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的話,梧泉真的希望秋荀還能再開一場演唱會,一場就好,哪怕隻唱一首歌也可以。隻要給他個機會,讓他與心裡那個不可割舍的白月光好好地說一聲再見就好……
“……”
秋荀看着這個抽抽噎噎吸着鼻子哭得很小聲的梧泉,心下有些震撼,說不感動那是不可能的,秋荀知道梧泉已經喜歡他很多個年頭了,卻沒想到居然是自己在畢業之前就在無意中收攏到了這枚小粉絲。
粉随蒸煮這句話果然沒說錯,秋荀自認為自己是個很奇怪的人,他總是會在某些奇怪的點上格外執着,如今看來自己的粉絲也和他是一樣的,隻因為看了一次校園演出,就守着他這麼一個奇怪的人喜歡了那麼多年。
秋荀從一旁抽來幾張紙巾,幫梧泉擦着臉上的金豆豆,嘴上是抑制不住的笑,心裡也柔軟了一片。“瞧你這點出息。”
梧泉并不是一個有多愛哭的人,不過但凡是有關于秋荀的事,他總是會過分關注過分在意。原本秋荀再也不上歌唱舞台也不是什麼多大的事,他就算看不見秋荀站在聚光燈下,平時能見到本尊也是件挺好的事。
可梧泉還隻是個不到二十的小孩兒,還沒學會成熟人士的遊刃有餘,不懂得處理情緒,所以隻是個心頭上的小小難過而已,就能讓他為之傷心好一會兒。
經紀人對梧泉的這種狀況再清楚不過,所以才會讓導演停了他今天的戲份,等梧泉自己把自己想通了,也就沒事了。哪怕在此期間梧泉難過得哭了也沒關系,他自己一個人待會兒就會好的。
梧泉也知道這樣的自己過于孩子氣,可是能怎麼辦呢?他以後再也不能得到喜歡的蘋果了,還不能難過一下嗎?
當心裡盤旋着負面情緒時,最受不得的就是來自他人的安慰,幾句溫柔的話語在這時往往會銳利得如針尖一般,刺破胸膛,而那些原本快要被壓制下去的難過情緒也在這時終于找到突破口,盡數湧了出來。
秋荀算是哄不好這個人了,見梧泉拉住他的手越哭越兇,甚至還引來了曲沉舟,秋荀又好氣又好笑地扶住額頭,伸手在這個哭包的額頭上點了幾下。
“行了,哭得這麼慘,你家白月光還沒死呢。”
梧泉也知道自己這模樣很丢人,可他就是停不下來,于是隻好抽抽噎噎地拿袖子擋住臉,藏在衣衫底下嗚嘤啜泣着。
見休息室中這情況,曲沉舟走上前瞥了一眼旁邊那對秋荀,問道:“你是不是又欺負人了?”
秋荀聳聳肩,一臉的無辜:“怎麼就成我欺負人?是小泉聽說我沒從音娛傳媒那裡争到歌曲版權,然後就哭成這樣了。”
“歌曲版權?”曲沉舟的眉頭不禁對在了一起,有些莫名其妙。“就那些破歌有什麼好哭的?秦君昊還有傑尼他們不是給你寫了好幾首新歌呢嗎?”
“诶?……新歌?”
——什麼新歌?男神好像沒說過啊。
剛還抽抽搭搭的梧泉在聽過曲沉舟的話後,從袖子底下擡起頭,看向了秋荀那邊,用眼神問着這是怎麼一回事,沒想到秋荀居然撇過了頭,後知後覺一般地歎了一聲:“咦?難道我還沒有提起過這件事嗎?”
“新、新歌??”
梧泉呆愣愣地看着秋荀,豆大的淚珠子不受控制地順着眼角滾落出來直往大腿上砸。
曲沉舟想都不用想,一見梧泉這可憐樣就知道肯定是秋荀又在欺負小粉絲了,他和莊景澄一個樣,夫夫倆人沒一個好東西,心眼兒都壞得很,尤其是在逗人玩這方面,行徑特别惡劣。
“好歌不是隻有音娛傳媒才能寫,秋荀想要的歌公司已經給他準備得差不多了,足夠他下半年開巡演的。”實在看不下去的曲沉舟替秋荀把誤會解釋清楚。
——新歌?巡演?下半年?
捕捉到關鍵字的梧泉如同被雷劈到一般身體僵直,隻見紅暈順着臉頰直直爬過他的耳後蔓延至脖頸,一隻紅燒小粉絲成功出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巡演!!!”
梧泉不哭了,他瘋了。從椅子上站起來的小粉絲一蹦三尺高,還差點踩住戲服絆倒自己,好在曲沉舟手疾眼快地扶了他一下,這才沒有讓梧泉摔得太慘。
“謝謝謝謝謝謝曲曲哥!”梧泉已經激動得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好了,借着曲沉舟的攙扶,梧泉重新站穩,然後不顧旁人,抖着指尖脫掉了穿在身上的古裝外套随便一丢,就往門外走。
“哎!你幹什麼去!”曲沉舟在後面喊了梧泉一聲。
“我去跑圈兒啊!!”
說完,梧泉就跑沒了影子,休息室中隻留下曲沉舟還有抱着肚子在一旁狂笑的秋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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