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心頭一定在怨恨我吧?若是我沒有醒來,或者沒有看明白你的企圖,如今四姐已經成了你的替死鬼,對嗎?”
宋以歌看着宋錦繡那可憐的模樣,不由得長歎一聲,她将她的下颌擡了起來:“二姐姐,你告訴我,你這是要多恨我和四姐,才能這般一次又一次的置我們于死地了?”
“本來這事我是不打算這麼快就揭穿你的,還想着好好地要與你玩一玩,可誰知這枚玉佩,竟然被莊大人送到了我的面前,二姐姐我實在是沒有耐心,再陪你玩什麼,姐妹和睦的遊戲,你我今兒便情斷于此,至此之後,你是死是活,都與我宋以歌沒有任何的關系。”
宋以歌厭惡的将宋錦繡推開,手中的玉佩也順勢從她的嘴角滑落,跌在了地面上,磕出一定的缺口來。
她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她:“其實按照我原先的性子,必定是不會放過你的,但你運氣實在是太好,有貴人相助,我迫于情面不得不答應,饒了你這一次,所以我沒有給祖母和爹爹說,可如果你下一次,還敢将這些腌漬事,打在我的頭上,宋錦繡到時候你就别怪我,不在顧念姐妹之情了。”
“不過瞧着你姓宋的面子上,等你大婚之日,你的添妝我還是會來的,權當成了我們這些年的姐妹情誼,至此之後,便橋歸橋,路歸路。”
說完,宋以歌扣了扣桌面,綠珠和另一個小丫鬟便推門魚貫而入。
她們一直都守在外面,對她們多言之事倒也知悉幾分。
綠珠一筆低垂着眼,沒往宋錦繡那看上一眼,她徑直抱着鬥篷上前,替宋以歌穿上:“姑娘,外邊冷,您可不能在将身子骨給凍壞了,要不然老夫人和侯爺還不得心疼死。”
宋以歌笑着任由綠珠唠叨,等着綠珠系好鬥篷的帶子,這才将目光轉向了屏風處,丫鬟會意,笑着上前将屏風移開。
聽見屋内傳來轟隆的聲音,癱坐在地面上的宋錦繡流着淚,往聲音發出的地兒瞧去,這不瞧還好,一瞧宋錦繡隻覺得恍惚天都塌了。
那裡,宋橫波正被人五花大綁的丢在地面上,她的嘴被人用東西給抵住,可那雙眼卻是泛起了兇狠的紅光,直愣愣的瞪着她。
這雙眼,充斥着兇狠和絕望,就像那日被她殺了抛屍在荒山的表哥一般。
冷風從敞開的門扉從吹進來,宋以歌歪着頭抿着嘴角一笑:“我的事都解決了,剩下的事二姐姐就和四姐姐自個協商着吧。”
“不過二姐姐你也别怪我,畢竟四姐姐被你利用這般久,也應該有知情的權利才對,我這個當妹妹實在是看不慣,二姐姐一次又一次将四姐姐當着刀尖使。”
語畢,宋以歌笑意微微的從門檻跨了出去,她低頭瞧着跪在門廊下的丫鬟婆子,輕聲一笑:“看着點,别出人命就行,其他的,就随她們去吧。”
“畢竟四姐姐當了這麼久的替死鬼,總得出點氣,明白嗎?”
丫鬟婆子哪裡敢違背宋以歌的命令,當即一個個的都不敢看裡面,是俯身磕頭:“是。”
就在宋以歌同綠珠走出流雲院的時候,身後那間敞開的屋子中,蓦然就爆發出一道撕心裂肺的吼聲。
她駐足回望。
夕陽昏黃的光暈,不知何時降臨,将這院中生機勃勃的光景全都籠罩了進去。
不知何故,宋以歌瞧着心中隻浮出了一個詞來,那便是,日暮西山。
或許,如今流雲院的這般模樣,便是日後淮陽候府的下場吧。
“姑娘。”跟在宋以歌身邊的綠珠,小心翼翼的試探道,“您在看什麼了?”
宋以歌搖頭:“沒什麼,走吧。”
書房内陷入了一片昏暗之中,唯有書案上一點燈火如豆。
傅宴山長身玉立的站在槅扇之前,此時烏雲蔽月,就連丁點月光也瞧不見。
槅扇之外,便是細雨微風。
不知站了多久,四肢都被冷得有些僵硬之後,緊閉着的房門才被人從外面推開,一個全身籠在黑袍中的男子大步走入,在書案之前跪下:“屬下見過公子。”
傅宴山頭也不轉,隻道:“可有探聽出什麼來?”
沒有傅宴山的吩咐,黑衣人也不敢起身,隻能繼續跪在那,将頭完全隐沒在了黑暗之中:“宋七姑娘在改變主意前,曾與她的奶娘單獨在屋内呆了許久,後面奶娘走的時候,眼眶是紅腫着的,也不見宋七姑娘出來送她老人家,隻吩咐她的貼身丫鬟拿了一些盤纏給她以備不時之需。”
“是以,屬下鬥膽猜測,宋七姑娘之所以放棄追查此事,許是奶娘說了什麼,這才讓宋七姑娘打消了念頭。”
傅宴山聽後,颔首:“你所言之事也确有幾分道理,宋以歌又不是什麼好糊弄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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