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戰,或許在浩然宗的一衆弟子看來是勢均力敵,可唯有黑衣少女才知道她的每一劍刺出,對方竟似早已知道她的下一招一樣,每次都能穩穩的接住。她雙劍的優勢不知何時竟已快變為她的劣勢,這已是告訴她,她早已落了下乘。
南冥的劍散發着獨一無二的淩厲劍氣,他在動,并不快,卻每每都能接住少女的雙劍。
他們已交手數百招,而南冥也終于主動出劍了。
他的劍比起千年前的霞光漫天,劍風飛舞,已收斂了太多,以至于顯得有些平凡過頭,如若不是劍上還有本身挾帶的瑩瑩月華,說這是随手揮出的一劍,浩然宗的一幹弟子也信啊!
可就是這樣的一劍卻大巧若拙的險些傷了那走輕靈路線的少女。
少女淩空一閃,堪堪躲過那一擊,她揮舞着手中的雙劍,就像是滿天星雨缤紛,亮得人眼睛都險些睜不開,她手中的烏劍黑霧缭繞的更加濃烈,如若實質,無形之劍的揮動也更加的輕靈,這樣的兩把劍在她手中已快成了活物。
兩人雙劍相擊,劍影疊疊,一時讓人眼花缭亂。
“在哪?你們遇到危險了?”
正看比劍看得不亦樂乎的玉少英耳旁猛然出現了一道清冷的聲音。
玉少英吓的一個夠嗆,險些連他首席大弟子的威嚴都維持不住了。
他下意識的四處張望,試圖找到他家親親師尊,在四處張望過後他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就連他自己都有點嫌棄自己了,傻了不成,這分明又是一道千裡傳音。
玉少英連忙把自己的方位報了出來,甚至連九州魔尊前來救場,拯救了一幹浩然宗的小可憐,以及其本人現在正在和一個黑衣少女鬥法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好在玉少英看比劍看得正起勁,就沒有添油加醋的加一些什麼被負女修含恨與負心郎大戰三百回合的遐想。
南冥的劍早已不似之前那般漫不經心,他手中劍攜帶着絲絲寒意籠罩在空氣中,皎潔月光在他手中劍飛舞時愈加的明亮。
南冥身形飄逸,手中劍流光一震,直向少女襲去,而在這襲去的過程中,他的劍招已是變了數百次。
少女試圖找到這劍中的一絲破綻,可她卻終究失敗了,這劍……竟是毫無破綻!
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劍,這一劍就如同飄然而至的桃花,分明輕柔緩慢至極,可就是這樣含情脈脈的一劍,她卻覺得避無可避。
這變化莫測的一劍在逼近她的眼前時,卻又是什麼變化也沒有了,可少女卻知道這劍還在變,隻是她的眼睛已捕捉不到那劍變化的速度之快了。
少女運轉周身靈力極速閃退,但對方那犀利無比的劍風還是在她的身上劃出重重的一道劍痕。
劍痕極細,但是無數道劍意朝着她傷口中鑽去,劇痛頓時侵襲入體,她的手指不自覺的輕顫,她咬了咬牙,一往無前的再次與那紅衣魔修戰在一起。
這邊是打得愈演愈烈,而白面書生那邊卻是一陣詭異,隻因他最不想看見的那個人卻是到了他的身邊——仙道第一人流雲仙尊。
沈孤鴻一劍抵在白面書生的咽喉,冷冷問道:“你是暗影帝國的人。”
白面書生看着來人不由差異了一下,不過極快就鎮定了下來:“山人不過是一個無辜路人,不知仙尊這是作何?莫非堂堂的仙道第一人便是濫殺無辜之輩。”
沈孤鴻沉默些許,既沒有殺了白面書生亦沒有放下劍。
白面書生的溫雅笑臉險先維持不住:莫非沈孤鴻是怕他搞背後偷襲,襲擊那魔道殺器不成?他難道看着就那麼像是會搞背後襲擊之人嗎?!
雙劍既出,遊走如蛟龍,少女的手臂不知何時開始産生了酸麻之感,連帶着剛剛那道劍痕所緻的刺痛,身形也不似開始時飄逸,可她卻偏偏依舊一往直前。
也就是她的一往直前,才能讓她在九州魔尊的劍下堅持如此之久。
她已是放棄任何技巧,将全部靈力凝聚在雙劍之上,她甚至不惜動用了她許多年未曾動用過的大招。
少女瞳孔猛然放大,她甚至覺得不可思議。
隻見那紅衣魔修兩指一夾,一時劍光頓消,劍氣頓收,那樣陰森恐怖彌漫着黑霧的一把劍居然就在一個人的手指下變得平平無奇,而她那把無形的劍也早已被對方的劍所擋下。
少女臉色頓時白了整張小臉,她已是知道,她輸了,輸得一敗塗地。
“本座本該殺了你的,可你也的确是本座這些年來看到的除了他之外用劍用的最是輕靈絕妙之人。”紅衣魔修嘴角淡淡的挑起一抹笑。
少女面色蒼白,人卻還極為倔強的瞪着南冥,一幅士可殺不可辱的模樣,嬌俏的眉眼間滿是長居高位的傲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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