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經那麼溫暖了,為什麼還是覺得冷呢?心口的位置空空的,有種蝕骨般的疼痛感,慢慢蔓延至全身。
他禁不住顫動了一下,身畔誰的氣息突然席卷而來,修長的手臂将他緊緊箍在懷裡,蘇醒的分身用力頂在他身後,雪白的臀肉又被蠻橫的撐開,他下意識的緊緊繃住了臀部,然而殢無傷并無動作,隻是安靜的抱着他,堅實的懷抱,均勻的心跳,一切都顯示殢無傷還在睡夢當中。
他臉上發燙,本能的抗拒着分身的肆意侵入,但殢無傷緊緊的摟着他,一時之間竟然動彈不得。他不想弄醒殢無傷,便隻能在殢無傷懷裡小幅掙動着,許是被他的掙紮攪了睡意,殢無傷有些不悅的蹙起眉,終于微微松開了一點。他剛要将身上之人抵開,還來不及動作,卻又被更緊的抱住,不旦是抱住了,堅硬的分身更是頂到了,昨夜才被徹底占據過的部位。
他的心跳急促起來,肆意歡愛過的部位還在隐隐作痛,連帶他的身子也在輕輕顫動,他禁不住的喘息,手指微微蜷起,用力推拒着殢無傷的懷抱;熟睡中的殢無傷似乎察覺到了,眼睫稍微動了動,卻還是閉着眼睛,隻是放松了一點對他的掌控。
他從殢無傷的懷抱裡坐起身來,細細凝視着那略帶疲倦的冷峻面容。這樣安靜沉睡着的側臉,他似乎是第一次看見,又好像已看過了很多次,連殢無傷眉間的那一縷細紋,眼角下方的那一抹紅痕,甚至是在某個角度才會看得到的法令紋,都那麼的熟悉,熟悉到令他心痛的程度。
也許隻是在夢中見到過,夢醒之後,身旁卻總是空蕩蕩的,沒有人在。
在天光水色的潋滟光影中,他凝視着殢無傷岑寂如雪的側臉,内心深處暗流湧動,終于忍不住伸出手去,撩起一縷雪絲纏在指尖上,眷念般的輕撫着。
默默坐了一會,他才細細的穿好了裡衣,又在外面随意披了一件長袍,稍稍梳理了一下長發,他才強忍着身體的不适,起身朝外間走去。
綠萼見他醒了,忙尋了梳子過來替他梳髻,隻是梳着梳着,卻是臉紅起來,他有些不明所以,可轉念一想,多半是昨夜殢無傷在頸上留下了痕迹罷。
他有些羞澀,便隻裝不知的吩咐道:“吾之房裡你等暫且不用進去,将軍還在裡面歇息,待他醒了再收拾罷。”
綠萼聲若蚊蠅的應了一聲,又打趣似的說道:“夫人這回是大好了罷,将軍這味藥果是不同的,一帖下去您就有了起色,如此說來,奴婢倒是白操心了。”
昨日案桌打翻之時,綠萼倒是微啟了門扉,朝裡面瞟了幾眼,見着沒什麼事,才又重新去外間守着了。
他心下了然,隻岔開話題吩咐沐浴之事,綠萼會過意來,忙帶着一群婢子下去準備了。他慵懶的斜靠在躺椅之上,面色隐隐透出幾絲虛乏來,昨夜裡殢無傷心中有氣,弄得他也是夠嗆。
可一想起昨兒夜裡,殢無傷是在他房中過的夜,心中又是十分歡喜;許是殢無傷在他房裡待的時間太長,三夫人也不是沒差人來請過。隻是綠萼一直在外間守着,多半是被她攔下了罷。
他想到此處,微眯了眼,纖長的手指不輕不重地在案桌上畫着圈,眉目間帶着一絲不留痕迹的笑容。如何能不笑呢?一想起封光日後慘白陰郁的臉,他就止不住的想放聲大笑。不管封光是不是故意嫁禍于他,她肚子裡那個沒了卻是事實,以後有沒有還是未知之數。哈——他極其仔細端詳着光潤的指尖,在天光水色的映照下,現出了刀鋒一般的色澤。
風水也該轉一轉了,他在心裡輕輕說道。
沐浴完畢之後,他才覺得身上有些爽利,喝過了藥,隻閑閑靠在躺椅上養神。有道是雨打芭蕉,花落閑庭;窗外驟雨初歇,庭院裡一派怡人的滄翠,清香彌漫,讓他眉目間不由又舒展了幾分。
正在自得其樂,卻聽到内間傳來些許響動,他知是殢無傷起了,忙朝綠萼遞了個眼色,綠萼笑了一笑,便帶着衆侍女退下了。
一時間屋子裡極靜,他方調整了一下神情,殢無傷便從内間出來了,看都不看他一眼,沉着臉色就往外走去。他心中失笑,面上還是作出一副哀婉之态道:“慢着,吾有話對你說。”
殢無傷并不留步,隻從鼻子裡哼了一聲作為回答。他心中笑得益發愉快,忙起身挽留又假裝失足的直往地上摔去。殢無傷見狀,隻得趕上前來小心将他抱住,又肅容說道:“無衣師尹,你這又是演的哪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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