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生雖然擔心唐季惟的身體吃不吃得消,但是府裡他是主子,老夫人都勸不住他,他一個人下人又能怎麼着呢!
“是,奴才下去安排!”葉生彎腰退下。
到門口的時候看到在角門那裡徘徊的陸原,葉生走過去,看着他一副愁容,說:“你站在這裡幹嘛,雖說太陽出來了但這天兒還是冷得很,回去吧!”
陸原揪着葉生的袖子,急切的說:“哥哥怎麼樣了?身體可好啊?”
葉生想,爺真是好福氣,不僅夫人和下人憂心着他,還有認的幹弟弟在為他擔心不已,連在宮裡的時候皇上都時常挂念,環顧各個貴胄世家,再無二人有此福報了。
葉生笑着說:“爺好着呢,等會兒還要出門,你就回去讀好你的書吧!”
陸原松弛下去的眉頭又驟然縮緊,低聲呼道:“哥哥身子還沒大好,現下出門不會誘發病因再次傷身麼?你該去勸勸才行啊,不行,你勸不住他,哥哥太固執了,我要去說一說!”
陸原哼哧哼哧的就往前跑,葉生一個挽手就把他拉了回來,語重心長的說:“爺現在還有很多事情不得不做,老夫人也幹預不了,現在回屋正在生氣呢,你就别去給爺添堵了。他自己的身子自己還不明白麼,我時時刻刻跟着爺呢,不會出什麼事兒的!”
陸原被拉得退回幾步,避開葉生的的手整理衣袍,看了一下花廳又搖頭歎息了一番,自顧自的埋頭往書房走去。
“嘿!卸磨殺驢的小哥兒呀!”葉生摸着下巴看着陸原匆匆離去的身影,輕笑着說。
唐季惟讓馬夫往那天蕭氏下車的成衣鋪子去,馬夫不明所以也不敢違逆,立刻就驅馬離開了。
正陽宮裡皇上正在和四王爺下棋,李昇在旁邊撿子兒,年尾的清算一過韓缜就閑了下來,正好趕上韓既夏入宮請安,就留着他用了午膳來下棋消食兒。
“皇兄的棋藝退步了呀,才赢了我半子!”韓既夏驚訝的看着棋盤說,“往日不被殺得七零八落,抱頭鼠竄臣弟就擔不起棋癡這個名号,看來今日是要翻盤的了,來來來,再來一局,說不定臣弟就可以赢一局了!”
韓缜今日心思重沒有把注意力完全投放在這棋盤上,自然功力大減大失水準,韓既夏趁人之危窮追猛打,也确實是無恥小人一個了。
“下棋就你廢話多,朕倒是沒覺出來你有赢一局的勢頭。”韓缜執黑子先行,韓既夏随即落下一子。
韓既夏晃悠着腦袋說:“皇兄心不在焉,臣弟自然有赢的可能,不是嗎?”
韓缜笑答:“你倒是頗懂朕的心意,連朕心不在焉都看出來了。”
韓既夏支着下巴拿着棋子,觀察了一下韓缜八風不動的樣子,說:“氣勢還是不減的,就是下棋的水平到很像是被太師給附身了,臣弟跟皇兄過招這麼多年,這點眼力還是有滴!”
韓缜但笑不語,李昇在旁邊為自家主子叫屈,說:“四爺您自己就是個臭棋簍子,就不用再笑話主子了吧。”
韓缜笑罵道:“狗奴才,四弟可是你能打趣的,快給王爺賠罪!”
李昇悶笑着給王爺施了一禮,說:“奴才嘴臭,該死該死!王爺莫怪!”
韓既夏臉皮極厚,比皇宮外牆最厚的地方還厚上兩三寸,自然是不怕逗趣兒取笑的。李昇是韓缜的親随,他們這樣的場景在十幾年間發生個多次,韓缜不會治韓既夏大不敬之罪,韓既夏也不會訓斥李昇越矩。難得悠閑的時光,誰都不願意提那些沒意思的規矩禮節。
韓既夏經常遊走在宮廷前朝和民間,自然是探聽消息的一把好手,故而平時跟他聊天的人也不會覺得苦悶。
“皇兄,玉成再嫁,您準備封多大的紅包呀?”韓既夏打趣着說,他所指的紅包自然不是平常人家的紅包,皇上封賞,不是金銀玉器就是封号爵位,小不了。
韓缜即使不在上朝也是姿态端莊,氣勢凜然不可忽視的。正襟危坐着說:“朕還沒想好,一個二嫁的公主前朝也沒有例子可尋,四弟可有什麼建議?”
韓既夏笑着說:“皇兄封少了端陽宮那邊定是不依的,可是再封也越不過大皇姐去,皇兄您掂掂?”
韓缜說:“讓你出主意你就顧着看笑話了,是吧?朕知道你看不起玉成的行事作風,但她畢竟是你的姐姐,有些場面上的功夫你還得周全了,再讓人告在朕這裡來,朕可保不了你!”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農家小福寶開挂了 阿媛+番外 萬人迷他沒有求生欲 綜影視開局撿了一個神搭檔 全家偷聽我心聲,豪門小寶吃奶躺赢 卑鄙的我 四合院:讓你囤物資,你去種田? 穿黑色毛衣的男人+番外 春風不度+番外 冷血總裁遇到傲嬌學霸 虐文男主今天也在求生 被偏執少年喜歡後 穿到古代去追星 金絲雀掉馬日常 山海界我為東皇重生 大A,請現身+番外 獸醫來了+番外 你裝什麼窮 被我渣過的病嬌都重生了 貴太妃+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