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微悠然自得的坐在沙發上,為自己又倒了一杯酒,淺抿了一口才笑吟吟地回答道:“當然是和野男人一起喝酒,然後好酒後亂.性啊。”
她笑得無辜且無害,沈承卻是心頭狠狠一跳,連帶着臉色都陰沉了下來:“酒後亂.性?”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梭巡,她裸.露在紫色外袍外的肌膚白皙無暇,似上好的美玉,在燈光的反射下泛着瑩瑩光澤,沒有半分暧昧的痕迹。
沈承莫名松了一口氣,在玉微身邊坐了下來,拿起一個沒用過的酒杯倒了一杯酒淺抿一口,紅酒的醇香在唇齒間彌漫開時,他緊咬的牙根似乎才徹底放松,也許她不過是想刺激他罷了。
玉微嗤笑一聲:“你不相信?”
宋嘉彥動作溫柔,又思及她穿衣搭配問題,的确沒在她脖頸間留下多少痕迹,但肩頭的痕迹卻是可以隐約窺見幾分。
她飲盡一杯酒,又為自己倒了一杯,兩杯酒飲下,她下午的醉意本就還未完全散去,此刻又飲了兩杯,整個人都有些迷蒙。
她湊近沈承,将紫色外袍拉下肩頭,笑裡是滿滿的惡意,開懷地道:“我說過我敢出軌就是真的敢,絕對的說一不二,你不願意和我在一起,想和我在一起的人多了去了,我沒必要守活寡,吊死在你這棵歪脖子樹上。”
似乎是為了印證沈承的确是棵歪脖子樹,她伸手點點他的脖頸,指尖用力推他,想讓他歪倒過去。
沈承眼中帶刀,刮向玉微,玉微的紫色外袍被拉至肩頭下,露出了白皙的肩頭,不似脖頸的白璧無瑕,肩上星星點點的暈染着绯紅,似雨中薔薇,绯紅豔麗。
沈承隻感覺眼前一晃:“你……”
玉微不疾不徐地攏上外袍,好整以暇地看向沈承:“就是你想的那樣啊,可惜你回來得太早。”
她頗為遺憾地歎了口氣,雙手搭上沈承的肩膀,下颚抵上手背,眼梢微挑:“偷偷告訴你,我帶他去的主卧。”
她和宋嘉彥其實是在客房,但她就是故意惡心沈承,看他今晚還能在那個房間睡得着,即使隻是心存懷疑,也該膈應得睡不下了。
玉微說完,幹淨利落的起身就要上樓。
沈承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眼中蓄滿狂風暴雨:“誰給你的膽子?”
玉微撩起眼皮,漫不經心地答:“當然是你啊。”
她冷淡的神情,無所謂的語氣徹底激怒了沈承,沈承緊緊鉗制住玉微的肩,欲要開口,卻又似乎想起了什麼,她肩上層層的绯紅灼傷了他的手,他觸電般收回,眼中泛起火光,聲音嘶啞:“玉微,你知不知道你是我的妻子!是我沈承名正言順的妻子!”
沈承吼出早已經藏在心底多時的話,心間蓦然一輕,似久壓在心口的沉悶驟然散去。
玉微唇角勾起一抹燦爛的笑意,晃了沈承的眼,她道:“我知道啊,可是那又如何?”
她的語氣理所當然,沒有半分出軌被發現的愧疚,她扶緊護欄,聲線輕渺:“如果你真的在意,我們離婚好了,我不會收斂的,這一次我想清楚了,也徹底放下了。”
她一步一步緩步上樓,頭也沒回:“沈先生,以前纏着你是我年少不更事犯下的蠢事,萬望你海涵,不要跟我一般見識,原諒我曾經的無知無畏,從今往後,你我井水不犯河水,我至死都不會再纏着你。”
直到玉微消失在門後,沈承才回過神般,三步并作兩步上了樓,擡手敲玉微房間的門,久久沒有回聲,他用手擰,門被反鎖,根本擰不開。
沈承心間是說不明的慌亂,她要離開他了?在等了他二十多年後,終于決定徹底離開他了?
他該高興的,隻是心裡卻莫名壓抑。
沈承回到主卧,墨色的床寬大整潔,沒有半分褶皺,他卻是再也躺不下去,僅是靠坐在沙發上,閉目沉思。
半個小時後,沈承起身下樓。
他或許應該出去住一段時間,冷靜冷靜,思考自己最近為什麼這麼反常,思考玉微之于他到底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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