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光,這樣樂觀可不像是你的性格。”
“那麼我的性格又是什麼?”
信美不答,實際上是她也答不上來。她從來都不了解他。
手冢突然道:“我知道國城找過你。”
意料之外,信美并沒有驚訝,而是微笑了:“那又怎樣?”
“不要離開。”手冢直搗主題。
“為什麼?”信美大概已經可以猜測到不少東西了,不二既然帶他來,或者說,既然他肯來,那麼,也許,一切都已注定了。雖然如此,她還是這麼問了,因為她想親自聽他說出來。
手冢垂下眼睑,可見睫毛顫動,他似是在斟酌字句,然後道:“不是利用,不是權宜之計,不是魯莽行事,不是想要追求奇迹。”
“什麼?”信美有些聽不懂他的話。
卻聽他繼續道:“隻因我早已下了決定,隻是我沒有面對的勇氣。”
手冢的嘴角揚起,看在信美眼裡,赫然便是一個微笑!
他道:“不想叫你‘老師’,也不想叫你‘姐’,請容我叫你一聲‘信美’。”
這孩子,誰叫他的?!信美眨巴着眼睛聽他史無前例的話。
“信美……”手冢剛要往下說,卻被信美打斷:“國光,這樣做,後果會很麻煩!”
“我知道。”他當然知道。但就在知曉了她要離開的時候,他才意識到不可以讓她走的那種心情,究竟要如何定義。
“愛嗎?”信美忽然道,“你愛我嗎?”
手冢微愣,他從未想過這個問題,他誠實的回答道:“不知道。我隻知道,不可以讓你離開。”
信美深呼一口氣:“這就夠了。”
“?”
“收拾東西的時候,我一直在想,若是國光你來了,是不是結局就會改變?”信美解釋道,向前走了半步,倚在手冢的肩頭。
手冢的身體微微一顫,他從沒有與女性如此親近過,連自己的母親也沒有過。那一瞬間,他有生以來第一次不知所措,隻得僵在那裡。
信美見他不動,一雙手放肆地環上他的腰。才發現這男人的腰竟然如此之細,與她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惡作劇似的,故意将手臂收緊,身體緊緊貼着他,直到聽見他的心跳。
從平穩到紊亂,不過短短幾秒鐘而已。
“國光,我曾是你的老師,不要緊嗎?”信美仰頭道。她從沒如此近地看過他,那完美的面頰,眼睛、鼻子還有嘴,全在這輪廓清晰的臉頰上搭配得如此和諧、合适以及恰到好處。眼前是堅毅的下巴,手冢是個很嚴謹的人,沒有絲毫胡茬留下,雖然算不上白皙,但卻絕對稱得上是如玉無暇。
她看着他線條分明的頸子,喉結微動,吐出他的想法:“我早就畢業了,而且,你也不再是大學的老師。”
信美一驚,不為他的話,而是她從未離他如此之近,近到可以如此清晰地聽到他的話,甚至可以感覺到胸膛中的震動——和她的心一起震動。明明已經過了多情的少女時代,為什麼還會如此定力全失?!
臉有些紅了,她自己感覺得到,因此手臂上又加了些力道,似是緊張所緻。感覺到背上及肩上一暖,手冢的雙臂環着懷裡的信美。如此近距離地觀看,他才發現,信美真的沒有年歲所指的那些特征,她很年輕,甚至恍惚覺得她比自己要小上許多。
啪!
手裡的書掉到地上,但是根本沒有人理會。
×××
“這就算解決了呐!”不二坐在病床上削蘋果,刀子在他修長的手指間被玩弄的很好,從頭到尾,皮都沒有斷過。他總是喜歡在一個人的時候剝水果,或是削水果的皮,那樣可以鍛煉耐心,雖然他本來耐性就很好。
“算是吧。”手冢依舊面無表情,眼睛盯着不二手裡的蘋果,卻沒有為他的刀工驚訝,或許是贊美過,不過是在心裡,沒有人知道罷了。
将蘋果切成小塊,不二把果盤遞給手冢,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那樣做對老師不公平。”
手冢的眼鏡片向光,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什麼,不過不二猜想,他剛剛一定是小小的驚訝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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