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死守住秘密。”在場的人也給出了保證。
“把康淵的屍體埋了吧,你們把這裡處理好。”康律交代好人把收尾的工作做好。
其他人都回到軍營一起商讨後面的事情該怎麼做。
要是讓衛夫人知道這件事情,她不會善罷甘休的,就怕她狗急跳牆。
還沒能把衛夫人手上的人給耗完,要是她拼死一搏的話還是很大的麻煩,會有不少人受牽連。
龍修把死士首領殺康淵的詳細過程都說了出來。
孫悅抓住了重點。
“龍修,你說那死士把劍刺向康淵腹中之後很癫狂地喊了什麼?”孫悅大概猜到了死士為什麼會殺了康淵。
“你讓我這一生都那麼痛苦,我也要讓你嘗嘗失去兒子的痛苦。死士就是喊了那麼一句就抹脖子自盡了。”龍修一邊回憶一邊說。
說完好像也明白了怎麼回事。
“你的意思是?”龍修很驚訝地看着孫悅。
“我覺得死士知道自己快死了,剛好看見從裡面跑出來的康淵,突然想起衛夫人對他做的那些殘忍的事情,所以才在自己生命結束之前把康淵殺了,康淵是衛夫人唯一的兒子,失去兒子對她來說是件很痛苦的事情,這也是死士對衛夫人的報複。”孫悅把這個可能性最大的理由說出來。
“我怎麼當時就沒有想到這個可能性呢?”龍修也覺得這個可能性最大。
死士是怎麼培養的,他多少都聽說過一些。
都是從外面那些流浪的孩子裡面選的,他們沒有父母也不會去尋找,主要是數量多。
就算死了也不會有人知道,人不夠了直接就去破廟,或者晚上直接上大街綁走就行,沒有任何成本。
如果是人販子的話還要花錢去買。
因為成本比較小,他們訓練的時候根本就不會把他們的死活放在心上,死了直接再換新人就行。
最大的支出也就是吃飯的錢和培訓的人。
那些人不可能對這些小孩好,都是往死裡練,能達到自己的訓練效果就行,死活不在他們的考慮範圍之内。
所以他們從小就開始受折磨,一直都被壓抑着自己的情緒,每天都做一些危險的任務。
随時都會有死掉的風險,人不管是怎麼訓練都是人,怕死是本能,不怕死的話肯定是有什麼比死還可怕的事情,讓他們連死都不怕。
知道自己要死了,想讓一直在折磨自己的人也體會一下自己的痛苦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橫豎都是一死,讓自己死前出口氣,這輩子也不算白活了。
“衛夫人造的孽都報應在自己兒子身上了,可能他怎麼都想不到自己派去救自己兒子的人會成殺自己孩子的兇手。”老大很感慨地說。
隻有王烈在那裡安安靜靜地什麼都沒有說。
衛夫人和康正謙是什麼人他太清楚了,在皇城發生了多少事情他都知道,殺害先王的事情他也是有懷疑的,一直沒有證據。
沒有康律的話,就算是有證據自己也隻能忍着,不能看到西域大亂。
“這件事情不能讓衛娜娜和康正謙知道,我怕控制不住局勢的走向。”王烈還是害怕康正謙的那幾萬精兵反撲的。
就算自己能把他們壓制住,也會有很大的傷亡,都是西域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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