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雨嗟卻是刷的黑了臉,低聲道:“那是家師的住處,你休得造次。”
肅臨淵一攤手,聳肩道:“果然還是有禁地的,你最好将令師姐的住處也告訴我,免得我誤入了女兒家的閨房。”
魏雨嗟瞪着他。
肅臨淵一看他這眼神,連忙擺手道:“哎,你可不要誤會,我可不是因為對她感興趣才打聽這個的,”他摸摸鼻子:“我雖然愛美人,但比起令師姐,令師似乎更要美得多。”
魏雨嗟的臉色更黑了,簡直跟蘸了墨差不多,他嫌惡地瞪着肅臨淵,道:“你到了别人的地盤上,總該規矩一些,你就不能老實呆着不要到處亂跑?”
“實在抱歉,我這人有個最大的毛病,就是喜歡四處走動,你若叫我一直悶在這小小的屋子裡,我隻怕是會發瘋的。”
魏雨嗟冷笑一聲,道:“好,那你盡管四處走走好了,大不了在你去了不該去的地方時,我再動手殺了你。那時你總該知道,還是瘋着好一些。”
肅臨淵不說話了。
魏雨嗟見威脅有效,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肅臨淵歎了口氣,四下打量一下自己的住處,這房間依然是在山石中開鑿而成,連床榻都是整塊的大石,整個屋子看來透着些原始的質樸之感。他伸手摸了摸,石塌上鋪着厚實柔軟的被褥,倒是并不硌人,還軟和得很。
他翻身躺在石塌上,望着屋頂,又回想起之前那人說的話——
故人之托,要把一身修為給自己。
真是奇怪得很,這個故人是誰,又與我有什麼關系呢?
回憶傍晚時的交談,他一聽到停雲君說出要把修為給自己的話,再看看對方一副功成身退從容赴死的模樣,就感覺大大的不妙,馬上提出“肚子餓了,大家還是先吃晚飯吧,有什麼事吃飽喝足睡一覺再說”的建議。
肅臨淵覺得自己雖然有點兒混蛋,但卻絕不是個愛白占便宜的人,尤其是這個便宜來得莫名其妙,還要搭上一個跟自己無怨無仇之人的性命。
更何況……他笑一下,眼睛裡泛起些促狹的神色:這麼個人在我面前,我是怎麼都舍不得看着他去死的。
停雲君要給自己的這樣好東西,他是說什麼都不能要了。
打定主意,肅臨淵吹熄燭火,翻身睡去。
☆、聶霜吟
一夜無話。
肅臨淵一覺睡到天色大亮,才推門走出石屋,站在回廊之上伸了個舒舒服服的大懶腰。
不知道這裡是不是真有什麼靈氣仙力,這一晚肅臨淵睡的格外的好,以往總會出現的那個夢境昨夜竟也未曾造訪。
人居高處,心情也格外舒暢,在此處居高臨下,極目遠眺,可以看見很遠處的風景,肅臨淵正兀自欣賞晨光,忽聽得腳步聲靠近,回頭一看,居然是聶霜吟。
此時的聶霜吟換洗一新,穿着件素色的窄袖羅裙,鬓發梳成簡單幹淨的圓髻,面上仍未抹什麼胭脂水粉,看着倒也素淨可人。
肅臨淵略一打量,使壞道:“哎呀,我是不是花了眼,聶姑娘居然有了女人味?”
聶霜吟瞪他一眼,居然破天荒地沒有生氣,反而問候起他來:“你昨夜睡得可好?”
肅臨淵立馬從圍欄上探出身子,伸長了脖子望天。
聶霜吟迷惑:“你在幹什麼?”
“我在看今天的太陽是從哪邊出來的,剛剛我還認為一定是東邊日出,現在我卻有點兒不确定了。”
“……”
聶霜吟咬咬牙,幽怨道:“難道在你看來,我就是個隻會厲聲耍狠的刁婦?”
肅臨淵默默看着她,不說話,那意思不言而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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