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伊斯一臉無辜,指了指謝菲爾德:“他讓我這麼做的。”
遲朗有些欣慰又有些憂傷,他對謝菲爾德說:“你居然也會髒套路了。”
謝菲爾德把牌收起來,嘴角上揚着:“不是,早就看會了,隻是覺得讓你赢的話,你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遲朗拍着他的肩膀:“有點狂啊小夥子,看不出來你還是隐藏的狼人殺大佬?那你為什麼突然又想赢了?”
謝菲爾德笑笑沒說話。
遲朗開始覺得,他們玩得也許不是同一個遊戲。
謝菲爾德開始了他的屠殺之旅,兩手交叉着放在桌上,永遠從容不迫,說話時帶着種漫不經心的語氣,表現得好像他有上帝視角一樣。
他在好人陣營的時候,有過第一輪發言裸點四狼的經曆,在狼人陣營的時候,倒鈎和硬剛都玩得爐火純青。遲朗在之後的局沒有和謝菲爾德同陣營過,每一局都輸得很慘。
但是遲朗又覺得自己無可救藥。有一次謝菲爾德拿到了女巫牌,盤出了遲朗的狼人身份,一開始他的語氣還是很冷漠的。
直到最後一句話,謝菲爾德忽然看向遲朗這邊,笑了笑,說:“寶貝,交牌吧,别逼我毒你。”
好吧。遲朗想,他都這樣子說了,我幹脆直接認輸算了。
雖然他每一局都被謝菲爾德無情地碾壓,但是他看着謝菲爾德的臉,聽他慢條斯理地理着邏輯,居然也生出了一種“他好帥”的感覺。
唉,輸得不冤枉。
新的一局開始。
遲朗幾乎是心如死灰地又揭開了這張身份牌——狼人,然後心如死灰地看了看他的狼同伴。
咦!
謝菲爾德!
遲朗的眼睛亮了亮,他向着謝菲爾德笑了笑,覺得自己快要喜極而泣。
然後這一局,謝菲爾德聊爆了,最後直接認狼被抗推。
遲朗好像明白了,他就是不想讓我赢吧。
太過分了吧。
他們走回寝室的時候,遲朗顯得很頹喪,他小聲地說着:“你就那麼不想我赢啊,太過分了吧,毫無遊戲體驗。”
謝菲爾德拉住他的手,遲朗這個時候反應很快,伸手捂住了謝菲爾德的嘴。
“你别想用親親蒙混過關,我還是很傷心。”
謝菲爾德笑了笑,眼睛幾乎彎成了一條縫。
遲朗:“我怎麼感覺……你的眼睛越來越小了?是因為笑多了嗎,快,停止你的笑容。”
謝菲爾德:……
“那我放開之後,你不能親我,你最好想一個好理由。”
謝菲爾德點了點頭。
遲朗松開手之後,謝菲爾德仍然貼到他的臉旁,在他的唇角碰了一下。他眯起了眼睛,語氣也有些不善:“我們都在狼隊的時候,你也沒有自爆過來救我吧。”
遲朗:“……那能一概而論嗎?我那個時候自爆,我不是在救你,我是在殉情啊。”
他想了好一會,終于想起了自己狼人自爆的那一局,然後哈哈大笑說:“你不會是……吃醋了吧?千萬别,我救他是出于父親的關懷,而且那一局不救他,剩喬伊斯和勒斯,完全不可能赢的啊。”
謝菲爾德:“不是,“他側過身擁抱了遲朗,“你和那個神官在同一陣營的時候,常常讓我覺得,你們之間有一種誰也融入不進去的氛圍。”
遲朗又覺得很難受:“對不起,我以後盡量不……”
“你沒必要說‘對不起’,”謝菲爾德說,“我常常覺得很遺憾,沒有和你生活在同一個世界裡。所以——你能教教我别的嗎?”
“什麼?”
“你們所熟悉的領域。”讓我離你更近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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