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焰帶着南宮靈來到一處隐蔽的水榭處停下問:“你打算做什麼,以你的智慧不會不知道水至清則無魚?就算你把他們的财散了,能保證後面上來的不會貪嗎?”
南宮靈笑着說:“我意不在讓水至清,而是留下拿好處把事盡力辦的,我下手的這些家,都是隻吸人血不辦人事的東西。”
宇文焰這才抛出真正想問的:“那你如何知人心呢?”
南宮靈看着水中遊來遊去的魚兒輕輕的說:“要用的自然要先知人,而後善用,方可減少出錯的概率不是嗎?”
宇文焰點了一下頭問:“你什麼時候會停手?再這樣下去,他們必定會請高人暗中布殺局的!還有你想在我這裡得到什麼?”
南宮靈正好想到要去皇宮就直接說:“京城這裡差不多了,既然你不想欠人情,那你可以給我張皇宮地圖嗎?”
宇文焰瞪圓雙眼立刻轉頭看向她問:“你要動國庫?”
南宮靈想知道這個攝政王是不是真的愚忠到甯死不返就說:“怎麼啊,知道了皇家要對你做的事,還心軟,不能動嗎!”
宇文焰不知為何就是不想她誤會自己是好壞不分的人,下意的說:“不,皇家對我的殺意,我怎麼會不知,隻是以前認為隻要自己足強大就能護好家人。
可一旦國庫空了,皇家定會更加肆意的強征暴斂霍霍百姓,我雖不知你和皇家有什麼仇,但請别傷及無辜!”
南宮靈聽出宇文焰這是真心話,而且真真是一位愛護百姓的好在将軍。
不由喃喃道:“難怪手握精兵良将,又不是隻會打仗的莽夫,最後落得...”突然意識到了宇文焰疑惑的盯着自己就收住了口。
宇文焰不解的問:“你在說誰?”怎麼感覺她剛剛看我的眼神那麼複雜有崇敬,有惋惜。有憐憫!雖然自己現在有危機,但不至于讓一個小小的丞相嫡女這種眼神吧,是錯覺吧,對,定是!
南宮靈心想那麼上一世的一切看似是皇家迫害大權在握的攝政王成功,不如說是攝政王過于仁慈的心,為百姓自願放棄的結果。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被害死在流放的路上之後,皇帝的五個兒子奪儲争的你死我活,各自的勢力橫征暴捩,弄的民不聊生。最後雖然大皇子上位了,沒到兩年就被其他國家給占領了。
所以這樣的戰神,自己怎麼可能不護呢!罷了,他沒有上一世那份痛的回憶也好,反正此生由自己護着,誰也别想傷害他了。
南宮靈于是拿出一個賬本遞給他說:“世人以為的國庫早就被瓜分的快空了,這是戶部那個老東西家時帶出來的,你回去找信得過賬房看過就明白了。
既然皇家很快就要加倍對百姓動手了,那我為何不早做打算呢,憑什麼讓百姓被征收的血汗,給皇家奢靡揮霍呢!
既然取之民那就應用之于民,才是本。我去收割最大的蛀蟲,為民除害,宇文大英雄不會阻止我的對吧!”
攝政王并不是看不懂賬本,他打開火折子,随意翻閱了一些就知道這是真賬本,心中震撼的已不是南宮靈如何得到這本東西。
而是内心更加的驚心駭目一個閨閣的小女兒竟然有這樣非凡的官場項層人的眼界和提前為天下人籌謀的心智。這些連自己都還沒有覺察出什麼風向,她難道是有高人指點的嗎?
想到此也就直接問:“郡主師從何人?還是受什麼高人指點要做這些的嗎?”
南宮靈果然是戰神思維洞察能力就是不一般,不過自己也無法跟他說清楚自己是重生之人,但讓他感受到我是善意的就好,自己可不想徒增誤會。
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戰神的洞察力果然不容小觑,那麼以戰神的能力,應早就查過丞相府那群吸血鬼會為我請什麼高師呢!”
看着他還是盯着自己,似是非要等一個答案,又接着說:“您可以當我是自學而成!”
借着他手中的火折子南宮靈才正式看清這個時候的攝政王的容貌一句貌勝潘安一點也不為過。
刀削般的深邃的五官在朦胧的火光照耀中,恍若神隻,且因他習武身形更是俊朗非凡!
前生自己和他相見,是在他的婚禮之上,當時他也是帶着面具瘋狂的劍滴着自己妻子的血。京中都傳攝政王在戰場上傷了臉,所以一直戴着面具。
更是有心人傳他是心狠手辣,殺人如麻,喪心病狂、滅絕人性,不擇手段。今生自己才知道那都是皇帝怕攝政王得民心,而故意讓人造謠編排的腌臜手段。
哪裡的真正将軍不是功成萬骨骷,殺生成仁,舍身取義守衛的卻是這樣一群忘恩負義的畜生。
以至于自己上一世才聽信了慕容凡那個僞君子的話,在宇文焰大婚前親手畫了一幅會發光的邊塞圖,引衆人追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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