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什麼?&rdo;蕭墨存尚未從這生死劫難中回過神來,略有些茫然地問。&ldo;今後,我若想吻你,就一定要吻下去。&rdo;沈慕銳閃亮的眼睛此刻黑沉深邃,低啞着聲音道:&ldo;就像現在這樣。&rdo;蕭墨存還未反應過來,已經被沈慕銳攬入懷抱,天旋地轉之間,兩片炙熱的嘴唇如此壓了下來。這個吻帶着不由分說的霸氣和不再躲閃壓抑的情感,瞬間占領了他的嘴唇和感官。蕭墨存稍微一愣,随即手捧住沈慕銳的臉頰,用力地回吻了過去。他主動地張開嘴,主動地回應,主動地伸過自己的舌頭,與沈慕銳的相互追逐共舞。在他的記憶中,從未有一刻如現在這般,在心底也升騰起一種渴望,一種說不出來的沖動和情愫,用言語無法訴,卻需要用嘴唇的厮磨,唇舌間的相互纏綿和偎依,來表達大難不死的親密、感激、激動和慶幸。蕭墨存并非禁欲之人,在他的前世,由于身體原因,他需嚴格控制性愛的次數和頻率,可對于性本身,他并不排斥。從小接受的西方教育使他明白,性并非醜陋不堪,相反,它應該成為相愛的人之間一件美好之事。這一世所見之性,從性虐、到強迫、到威逼、到春藥引誘,從未令他感到有一絲美麗溫馨。身為男子,他從心底厭惡低伏人下,沒有尊嚴地成為另一個男人的附屬品,因此他排斥皇帝,拒絕白析皓。但蕭墨存心底明白,他讨厭的是這個時空獲得性生活的方式,卻并不反感性件事情本身。隻是由于這具身體身份尴尬,在帝國最有權勢的男人面前斡旋,保持&ldo;貞操&rdo;已經令他絞盡腦汁,哪裡還有餘力去兼顧身體的欲望和需求?加之一穿越過來,大部分的時間都在病榻纏綿,床蕭墨存暗歎自己兩世為人,竟然還琢磨不透這個道理。一吻即畢,蕭墨存心底豁然開朗,對眼前這個男子便愈加珍惜,他微微喘息,手指有些顫抖撫上沈慕銳的臉龐,從來沒有想到,一個男人對另一個男人的情感,竟然也可以如此深沉,深沉到可以壓抑自己的欲望,隻為了不趁人之危;深沉到可以想也不想,就這麼為了自己,踏入火海,跳下深淵,真正的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他無法想象,若沒有沈慕銳,自己如今會怎樣。怕是早已葬身火海,摔死崖底,或者更早,怕是在那大内深宮就遭奸人所害。更重要的是,隻怕自己,會在一次次的逼迫和傷害中,不再相信人,不再相信人與人之間有平等尊重,不再相信人世間,真有真情實意,真有惜你如命的人。他心底無限唏噓,在此時此刻,若再無視這男子眼底滿到溢出來的愛意,就是矯揉造作了。蕭墨存從來不是那等拖泥帶水之人,相反,他外表文弱,内心卻敢作敢當,已經在鬼門關走兩遭,好不容易活了下來,若連自己的心意都要欺瞞壓抑,那麼與那朝堂上一應虛僞做人的官吏又有何區别?他冰涼的手指慢慢地撫上沈慕銳的眉毛、眼睑、鼻子,到他的嘴巴之時,被沈慕銳一把握住,送到自己嘴邊細細親吻。他的眼睛宛若深潭,直看進蕭墨存心底,半響,一向豪邁爽朗的沈大俠,竟然抖着聲,遲疑着問:&ldo;墨存,你,你不惱我,對,對麼?&rdo;蕭墨存忍不住笑了起來,戲谑道:&ldo;你親都親了,這會才想起我惱是不惱,晚來電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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