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柳娉婷猶豫着,目光焦急,她根本沒見過衣料。她偷偷看向韓綿綿,卻得到她的瞪視。
大庭廣衆之下使眼色,是嫌活的不夠久嗎?這個蠢貨,這個問題都回答不出來,還真不負軟弱可欺的名頭。
在場的都是什麼人,看柳娉婷閃躲磕絆的模樣,就知道這其中肯定有貓膩。
杉萸繼續道:“雖說制衣靠手藝,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我不記得我們北芪崇尚衣不蔽體啊。”
“怎麼回事!”皇上一聽有人如此暗算自己的女兒,頓時繃起了臉。雖說這女兒是名義上的,但他早已把杉萸當成自己親生的。何況,萸兒沒準還是未來的侄媳婦,沒保護好,爵兒可是要與他翻臉。即使不是現在翻臉,以後也是要翻的。
柳娉婷吓得跪在地上,渾身顫抖,嘴唇蒼白,眼中滿是惶恐。她閉了閉眼,正想說些什麼,隻聽洛杉萸繼續道:
“皇伯伯,我與柳小姐之間并無嫌隙,想來這從中作梗的另有其人。”說着,看向韓綿綿所在之處。
韓綿綿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是懷疑到她頭上了。她梗着脖子道:“昌平公主什麼意思,是懷疑我?這可是要講證據的。再者,比試前誰也沒說給兩位的材料是一樣的,有差異才有優劣。若不幸挑中了有缺憾的那個,也隻能怪運氣不好。昌平公主是輸不起嗎?”
洛杉萸并不着急,鎮定自若道:“照你這麼說,若細細理這考題,比試前隻說利用所給布料,沒說不能用其他材料,我并沒有犯規。不但沒犯規,我還小小創新了一把,用來創新的還隻是易得的玫瑰花瓣,不是什麼金銀珠寶。你有什麼不滿的?”
她原本也沒想在規則上大做文章、咄咄逼人。隻是,若有人想借此為難她,那對不起,她受不了這氣。
韓綿綿一噎,感覺到皇上不善的面容和周圍異樣的氣氛,也不再死磕,頓時偃旗息鼓。秦錦伶臉色十分不好,沒想到這回非但沒讓洛杉萸出醜,還被反将一軍。即便如此,她始終保持着貴女風範,仿佛此事與她無關。
無疑,第一場比試,由獲得關注度更高的昌平公主取勝。
第二場比試……掌事太監一見上面的内容,不由困惑,宣布道:“祁尹專場。”當他反應過來祁尹是誰時,一臉惶恐,“是……是祁太子……專場。”
第34章
祁尹倒是不在意,隻是有些愕然。看來最近老天爺很是關注他,什麼噩運好運的都往他身上撞。
洛杉萸總覺得哪裡不對,專場?什麼騷操作,莫非……洛杉萸把視線投向正一臉看好戲表情的祁尹,驚呆了!
祁尹似乎是來了興緻,衣擺一撩離了座位。他拍打着不知何時掏出的折扇,道:“本太子閑來無事,最近讀了本異聞錄,其中有關情愛的三言兩語甚為有趣,欲與兩位公主對上一對,所對合我心意者獲勝。”
衆人皆是困惑。傳聞霄遠太子嗜血成性,淡漠親情,不欲做這天下的王,卻想攪起朝堂乃至江湖風雨。說到底,就是暴虐因子太甚,見不得哪處平靜。此番比試的作為,倒是一反常态,收斂了不少。隻是,是真收斂還是假收斂,就要看看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了。
情愛?真是不正經……
隻見祁尹略一思索,道:“有一男子對着心愛女子作痛苦狀,聲稱心口飽脹,而其接下來的一句話卻令原本擔心他的女子面露羞澀,請問是句什麼話?”
塔雅一臉呆滞,心愛的男子感到痛苦,為何那女子不擔心反而害羞起來?難道是男子在演戲,他的目的隻是為了說出那句話?如果是這樣,是什麼話呢?
雖然涼域比之北芪民風開放些,但關于情愛一事,塔雅并未經曆多少,更不用說情人間的調笑話語了。祁尹這厮,看起來涼薄無愛,不料也是不正經的。
底下不少人興味盎然,那些老道的眼色渾濁,早已腦補出一大段和諧話語。小年輕們臉上裝的單純懵懂,面色已然坨紅。雖不知說的什麼,但也期待着他人的回答,渴盼學習一番。還有些是果真不懂的,不明白意義何在。
太後,阮嚴谌等人也是頗感新鮮。北芪民風雖不是最開放的,但大多數人對于愛情的看法并不隐晦,美好的愛情總是被看成佳話的。
洛杉萸早覺得這人不大對,原來是老鄉啊!老鄉還是個太子,想想就有點小激動!土味情話,這水放得不錯,畢竟姐也是吃這份糧的!
話到嘴邊,杉萸一頓,轉頭問塔雅道:“塔雅公主可知道答案?”
塔雅雖一心想赢,此時也是無能為力,氣鼓鼓的沉默着不說話。
杉萸本來也就是客套一下,不能阻了别人發展的道路不是。她認真道:“還請祁太子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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