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原主兒時的照片,江若聞當然不知道當時的他是在哪裡拍的。
看着背景裡有一些兒童玩耍的滑滑梯,他硬着頭皮,僵硬地扯了一下嘴角說:“好像是在家附近的小公園拍的。”
顧楷深演着邱子晨這個角色,轉頭意味深長地盯着江若聞的眼睛,慢悠悠地說:“可是你之前跟我說,這張照片是在咱們國内最大的兒童樂園拍的。”
徐清之石化了,準确地說是江若聞呆愣地站在了原地,他眼神飄飄忽忽的,不敢直視對方的眼睛,腦袋裡猛地湧上台詞,他傻笑了一聲說:“年代太久遠了,哈哈,我忘了。”
邱子晨輕哼了一下,他用手擺正了對方的頭,讓這位嶄露頭角的新星面對着自己,“你好像有事情瞞着我,不如今天咱們就坦誠地說出來吧。”
顧楷深的話語透過台詞直接沖入江若聞的心靈,他抖着手不知所措地看了一下這個高大的男人,江若聞已經完全忘記現在正是拍戲的時候,他滿腦子都是在考慮着要不要說出真相。
說?還是不說?
江若聞咬着唇糾結着,就在這時,顧楷深突然沉聲說了一句讓他非常震驚的話。
“我知道你和原來變得不一樣了。”
被刺激得一下子歪倒的江若聞被顧楷深一手給拉了回來,看着對方一臉笃定的樣子,他就知道自己穿越的事情已經瞞不住了。
是演戲還是真實?江若聞已經分辨不出來了,他想坦白的勇氣開關已經被打開了。
江若聞深呼吸了一下,老老實實地回答:“對,我是從另外一個世界穿越過來的,性格同這副身體原先的主人不一樣。”
“怎麼,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怪物?”他的嘴角揚起一個嘲諷的弧度,等于是自暴自棄般将東西一股腦地說了出來。
“你很害怕我對不對,畢竟和一個異世界來的人在一起是多麼驚悚的事情,不,你那麼冷靜、那麼淡定,肯定早就想着把我送去國家的實驗室裡了吧。”
江若聞已經不理會劇本上有沒有寫着要徐清之哭泣了,他的眼淚像成串的珠子一樣滾落下來,邊哭邊說:“你不是最害怕别人欺騙你了嗎?我現在就是了,你打算怎麼樣?”
顧楷深沒料到自家寶貝竟然當場就哭了,可看着克裡夫饒有興趣地繼續盯鏡頭,他就知道這段表演的效果還不錯。
這麼一想,他也就索性放開了,顧楷深用手抹去江若聞臉上的淚痕,然後輕輕地吻上對方的眼尾。
“傻瓜,你就是我的小傻瓜,我從你準備參加比賽的時候就知道了,你看我有做什麼奇怪的舉動嗎?”
聽到這番話,抽泣着的江若聞慢慢地安靜了下來,他詫異地看了對方一眼,怎麼會這麼早就知道了?!
“那你為什麼要保留着那些照片,它們是我又不是我。”理智稍微回籠的江若聞字字相逼,“你是不是一早就喜歡我原先這副身體的主人,所以你現在是愛屋及烏?”
急于宣洩的口子被打開,青年一股腦地就将埋在心底的懷疑抛了出來,盡管這個答案會讓他很傷心,但他還是硬生生将它給撕開了。
江若聞害怕得嘴唇都在發抖,他腦海裡的台詞已經亂作一團,隻能按照自己的意志來說話。
顧楷深笑了,他輕輕地撚着對方粉嫩水潤的唇,逼得江若聞臉上的紅霞越發豔麗時,才說:“不是愛屋及烏,我至始至終隻喜歡你一個人,隻愛你一個人。”
男人的臉上浮現出真摯的、溫柔的笑意,他把愛人緊緊地摟在懷裡,用激烈跳動着的心告訴對方真實的回答:“你是玫瑰,他是月季,人們常說月季與玫瑰很像,很難分清。”
“但我想說的是,月季和玫瑰很好分辨,你就是那一朵跨越靈魂來到我身邊的玫瑰。”
顧楷深突然朝着江若聞在地上單膝跪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精美的小盒子,亮出準備已久的結婚戒指,目光炯炯地說:“人們說玫瑰的花期很短,但在我身邊,我的玫瑰能永葆花期,你願意做我一輩子的玫瑰嗎?”
浪漫的告白跨過了徐清之和邱子晨的身份,江若聞已經分不清這是現實還是演戲了,他眼眶濕潤地點頭答應了,顧楷深認真細緻地給他戴上了結婚戒指。
兩人擁抱着在原地轉圈圈,江若聞的腦袋裡已經裝滿了被告白的興奮,全然忘記了他們還在拍戲的情況。
直到克裡夫出聲叫停,他們才中止了拍攝,一旁圍觀的工作人員們這時才從戲裡出來,他們鼓掌稱贊着江若聞和顧楷深的好演技,然後将房間空出來留給他們。
在房門關上的那一刻,江若聞擡頭和顧楷深對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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