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過去摸了摸小滿哥的背,它是極通人性的,坐了下去,溫順地低頭,輕輕拱我的手。黑瞎子驚魂未定,依舊抓着杆不敢下來,催促道:“你快把這狗抱走。”
我摟着小滿哥的脖子,道:“趕緊下來吧,它不會咬你。”
直到這時悶油瓶才走進來,靜靜站在我身旁。黑瞎子看了看悶油瓶,更加氣憤,“你們一家三口人多勢衆!媽的,吳家的狗從來不待見我。”
黑瞎子輕輕跳下來,揉了揉手臂肌肉。他挂在上面幾十秒,倒也足以證明雙手和手臂的力量有多厲害。面對我的兒子他仍心存忌憚,保持着距離,順手抄來拖把,握在身前作為防範。
但小滿哥出現了那種作戰反應,這是不争的事實。我上下打量着他,“這隻狗不會無緣無故攻擊别人,你是誰?”
秀秀從樓上走下來,她尚不清楚發生了什麼,對我們道:“怎麼跑這來了?這一套是我租給他的。”
我非常警惕,一邊飛速思考一邊提防這瞎子有所動作。他煞有介事地揮了揮拖把,打出一招棍法,道:“你們要租房子嗎?租房子也不能強闖民居。”
我頓時覺得無法接受自己的那個猜測,搖搖頭道:“我沒有給我的狗下任何指令,它完全是依照那套固有的方式行動。”
悶油瓶轉頭對我道:“别多想,他不是。”
我看了眼悶油瓶,稍稍放松下來。他們兩個以前因為陳皮的緣故,有過私交不奇怪。如果說兩人對外有什麼共同點,那就是都具備一些神性。我現在正處于剝離悶油瓶神性的階段,但黑瞎子這個人,我是自始至終都看不懂的,哪怕後來擁有了那種窺探意識的能力,這個人對我來說依然猶如一團濃霧。
我微微挑眉看着悶油瓶,希望他給我個解釋。悶油瓶輕輕拍上我的肩,開口道:“先回去。”
秀秀姑且充當一次和事佬,“能不能分個輕重緩急?可以放的問題就暫時放一放。”
黑瞎子低頭盯着小滿哥看了很久,一臉研究的神色,玩味道:“你們姓吳的真有意思。如果你心裡有什麼疑惑,我想你大可放心。”
畢竟北京之行的重點不是這個戴墨鏡的家夥,秀秀和悶油瓶兩個人對我一個勸一個牽。悶油瓶握着我的手腕稍稍帶力,我本也打算回去了,就輕輕回握住他的手。秀秀似乎沒注意,帶我們回到樓上,臨走前還不忘叮囑黑瞎子:“三個月了。要是這個月再不交房租,我就得斷你的水電氣了。”
黑瞎子像送走一尊大佛似的,把小滿哥送出了門,對于秀秀的話也就笑笑應對:“姑奶奶,我知道你不會斷的。”
我們前腳剛走,黑瞎子便用力把門關上,像是趕緊和這隻狗撇清關系。我回到原來樓上的屋子,問秀秀:“你和那人交情很好?”
秀秀随意道:“泛泛之交都談不上。要不是霍家欠他人情債,我早把那種租客轟出去了。”
我撓撓小滿哥的脖子,看它露出快活的神色,又問道:“那剛才是?”
秀秀狡猾地笑了一下,“我管你們有什麼新仇舊恨,反正我這邊的事情不能耽誤。那個人身上似乎總有很多謎團,作為旁人,我們習慣就好。”
她款款坐下,進入正題,“奶奶房子下面的東西,你們必須去探一探。不過,我還得想個法子把你們送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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