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嬌男俊。
而且都還是老熟人,宋以歌步子一頓,也不知是出于何種心裡,拉着綠珠稍稍往牆角一避,本意是想要等着了兩人出了茶樓再說的,誰知淩月竟然徑直就朝後院繞了過來。
從她認識淩月初識,就從未見過淩月這般色厲内荏的模樣,而另一位,慌慌張張的,在追着淩月的時候,還不小心被椅子給絆了一跤,他卻顧不得自己出糗,他站起來,将袍子一撩,又立馬跟着跑了過去。
綠珠雖然識得淩月,卻并不認識沈州,她拉着宋以歌的衣袖:“姑娘,那位爺是誰?為何要追着淩姑娘不放?”
宋以歌拍了拍綠珠的手:“你先在這兒等等我,我去去就來。”
綠珠雖是不太明白自家姑娘這樣的安排有何用意,可還是依言在這兒等着她回來。
宋以歌也不太明白淩月怎麼就自個曾經的小叔子糾纏在了一起,她望着兩人的身影,又想起了今兒才送走的莊宴,抿了抿嘴,還是跟了過去。
兩人也沒跑多遠,就在廊下,沈州揪住了淩月的手,似乎在哀求着什麼事,她隔得太遠,聽不太清。
隻瞧見淩月的嘴角緊緊地抿着,整個人似乎十分抗拒同沈州接近,可她的眼神卻出賣了她,雖是冷硬,卻又有幾分絕望。
沈州則将姿态擺得極低,她也算同沈州認識有不少的年頭了,何曾見過他這般模樣,就好像他就将要失去他此生唯一的珍寶般。
宋以歌慢慢的将身子縮了回來,折身而去。
綠珠見着她來,有些緊張的望了望她的身後:“姑娘,你不去将淩大姑娘帶過來嗎?”
宋以歌拉過了綠珠的手,同她一起出了茶樓,交代道:“今日之事,你别再任何人的面前提及,包括大姐姐,我們就當沒有見過她。”
“可是,為什麼?”
“這種事,隻有他們兩個才理得清,我們這些旁觀者又何必去插手,若是就此毀了一段姻緣了,那豈不是我們的罪過了?”宋以歌微微一笑,登了上馬車。
綠珠道:“可是奴婢瞧着,那位公子好像是在欺負淩大姑娘。”
“綠珠,有些事不能用眼睛看的。”宋以歌握住了她的手,歎了一口氣,“希望大姐姐能同有情人終成眷屬,不要落得和唐姐姐一般。”
“可奴婢覺得唐大姑娘嫁的挺好的,夫妻和睦,相敬如賓。”綠珠幾近天真的睜着眼看着宋以歌。
“傻丫頭。”宋以歌搖頭,“夫妻之間,相敬如賓,這有什麼好的。”
見着綠珠還是不太明白,宋以歌也隻是笑,卻不願再開口說上一字半句的。
許是曾經曆過那些繁花錦簇的事,得到過,便不願在失去。
這事綠珠并未在同她提及,她也就當風一樣,吹過了,也就散了。
卻萬萬沒想到,在事隔了半個月之後,淩月毫無預兆的連個帖子都沒遞,便直接登了門,正在算賬的宋以歌聽見淩月如今正在影壁那處等候的時候,着實是有些驚訝的。
她将手邊的賬本和算盤一推,便飛快的從羅漢床上飛奔下去,帶着丫鬟氣喘籲籲的跑到了影壁那裡,便見淩月着一身鵝黃的衣裙,衣袂翩翩的扶過了她的兩隻手臂:“都這麼大的人,怎麼還這般冒失?”
宋以歌拉着她的衣袖:“大姐姐。”
淩月笑:“我今兒來了,一時半刻也不會走,如今這天這般熱,你又是個畏熱的體質,何苦要折騰自己。”
“大姐姐來事先也沒說上一聲,一時之間聽見後,便有些急了,大姐姐也是,你也知如今天熱,何苦還要在這兒等我,自個進去便是。”宋以歌心疼的将手絹摸出來,墊着腳去擦她額頭的汗。
如今她不過也才十四左右,而淩月都快十八了,自然是要比她高上一截。
淩月溫和的牽住了她的手:“這兒熱,我們回屋再說。”
“好。”
淩月又道:“宋老夫人的病可好些了?”
宋以歌搖頭:“所謂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哪會好得這般快,不過這些日子瞧着,總歸是要比原先更精神了些,氣色也好了許多,就連宮中,皇後也賜了一些補藥下來,給祖母溫着身子了。”
“倒是苦了你。”淩月心疼的握住了她的手,“你年歲這般小,便要學着管家。”
“像我這般大的時候,成天還在同我那些姐妹拈酸吃醋了。”淩月說着,搖了搖頭,“隻是一轉眼,都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
綠珠同淩月的丫鬟默契的同時撐了傘,替她們将日頭給遮住。
“我今兒其實也是奉祖母之命,來給老夫人送一些溫補身子的藥,這些藥已經由許太醫瞧過,都是好東西,所以你不必擔心。”淩月笑道,“先陪我去給老夫人請個安,然後我在同你好生的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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