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奧·布蘭度坐在昏暗的燭燈下,研究着手裡的奇怪石制面具。
粗心大意的女仆弄混了他和JOJO的行李箱,以至于當迪奧回房間後打開箱子,映入眼簾的是那個蠢JOJO亂七八糟的東西,而不是他自己疊得整整齊齊的衣物。
迪奧本來想立馬到隔壁跟JOJO換回來,他可不希望自己的東西被蠢JOJO亂動——但是隔壁房間很快傳來的輕微鼾聲讓迪奧确信他的義兄弟已經因為舟車勞頓而睡死過去,甚至沒來得及檢查行李箱。
——既然如此,這難道不是絕妙的、探查JOJO的“秘密”的機會嗎!
哈,七年時間足以讓愚蠢的JOJO對本迪奧失去戒心——喬斯達的家産早已不再是迪奧所渴求的重心,比起那些财産和貴族的虛名,喬納森·喬斯達這個人的存在更讓迪奧感興趣。
他曾不止一次注意到JOJO對着空氣翕動嘴唇,像是在跟什麼人說話,但又不發出一點聲音;起初對自己處處戒備,這幾年向自己投來的目光又仿若“吾家有兒初長成”的老母雞般的欣慰,讓人起雞皮疙瘩……
以及最令迪奧恐懼的,無論自己做什麼,都會有一種揮之不去的、被JOJO注視着的感覺,好像那家夥不需要花力氣,就能掌握自己的一切行蹤。
所以,迪奧從好幾年前開始,就已經放棄了“碾壓”JOJO的策略——無論是家産也好,學業也好,迪奧·布蘭度都可以為了自己的目标而做出暫時的退讓,隻要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無論用手段和方法,他都不會多眨一下眼睛。
而他現在想要的——是完全的、徹頭徹尾的,打敗隔壁的義兄弟,将他萬年不變的笑容撕碎,讓他嘗受被陰暗挾持的無助和痛苦。
迪奧·布蘭度無法忍受世界上存在如此光明磊落又無懈可擊的家夥,承認JOJO存在的合理性,就相當于否認了他自己存在的意義。
他和JOJO就像硬币的兩面,無法分割,亦無法共存。
……蠢JOJO的行李箱真是亂得令人發指——迪奧蹲在地上扒拉自己義兄弟的私人物品,心裡對後者毫無條理的生活習慣指指點點。衣服、文具、課本……這是什麼東西?
一個用報紙和膠帶捆成粽子的奇怪東西壓在行李箱的暗格底下,迪奧的直覺告訴他,這絕對是JOJO“秘密”的突破口——這七年來,一次次無形中挫敗本迪奧的,JOJO的秘密武器!
然而用小刀割開外面厚重的包裹之後,裡面的東西卻讓迪奧大失所望——不過是一個石制的面具,看起來像是JOJO考古學用到的樣本之類的,包得這麼好,也是因為那些無聊的考古學家為了防止磕碰的蠢習慣吧?
迪奧覺得自己像是被耍了,陰着臉把房間裡的燭燈都點燃,不抱希望地想要再仔細研究一下這東西有沒有什麼端倪。
搖曳的燭火映出迪奧手中的石制面具的全貌,确實隻是一個沒用的“古董”……等等,這東西好像有點眼熟?
迪奧眯起眼睛,将面具再往燈燭邊湊了湊——這不是以前懸挂在大廳的那個面具嗎?JOJO為什麼要把它藏在自己行李箱裡?
要知道,就連管家都不知道這個面具突然去了哪裡,迪奧那會兒還當是掉地上被那條死狗丹尼叼去玩了……
結果,居然是JOJO幹的?這個面具有什麼特别之處嗎,為什麼蠢JOJO要特意把它藏在自己身邊?
迪奧用手指摩挲着冰涼的石制面具,來回看了好一會兒也沒發現有什麼特别之處,硬要說的話,也隻有面具背面的尖刺——這證明這個東西或許不是“面具”,而是古代人的某種刑具,類似“鐵處女”那樣的東西。
“啧……”迪奧對古人的殘忍惡趣味沒有什麼興趣,他隻想知道,為什麼JOJO會特意藏起這個東西,像是害怕被什麼人偷走一樣——這個面具對那個蠢JOJO而言為什麼這麼特殊?
他盯着石制面具背後的尖刺出神,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大膽的想法。
無論是“面具”還是“刑具”,設計的初衷一定是給人佩戴的。那麼……将那些尖刺掰折處理後戴上,會不會發生些什麼……
是夜,冷風吹滅燭火,喬斯達莊園重歸寂籁。
·
喬納森覺得自己很久沒睡過這麼香甜的覺了。
穿上衣服,例行洗漱,再把自己床上四仰八叉的幾個“靈”喊醒,推開窗戶深吸一口新鮮空氣——啊!如此美好的早晨……
【早安啊大家……混蛋!離我的頭發遠點&*……&¥%……%……】
【啊哈哈哈哈哈哈你給路達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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