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的橘紅色的結界朝着那一柄劍聚集、收攏,最終彙聚在了一起,成為了萦繞在劍身周圍的光芒。在長劍的劍尖所指的正下方,在海面上,站着白發的少年。海風吹動着他的衣衫獵獵作響,風浪在他的身後像是最壯麗的背景闆。
少年睜開眼來,一瞬間在他的眼底,像是有着一整片星空沉澱在其中。
在時隔百年之後……
這個國家,終于迎來自己最初也是最後的王。
“……這是什麼??”
一方通行可以感覺到湧進自己身體裡面的強大的力量。如果說當年成為lv6的絕對能力者之後,他堪堪的觸碰到了世界法則的一角的話,那麼現在他的感覺,就是有一段完整的世界法則被直接打入了他的身體裡面,和他的靈魂徹底的融合綁定在了一起。
你可以說他是法則的代言人,你也可以說他是行走的法則。
其實本來,在被選中成為了王權者的同時,德累斯頓石闆也會将相應的知識全部都灌輸在王權者的大腦之中,無論是關于力量的使用方式,還是關于王權者的誕生、乃至于是關于石闆的本質和秘密,全部都會毫無保留的告知給新誕生的王權者。
但是……
那也得德累斯頓石闆它存在啊。
不如說,能夠像是現在這樣,在石闆的本體被摧毀之後還依舊選出了“王”,已經是石闆所能夠做到的極限了。甚至應該誇贊一句不愧是世界的基石。
然而也僅限于此了。
在将自己的力量交給這一位最後的王權者的同時,石闆也就失去了存在于這個世界上的最後的蹤迹。
黃金、白銀、無色。為上三騎。
赤、青、綠、灰。為下四騎。
但是,一方通行不屬于這常規的七位王權者之中的任何一個。石闆将最後所有的力量全部都給了他,于是他就成為了獨一無二的、糅雜了所有力量的王。
現在站在這裡的這個人,即便說他是【世界的基石】,也沒有什麼問題。
一方通行試探着随便朝着某個方向走了一步。
頭頂那一把巨大的長劍也跟着挪動了一下。
“……”
他收回腳來,朝着另一個方向移動了一點距離。
擡頭一看,那長劍分毫不差的懸浮在自己的頭頂,劍尖對準了他的腦袋。
“…………”一方通行開始懷疑這是不是魔術師才能夠搞出來的某一種特殊的詛咒了。
如果達摩克利斯之劍有自己的意識的話,說不定會扒着一方通行的大腿哭。
它可是他的王劍啊!是他王權的象征啊!這麼嫌棄是為什麼啊!
就在那些魔術陣紋消失的一瞬間,之前還躺在一方通行手中,像是在【監視】他的書也抖了抖身子,像是突然有了千斤重一般,“嘭”的一下落入了腳下翻湧着的海水之中,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一直以來都沒有人找到過封印在橫濱的書,是因為其藏匿于深不見底的海水之中。無論是從深度還是廣度來說都可以稱得上是噩夢一般的難度,沒有一個可靠合适的行為器帶路的話,可以找得到那才是真的有鬼了。
一方通行也不敢上岸了,萬一頭頂那一把劍突然掉下來怎麼辦?就算是傷不到他,但是卻一定可以對周圍的地面和建築物造成巨大的傷害,那還不如落在海水中的好。至少還有個緩沖,也不會傷人。
然而這樣一來,他也就相當于是被困在這海面上了。
“一方通行!!”
太宰治今天絕對是運動量超标,來來回回的到處奔走。在發現魔術陣紋消失、但是海邊的方向又出現了極其可疑并且危險的巨大長劍之後,太宰治索性将自己手中正在審訊的魔術師們丢給了來接手的港口黑手黨,甚至是第一次沒有閑工夫去嘲諷那個漆黑的小矮人幾句,朝着海邊趕了過去。
這個不在他的計劃之中。
就算他拉攏一方通行的确是為了利用對方去壓制[書]、保護橫濱這一座城市,但是卻也不是說太宰治付出的那些感情就是假的了。他是真的将一方通行當做了自己的弟子在教養,盡管自己也還在努力摸索,但依舊盡力去為對方指出一條通往光明的道路。
并且,是真的為一方通行提供了安穩的生活環境、足以信賴的同伴,和一個能夠歸來的、溫暖的家。
畢竟一方通行也不是什麼傻子,甚至是機敏過人。這個世界上唯有真心才能換取真心,他雖然情商略低,但也不是分不清誰是虛情假意,誰是用心相待。
從一開始,太宰治就沒有想過要讓一方通行遭遇危險。就像是中島敦經曆的那些事情雖然危險卻并不緻命,并且還幫助了他的成長一樣,太宰治為一方通行安排的也是這樣的道路。
自從離開了港黑之後,他才不屑于那種損人利己的事情呢。雙赢才是最好的做事模闆。
當然,某個漆黑的小矮子需要被從這個序列中剔除出去。他們天生就不對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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