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九君的笑染上了眼睛,問:“哦?”
一個小小的“哦”字,讓柴子然的小心肝顫了顫,他往後退了幾步,心有些恍惚,拔腿就跑。
耳旁的淙淙流水若隐若現,漸漸地在身後不可聽聞,柴子然才敢停下腳步,擡頭看了看天空仍然是明亮的月亮,大大地松了一口氣。
“子然公子。”
粗狂的喊聲響起在柴子然耳邊,把他吓得跳了起來,借着清幽的月光看清來人,先是松了一口氣,再想起自己蹩腳的落荒而逃,頗為驚疑地擡頭看向來人,不确定的問:“元屈啊!你……跟了我應該……沒有多久吧!”
元屈道:“不久。”
柴子然提到心裡的心放了下來,卻沒料到元屈的話沒說完,元屈繼續淡定地說道:“嫣然小姐走後,讓我轉告您,别在亂石旁躲太久了,半夜山風大,容易着涼。”貼心地給柴子然撲上一件能抵禦寒風的粗布衫,再道:“容淩公子說,這衣衫雖然舊了些,勝在還算保暖,您就湊合着穿吧!”
柴子然“……”
敢情他是自願做了一夜的傻帽。
第35章相通四
翌日,清晨薄薄的濃霧未被風吹散,東方一個圓圓的黃腦袋探出俯視萬物。柴子然從大棚的草席翻身而起,探頭探腦皆不見左右兩人,心裡一個咯噔,害怕地沖出大棚欲尋人。迎面而來的黑衣人剛掀開屏障,邁步進大棚,兩個大老爺們剛好撞在一塊兒。
柴子然身體略為消瘦,被撞得趔趄了幾步,險些不穩栽倒在地,被黑衣人大手一撈抱着,才木愣地擡起錯愕的眸光:“你……抱我?”
“嗯,抱了。”
柴子然見對方說得如此輕巧又如此不甚在意,腦子一溢血,喉嚨一緊,胡亂地推了他幾把,往日要掙脫這人不容易,今早卻是恨輕松,踉踉跄跄地跑了。
身後那黑衣人道:“你跑這麼快作甚?若是要吃了你,你也跑不了。”
明明人家說的大實話提醒柴子然,可柴子然卻覺得受到了平生大辱,倔強地回頭給他來了個死亡凝視,見人家也不在意,心裡嘔着一把火。
柴子然大手剛捉住大棚的“門簾”,肩頭頓時一冷,轉頭見墨九君已扯了他肩頭的粗衣衫,大大的腦袋趴在他肩頭,鋒利的牙齒插入他的血肉。
疼痛難忍說的便是此刻。
忍無可忍便無須再忍,說的也是這個時候。
“啊啊啊啊啊啊!”柴子然嘶啞着嗓子吼得整個山頭的人皆頭皮發麻。守在大棚外的随風大步沖了進來,見他們家的九君公子在行‘非禮’之事,默默地退了出去,盡職盡責地把手守好大棚。
“啊啊啊啊啊啊!”柴子然又一波撕心裂肺的大喊從不隔音的大棚随風飄出,陣陣的晨風拂起單薄門簾的一角,簾子外頭急朝簾裡張望的柴嫣然驚呼:“阿然有危險。”
門簾隻掀起了一瞬,随影很快就把門簾罩得嚴嚴實實。随風攔住欲沖進來的衆人,道:“沒事沒事!子然公子錦衣玉食慣了,忽然要鋪草席睡地闆,那小腰闆受不了,我家九君公子助人為樂呢。”
外面的人漸漸地接受了這種說法,柴嫣然蹙眉:“你讓我進去。”
随風睜眼說瞎話道:“不妥不妥,兩人袒胸露背,你一個小姑娘進去不妥當。”
柴嫣然堅持道:“若是我非要進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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