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柴子然在敵人手裡,素問左修繕心狠手辣,墨九君不放心的眸光放在柴子然身上,卻隻能道一句:“好!”
左修繕怕墨九君和柴子然兩人要搞什麼詭計,他騎上駿馬,五指化成掌把柴子然往身前帶。讓他如貨物般橫着自己身前。一聲令下:“走!”數匹以左修繕為首駿馬呼嘯而去。
身下的駿馬劇烈地颠簸着,柴子然胃裡的酸氣直湧上口鼻,他一陣幹嘔。左修繕知道柴子然是個什麼德行,眉頭皺起,看了眼空無一人的身後,十分嫌惡地把柴子然仍到一旁的亂草叢堆裡,提着他的大手還狠狠地蹭了幾下馬鞍,領着他的人馬,頭也不回地離開。
墨九君追尋柴子然而來,眼尖發現他在亂草堆裡趴着,緊張地把他撈起。這時柴子然終于是受不了胃裡洶湧的翻騰,對着墨九君幹淨整潔的黑色衣袍一陣嘔吐,酸味熏天怪味彌漫。在墨九君身後的衙役不禁驅動馬匹朝他們退了幾步。
鼻尖的怪味仍是難聞,他們又退了幾步。
墨九君:“……”
作者有話要說:
寶寶們,快完結了!記得想我哦!
第88章反寇九
柴子然因準備到武陵山小住個幾日,故而帶上了換洗的衣物,他尋了條清澈的小溪流,洗洗刷刷了一陣子,扭頭看向盯着他眼睛眨也不眨的墨九君,重重地咳了咳。
墨九君嘴角勾起了一抹似笑非笑,道:“我讓你吐了一身,若是不找回本兒,我豈不是吃虧了。”
柴子然坐到水裡瞪他:“你身上還穿着我的衣衫呢!這不就是賠償了嗎?不然你想怎麼的?”
墨九君扶了扶被風吹歪的發髻:“肉償。”
柴子然:“……”
兩人玩鬧了一陣子,墨九君便把柴子然抱在蠢驢子上,蠢驢子不安分地撅了撅驢蹄子。柴子然清了清嗓子,咳了咳道:“墨九君,那個……我跟你商量一個事兒啊!”
“何事?”墨九君騎上他的大黑馬,保持與蠢驢子的速度一緻,緩緩地跟着柴子然身旁。
因柴子然做人向來很有原則,既然答應蠢驢子,如此便不能失言。猶豫了一會兒,委婉地道:“這次你也算是因禍得福,哪有人中毒因思慮過度便把毒素給吐出來的。普天之下,怕也隻有你墨九君一人了。”頓了頓,他咧嘴笑出一口閃亮的白牙:“如此,你道是不是該慶祝慶祝一番呢。”
墨九君贊同道:“的确該慶祝,既然我是因為你去冒險,思慮你才解的毒,不如你肉償替我慶祝一番如何。”見柴子然磨牙,墨九君改口道:“此事你肉償不好,不如讓我肉償吧!”他笑得一臉暧昧:“定讓君滿意!”
柴子然仰頭翻了個大白眼:“你就不能想想别的方式來慶祝慶祝嗎?比如說讓我的蠢驢子肉償給你大黑馬。”
“噗嗤。”跟着兩人身後的随風笑道:“蠢驢配駿馬,絕配啊!”
柴子然涼涼地刮了他一眼:“你别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在諷刺老子。”
随風:“……”
左修繕自折損了張前龍,便諸事不順。又因遇到墨九君與金鴻門二人聯手,在武陵山一戰後身負重傷,心情很是煩躁。他本還想去而返之,回武陵山重新蓋起他的老巢,誰知又讓柴子然攪局了。如今他隻得馬不停蹄,日夜兼程趕往京城,在京城的老據點一間客棧中,暫且歇息幾日。
武陵山還有一些老弱婦孺,左修繕自顧不暇,當然不去理會那些無關緊要之人。可他們卻是他手底下一些人的親屬,當他們得知左修繕如此做法後,有人心寒,便起叛亂之心。左修繕殺雞儆猴,以絕對的暴力告訴他們,光複前朝失敗是死,反抗他左修繕亦隻有死路一條。絕對的威壓下,他手底下的人消停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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