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孩子的話我怎麼會在意,事到如今,哪裡還顧得上他們。”謝雲錦搖頭歎息,“我隻是擔心你兄長安危。”
“姐姐不必過于擔心,父親今日還說,會盡力救兄長出來的。”
“是嗎?”謝雲錦看着他道,“可我近日所聽所問,卻與你完全不同。”
薛險嶺不知她是何意,隻能愣愣地看着她。謝雲錦也不想難為他,隻叫他好好讀書,早些休息後便要離開。
“姐姐——姐姐有什麼事,是我能幫上的嗎?”薛險嶺在她身後我問,“需要什麼東西,或者要找什麼人,我都可以代勞。”
“不必了。”謝雲錦笑道,“我隻是——”
她忽然止住了。一個念頭驟然出現在腦海中,她對此時的困境忽然有了應對之策。
雖說有風險,但卻是個極好的法子。
“說得不錯,我确實可以找你代勞。”謝雲錦說着,朝薛險嶺走了過去,“你出入方便,幫我個忙,去城中一家醫館,找一個人。”
她對薛險嶺低語了幾句。薛險嶺點點頭,表示自己明日一早便去。
将三公子送走後,謝雲錦勉強算松了口氣。她正目送着薛險嶺離開,卻忽然聽到有人在身後發出了聲音。
“小主人信任那個郎中?”
謝雲錦回過頭,看到富池從一旁的柱子後閃了出來,朝她行禮。
“信與不信,眼下也沒有其他方法。”謝雲錦道,“我隻能試着賭一把,就賭他不會害我。”
“小主人為何不讓我去?”
“你是我的親信,如果你擅自出門,侯府一定會派人盯着你。但三公子不一樣,他本來就是侯府之人。有些事由他去做,比你親自出馬要省事很多。”
富池愣了一下,猶豫片刻,又問道:“小主人敢斷定那郎中會來嗎?”
謝雲錦搖頭:“不能。不但不能,甚至假如他來了,侯府會不會放他進來,也是難說。”
“那為何……”
“裘郎中昔日是我舉薦的,有段時日似乎經常出入侯府為世子診治。雖然我不能斷定他一定會來,或者侯府會讓他進來。但于情于理,若是他來,就應該不會被拒之門外,否則必然會引起别人懷疑,甚至傳些閑話。”
富池點點頭,不再多言。謝雲錦要他好好休息,修養好身體,以備不時之需。
她知道,薛險嶺相對是個單純的孩子,沒有那麼多心計,要他做什麼他都會盡心盡力地做。一早他便出了門,卻一整天都沒回來。而傍晚的時候,裘郎中忽然上了門,還是那副樣子,手裡還拎着一個藥箱。
他來到門外,請門人通報一聲,說自己是昔時薛府的客卿,特來侯府為世子夫人請脈的。
門人要他等着,趕着去見了老侯爺。不多時又走出門來,呵斥來人說不得見。
裘郎中卻面不改色心不跳,隻是擡起眼皮輕聲問:“為何不見?”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讓你走你就走。”
“我走可以,隻是茲事體大,怕你們擔待不起。”
“有什麼擔待不起的?你算老幾,快滾!”
裘郎中搖搖頭,他從箱子裡取出一張方子來,折疊好遞給了門人。
“把這個交給老侯爺。”他對門人道,“告訴侯爺說,世子夫人已經有近一個月的身孕了。之前一直是我在照料,如果他們不想再用我的話,可以将這段時日的藥方拿回去給其他大夫參考。”
門人被這一席話吓了一大跳,也不敢再問,慌忙拿着方子去見老侯爺。過了一會後再來,已經是畢恭畢敬地請他入内了。
裘郎中在門口說的話,早已被謝雲錦聽在了耳中。她靜等了半日,才有人通報說裘大夫來了,于是便起身前去迎接。
兩人在正廳見了面,随着裘郎中一同來的,還有秦如和幾個嬷嬷。謝雲錦坐在一側的椅子上,裘郎中朝她行了大禮,随後便坐在旁邊,拿出絲巾蓋在她手腕上後開始為她号脈。
秦如一直站在旁邊,笑吟吟地看着,眼睛卻在不住地打量謝雲錦。
裘郎中什麼都沒有說。号了脈之後便神色如常地開方子,絲毫看不出有什麼破綻。
他問了一下謝雲錦最近的飲食起居,還有進來的狀态。謝雲錦注意到他講話很小心,不會問出什麼令自己難以回答的問題,甚至還會引導着自己往下說。因此她雖然有些緊張,但還是很好地掩飾過去了。
她正說着自己偶爾想吃些酸食,一旁的秦如忽然開口道:“世子夫人有了身孕,怎麼一早沒告訴我呢?”
謝雲錦早已想好了應對之法,便轉頭對她笑道:“你也沒問我啊。”
“不瞞夫人,我常年在塞外,頗知道些藥理。我觀你神色,并不像有身孕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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