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進了禁軍府沒就處處維護他,對他唯命是從。如今既然已經被發現反而能令我輕松些,于是我擡起頭看着他坦言:“是屬下師傅。”
誰知舟統領聽了這話竟然陰森森的笑了起來,笑的我一個瘆。他站起來又開始在我身旁繞。
“雖然剛才沒看清那人長什麼樣,不過卻清楚看到他腰間的葫蘆,現在江湖上隻有一人葫蘆不離身。”停頓了一下,他立于我面前說:“要是猜的沒錯,剛才的人是被江湖稱作葫蘆笑仙的彭文山,當年一個人孤身勇闖‘峙魔教’,将他們四位從教打傷,主教打死,破了邪教。還有幫官兵截斷突厥大兵糧草,不廢一兵一卒逼其退兵……”
微微一怔,沒想到師傅還挺有名氣,還有那個葫蘆什麼的我平時都根本沒注意。
晃神之時舟大人竟然蹲下身來與我對視,挑着眉毛一字一頓的說:“就憑你這樣,說葫蘆笑仙是你師傅?”
頓時我被他的話打擊得咔咔碎成裂片。我承認自己确實武功有點廢、腦子有點水、裝蒜經常倒、牛皮經常破,不過好歹師出正門,老頭怎麼就不能是我師傅了。一瞬間感覺真的好給他老人家丢臉。
“大人,屬下所言非虛。”我隻能擠出一句話。
“若真是師傅,為何白日不能見面,非要夜裡隐蔽處相見。”他冷聲問。
“……”他已經知道了師傅的身份,一定也會料想到師傅和師伯他們是一夥的,如果我對他說師傅是想讓他跟自己的老闆翻臉所以讓我來接近、監視順帶挑撥他,那是不是等于讓他感覺自己陷入了袁宰相的圈套,就會更加排斥和敵視。我隻能沉聲不語,無從解釋。
“看來,非要将你下獄去用刑才會說實話是嗎?”見我不語,他起身負手而立垂眸愠怒的瞪着我冷冷道。
一陣眩暈,我擡頭望他,跟了大人這麼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何至于将我用刑。可現在我說什麼他都不信,該如何是好。事實證明,平常沒事别總編謊話!
“大人,”我緊張得聲音都在打顫:“無論屬下說什麼,做什麼,都絕無加害大人之意。”
也許是這句話或是我哀求的小眼神打動了他,舟大人緊繃的神色漸漸緩和下來,他沒再用嚴苛的聲音審問,而是手指敲着桌子,臉色淡然的問着。
“你說實話,是不是有什麼隐情?”他忽然問。
大腦當機,隐情是什麼鬼?我真聽不懂。如果是指策反他和張大人的奏章之事,我确實不能說出來。
“沒有。”我隻好回答。
而他顯然不滿意這個答案,目光沉了沉又開口問:“你娘……可還安好?”
擦,為喵我一出問題你就搬出娘來威脅,不帶這麼恐吓人的。我瞬間軟,給他磕頭道:“大人饒命,都是屬下的錯,屬下自己一人承擔。”
舟統領見我這樣反而一手扶住額頭,嘴角抽搐。緩了緩又說:“我再問你一遍,彭文山找你到底幹什麼?”
我回想了一下,他好像是第一次這麼問,怎麼用個‘再’字,考慮了一下我蹦出兩個字:
“唠嗑!”
似乎是被我氣過勁,舟大人聽到這兩個字竟然頭也不回大步跨出門去。我愣在當場。
起來?接着跪?
結果又是一夜無眠。
清晨跑到舟統領書房外,守衛小哥說統領大人早早就出門。留了一封調令,打開一看竟然是調我去巡查隊。扶了扶胸口,還好不是将我下獄。
看到守衛小哥同情的目光,我有點不舍囑咐道:“以後我不在這,你多替大人操心點,别光站崗。”他瞥着嘴點頭。
“看着大人,别讓他喝太多酒!”他又點頭。
“大人去了餘府回來記得給他拿傷藥!”
……
被趕到了巡查隊後還好,借着在舟大人身邊跟随過,手下和上司對我很客氣。一般日常巡巡街,曬曬太陽。其實比守在他身邊壓力要小得多了,隻是内心總是有點膈應。
在城門碰到過溫良候一次,他吃驚舟皓怎麼把我調到巡查隊來了。調侃道讓我跟他走,可以吃香喝辣玩好樂爽。我搖頭說,我現在也可以吃香喝辣玩好樂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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