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久,才有人來應門,應門的是小狸。小丫頭目光躲閃,看了他一眼,說道:“公子......公子今日不舒服,說不見客來着......”
程山皺了眉頭,他一皺眉頭,小丫頭就更慌張了,低頭盯着鞋子,都不敢看人。這樣一來,程山就還非得進去不可了,他說:“我看看。”
他徑自走進去,小狸攔不住,也不敢攔,隻敢慌慌張張地跟在身後。
程山進去的時候,莺兒果真躺在床上,沒有梳洗的樣子,除了臉色有些發白,倒也不像是很不舒服。床邊的窗大開着,有風吹進來,擺在窗邊的是程山送的那枝木槿,依舊低垂着花冠,花瓣掉了小半。
程山想要去把窗關上,莺兒從床上伸出手來拉住他。
“風大。”程山說。
莺兒瞟了一眼洞開的窗戶,小聲說道:“不妨事,你過來。”
程山坐在他床邊,小狸帶上門出去了,莺兒将他一扯,帶到床上,抖開被子将兩個人蓋住,摟着他脖子,整個人纏到他身上。程山攬住他腰,問道:“你不是身子不舒服嗎?”
“我......”莺兒纏住他,整個人貼到程山身上磨蹭,軟着聲音說道,“是不舒服,渾身發癢,要你揉一揉,插一插才能好。”
第7章
秋風蕭瑟,最近又下了雨,一場秋雨一場寒,被子裡卻是暖烘烘的,全是莺兒慣用的薰香的味兒,還有胭脂香,被被子裡的熱氣一烘,比酒還要醉人。
程山翻了個身,将莺兒覆在身下,莺兒小聲地哼,像鬧春的貓兒。
被子窸窸窣窣,倆人都脫了個幹淨,皮膚相貼,程山攬住他,腰小幅度地聳動,磨蹭他的臀丘。莺兒雖把臉埋在了軟枕裡,但倆人在床上厮混的時日不短,程山一下就察覺出他在走神,寬大的手掌扒住他的臀肉,一點一點肏進去。
很快地,莺兒沒有了走神的空隙,被頂得高高低低叫個不停,出了汗,頭發貼在頰邊,白皙修長的手指抓着軟枕,關節處透出點紅。程山掰着他的肩,趴伏在他身上不住地肏弄,莺兒反手抓他的手臂,哀哀地求:“我不行了......饒了我吧......好哥哥,别弄了......”
程山停了一瞬,拔出來,将他翻過來,仰面朝上。莺兒整個胸膛都泛出紅色來,眼角有淚痕,小腹上斑駁狼藉,顯然已經出過精了。程山掀開被子,兜住他的屁股,從正面再次頂進去。
莺兒張着嘴,舌尖卷着,嘴唇殷紅,比舒展的花瓣還要好看。
像被下了蠱似的,程山低下頭去銜住那兩瓣嘴唇,笨拙地吮吸舔咬。莺兒不意他居然湊上來親嘴了,愣了一瞬,然後就順從地伸出舌頭引導他,兩人唇舌交纏,竟比下頭交纏的那處更有意思。
等倆人完事,已經是一個多時辰之後了,他們汗津津地摟作一團在被子裡,莺兒眼皮耷拉着,昏昏欲睡,他倒真的像是身體不舒服的樣子,提不起精神來。程山叫了他兩聲,見他懶得答應,便掀被起身,穿戴好準備走了。
臨走前掃過窗邊那朵快要凋謝的花,想着下回來鉸一朵新鮮的。他出門時,小狸正倚坐在門邊,見他出來,吓了一跳,她今日總是一驚一乍的,不知道什麼毛病。程山吩咐了兩句,說莺兒不舒服,讓她好生照料,小狸嗫嚅着點頭。
才走出院子一會兒,想到家裡這段時間花都開得差不多了,說不定莺兒會想看一看。他便又折回去,推開院門,小狸沒在門邊守着,好像進屋了,裡面有談話聲,程山徑自推門進去,莺兒正穿戴好坐在桌邊,小狸立在一旁,莺兒的對面居然還坐着一個濃眉大眼的年輕男子。
見程山推門進來,莺兒吓得一下子站起來,手邊的茶盅都摔碎了。
不等在座的四人說一句話,莺兒沖過去将程山推出門外,反手将門帶上。程山楞住了,莺兒臉色煞白,結巴着問道:“怎、怎麼回、回來了......”
程山剛剛驚鴻一瞥,隻覺得那年輕男子臉熟,這下子回過味兒來了,問道:“那是......那是最近通緝的李承安?”
莺兒慌得不行,抓着他的手,哀哀求他:“程爺,咱們相好一場,你就隻當沒瞧見他吧。”
程山想到他剛來的時候,小狸的慌張,莺兒剛才一直以來的反常,還有他進門時洞開的後窗,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心裡是什麼滋味,他面無表情地說道:“你這是窩藏欽犯。”
莺兒如何不知,他自己也怕得要死。
他們滿門問斬,女眷和孩子沒入賤籍的時候,他才十歲不夠。前一日,他還是食不厭精脍不厭細的富家公子,不問世事,不過朝夕時間,家裡被抄了,大門吱嘎合上,貼起封條,父兄在他面前被砍掉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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