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姣雍榮華貴,舉止高貴而從容,語氣不疾不徐。這種态度成功瞞騙了紅袖。
紅袖隻得答允,屈膝一禮:“那就請娘娘自便,奴婢就守護在隐苑外面吧!娘娘有需要,随時可以叫奴婢!”
“不!滾!你給本宮滾!”慕容姣驟然發怒,臉色漲得通紅,她騰地一下站起來,纖手一指,對着門外喝令,“紅袖,這麼多年來,你跟得夠緊了!你不要以為本宮不知道,你就是厲栩慶的一條狗。不是假你之手,本宮的兒子和女兒能受這樣的罪!你給本宮滾!本宮不想再見到你!就給本宮一|夜喘息的機會難道不行麼?非跟得這麼緊!”
慕容姣随手将還沒動筷子的一碗飯往紅袖身上扔去,紅袖敏捷一避,輕而易舉避開了。但是那碗飯擲在地面,随着“咣啷”碎響,瓷碎片四處飛濺。
施以柔吓了一跳,像受驚的小白兔似的,往後退卻幾步躲避,水汪汪的杏眸,不時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仿若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滾!再這麼緊跟着本宮,本宮會瘋掉的!本宮如若活不下去,跑去跳荷池,怕是你更加不好交待吧?本宮就在這裡散散心,又不出皇宮,為何還要緊跟?滾!”
慕容姣修長的手指始終指着隐苑的大門口方向,态度堅決,不容置喙。
看着她那份天然的貴氣,就可以知道厲慕寒那份天生的王者霸氣從何而來。美貌與氣質,原來都遺傳有自。
紅袖沉吟半晌,終于默默退卻了。
她屈膝一禮,招呼着禁|衛軍全部都退出隐苑,往凝潇殿的方向走去。
慕容姣收斂怒氣,傾城的小臉驟現哀惋之色,她怔怔跌坐在椅子上,繼而唇角慢慢浮現一絲苦笑。
方才她是在作戲,卻又不似在作戲。
她壓抑許久的情緒終于沖着紅袖爆發出來了,盡管她一直都知道紅袖隻不過是忠于自己的主子。
等到人都走遠了,施以柔連忙去柴房,請厲慕寒和韓老夫人出來。
厲慕寒緊握着施以柔的手,匆促地問道:“柔兒,現在沒時間問了,所以,本王不管你為什麼會住在這裡?六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本王隻問一句,你願意跟本王一起走麼?”
他深情凝視着施以柔。
然而,還沒有等施以柔回答,厲慕寒就迫不及待斬釘截鐵地道:“不!柔兒,你必須跟本王一起走!本王既然無意間與你重逢,就不會再放過你!柔兒,跟本王走,好麼?”
“嗯——”施以柔頻頻點頭,蓦然淚如雨下。
她像個受了莫大委屈的孩子,突然撲進了厲慕寒的懷裡:“帶我走吧,慕寒,帶我走吧。我一個人在這裡孤伶伶的,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這一次,不管是上刀山還是下火海,我都跟着你走!”
厲慕寒堅砺的心一碰到她的淚水,就不由自主融化了,就勢緊緊抱住她。
“那走吧,一起走!趁着厲栩慶在西城樓未歸,我們立即離開!”厲慕寒倉促地說道。
半個時辰後,厲慕寒帶着慕容姣、施以柔、韓老夫人出現在了東城樓下。
韓楓早已經藥倒了一大片,正等着心急如焚,一見到他們來,就從陰影裡竄出來,當先一步先握住韓老夫人的手道:“娘,你受苦了!”
韓老夫人慈眉善目,連忙搖搖頭:“不,不苦!雖然娘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娘堅信,兒子不會叛國。就算叛國,也一定有什麼原因。堂堂名将之後,這點铮铮血骨還是有的。”
韓老夫人雖然瘦弱蒼老,但這番話卻說得铿锵有力,讓韓楓這個铮铮男子漢顯些落下淚來。
厲慕寒也感動道:“韓老夫人你放心,事出有因,等逃過此劫,再細說給你聽!将來,本王必定不會虧待老夫人和韓楓。”
“是的,娘。此地不宜久留,咱們路上再說,逃命要緊。”韓楓也催促着。
那藥效是有時辰的,花蠻兒曾經交待過。韓楓剛才已經生怕錯過時辰了,現在豈敢再啰嗦,當下與厲慕寒帶着三個女人匆匆出城,往約定好的地點行進。
郊外十裡處的一座小梅花林内,魯峥與葛雄帶着兩輛馬車與幾匹快馬等侯在那兒。多帶兵馬目标太大,為了避人耳目,也就隻帶了二十個左右喬裝改扮成商販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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