不麻煩,小事,小事,别往心裡去。”
“我不會往心裡去的。”
“呃,這……”飛行員語塞了,我該說點啥?
伍耀和吳澤上了另一架飛機,在艙門口看着有些傻眼的飛行員哈哈大笑,“樊依,我們回國見。”
“來找們玩,哥哥帶你吃大餐,真正的大餐。”伍耀跟着告辭。
樊依對他們說:“好呀,那說定了。”
安澍朝他們揮揮手也進了直升機艙。
螺旋槳轟隆隆響起,飛機漸行漸遠。楊威領樊依上了另一架直升機,目地的是巴西境内的某個偏僻小鎮。那裡有樊依的所有童年生活記憶。飛機途經雨林上空,站在高處才發現雨林被人為破壞的十分嚴重,大量樹木被砍伐有個别區域已經光秃秃一片了。河流與叢林的交彙口處更是聚集了大量等待觀賞的遊客,叢林裡部落原本的平靜生活已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被打破。樊依歎了口氣,“怪不得外來人口越來越多呢,我們生活的地方都成參觀景點了呀。”
楊威也看着飛機下面,指着一點對樊依說,“你看那裡,是學校、水井和醫療場。現代文化正在逼近這裡。”
“嗯,有一部分土著居民已經離開雨林,去與語言相通的印第安人一起生活了。”樊依想起以前她生活在地方,也有很多的土著,他們慢慢地被現代文明同化了,不知是好還是壞。
飛機有它既定的航線,随着時間的移動,那片她記憶中的土地也越來越近,樊依心情也開始變得緊張,她擔心找不到父親,更擔心父親早已忘了她……
楊威看着樊依絞起來的雙手,瞬間了然。大手蓋在住兩隻不安的小手上,輕輕拍了拍,但也沒說話。樊依擡頭看他,楊威指着飛機的窗口道:“在那個方向,很快的。”
巴西這個地方,除了重點區域的中心,來到某些偏僻地方,治安是真的差,槍支泛濫,為非作歹乃家常便飯。在巴西的大街上走着走着就有半大小子敢拿槍指着成年人的腦袋搶錢。看到這些,着實也讓楊威驚訝!直升機停找到隐蔽處停好,樊依在楊威的陪伴下,按着記憶中的方位和路線來到了一處棚戶區。路上也有人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他們,但楊威的氣場散開,再故意把一支槍的槍柄露在外面,倒是少有不長眼的人來給找麻煩。
樊依走的很快,這裡并沒有太大的變化,不窮但更不富。比起貧民窟最起碼這裡的人有個房子住,有簡陋的菜市場提供一切日用品。房子與房子中間拉着長長的線繩,鐵絲,上面飄飄蕩蕩的挂着洗幹淨的衣服,有的甚至還滴着水,也有的已經褪的看不出本來顔色……
七彎八繞走過一條巷路,樊依停在了一個簡陋的房子前。門是木闆做的,紅漆已經剝落,局部露出木頭原色,木門中間甚至裂開了一條縫隙,楊威輕聲問:“是這裡?”
“嗯。”樊依用手輕推,發出滄桑又有年代感的“吱呀”一聲。伴随着無鎖門大開,樊依突然紅了眼眶。記憶中日思夜想的地方啊,今天終于回來了。楊威拉着樊依進去,樊依喃喃的叫了聲“父親”。
一眼可以望穿整個構造的屋子裡并沒有人,連人生活的痕迹都沒有。鐵架床隻有鐵架,沒有水,沒有食物,沒有生活用品。樊依失望的哭泣,“我爸爸呢?”
楊威在屋裡走了一圈,窗台的灰有三寸厚了,鐵架床上還有蜘蛛網,這裡沒有人住了已經很久了吧。“我們出去問問鄰居?”
是的,可以問問鄰居啊,樊依飛快的跑出了空房子,來到小巷子裡,拉住一個路過的大嬸就問:“麻煩告訴我,這裡住的人哪去了?”
大嬸搖搖頭,“我是最近一年才搬來的,一直沒看見這裡有人。”說罷匆匆離開了。
樊依又往前走了幾步攔住個上歲數的老奶奶:“麻煩問您一下,那個房子裡住的人哪去了?”
老奶奶看了一眼空房子,又看仔細看了一眼樊依,聲音沙啞地問:“你是他什麼人啊?”
“女兒。”
老奶奶有一絲驚訝,但還是告訴了樊依:“哦,他兩年前離開這裡了,說是去外國務工。”
“一人個?他後來娶的妻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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