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獨自成國的高氏,需要向朝廷投這樣的投名狀嗎?
高松話裡也給了個答案;大争之世,高氏不甘于困居北府。
“我就說該舉薦壽亭接任我,就任兵部尚書,你非要說先空着尚書位子,讓壽亭以侍郎行尚書職權,看看再說。”慕容堅搶先埋怨着馮玄道。
馮玄道瞪着眼,指着自己的鼻子,毫不相讓回怼道:“我承認,這話是我說的不假。可你當壽亭面斷章取義可不對。
我原話咋說的?!壽亭長期離京,他老子雖頂着北鎮撫将軍的帽子,北鎮撫将軍府日常公務都是壽亭在打理,即管軍又管民,可說是一言九鼎,留在京裡,頭頂上壓着三省和朝廷,下面又要和各部扯閑皮,他願不願意?不如先調任侍郎,不想幹了随時可以回北府。”
高松起身沖二位瞎扯的老大人插手行了個大禮,撇撇嘴,“您二位老大人,饒了壽亭吧!隻要您們看得上壽亭,當牛做馬,任您們驅使。就是這.....瞎掰扯,您們留着等我爹回京,坐一起了,慢慢掰扯。
呵呵,您二位都是壽亭的叔伯,壽亭今天不要臉一回,讨要個兵部尚書,中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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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啊!我要獨孤伯璨,兵部左侍郎就他了。”
“嗯!”慕容堅眼睛躲着高松,不答話,不急不忙端起茶盞。
身為北鎮撫将軍府實際主事人的高松,私自調動精銳兵馬離開轄境,進了京不但為自己要官,還幫着獨孤家統領鐵浮屠的嫡長子獨孤伯璨讨官!
這說明什麼?
他們這些正當年,手握實權的一代人,已經早就織出了一張大網。
興許新任的尚書仆射蘇煥,還是其中的中堅。
馮玄道含笑端起茶盞,遙遙碰杯,嘬了口茶,嬉笑道:“大柱國呀!江山代有新人出來,瞅出來了嗎?蘇煥,壽亭,伯璨他們這一代人早就心有所想,人家才是一夥的,一心想着建功立業青史留名呢!
咱們這些老家夥呀,都落伍了。”
慕容堅眉宇凝出的一抹凝重,悄然消散,忽的一下站起身,擡手扶着高松的小臂,笑聲爽朗:“哈哈!難得呀,難得,壽亭這樣敢于任事。”
扭頭看着蘇煥,語氣促狹,“仆射大人,老夫和玄老把舉薦壽亭調任兵部尚書這個天大的人情讓給你,換你兩幅好字夠了吧?”
“隻要老大人們允了蘇煥辭官,悠悠樂哉!别說兩幅字,兩百幅字都行!”蘇煥也打着哈哈。
“呵呵!”慕容堅冷笑道:“連着兩日了!仆射大人都是上衙不到一個時辰,不理政務,跑來跟我們兩個老朽一起虛度光陰。
蘇大人的官還當得還不夠舒服?還想着要辭官。”
蘇煥兩手大張,無賴的說道:“蘇煥一個晚輩小子能怎麼辦?眼看着大柱國丢下顆石子,要靜觀漣漪。蘇煥不安心陪着大柱國觀景,難不成故意撒把沙子,給大柱國添些亂子不成?”
“你呀!呵呵。别的先不急,多弄點糧食。那個木犬的三十萬石糧食能不能落實?”馮道玄插進來,岔開了話題。
蘇煥盯着慕容堅,笑而不語。
“哼!你盯着老夫看幹嘛?老夫臉上又不長糧食。”
“您二老臉上确實不長糧食,可您二老堂堂正氣的臉,能驅魔鎮鬼呀。”
馮道玄一蒲扇拍在蘇煥頭上,笑罵道:“想要支使大柱國和老夫為你所用,就好好說話。”
蘇煥扶正被打歪了的紗帽,依舊是帶着三分戲谑,說道:“灰犬要擴張,沒個鎮壓小鬼的大神,單靠木犬顯然不行。
整個西魏國也就數您二位能壓住這個盤子,大柱國要是脫不開身,就隻好請玄老勉為其難了。
不過這事耽擱不得,最遲明天一早,二位老大人中間就必須要有一位去幫着木犬壓陣。
不然今日撈起的大魚可能就會掙脫漁網,逃之夭夭。”
慕容堅冷着臉輕哼一聲,轉頭看着馮玄道,笑道:“玄老,聽着很好玩呀!不如同往,也省得某些人不幹正事,每天都湊到這兒,在眼巴前晃來晃去,招人厭!”
正午的陽光直直的灑落,行走在回城的小路上,王小石頂着個青翠的大荷葉。
頭上也頂着張綠油油大荷葉的瑾兒,擠到王小石身邊,神情忐忑,怯生生說道:“公子,史大娘帶着四個姐姐又來了,聽我娘說公子把阿信的宅子轉給了溫暖,她們便都過來幫忙收拾宅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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