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地伸手過去,蕭弈盯着那并不算嚴重的傷口,心中卻有些針刺般的疼痛,抿了抿唇,還是湊進了過去,伸出舌頭,想要幫對方治傷。
商硯嘴角微微上揚,他想,他找到對付蕭弈的方法了。
未受傷的手,用盡全力一推,蕭弈一個不妨,身體重重撞在地上,有些頭暈目眩,下手真夠狠的,想要掙紮着起來,但每每有所行動,對方就會用那傷手在他眼前晃,更惱火的是,他竟然該死的……下不了手。
一個有了弱點,一個無所顧忌,這場戰役,輸赢早已注定。
商硯眸光興奮地按着自己的戰利品,雖然還不太聽話,但這樣才有意思不是嗎?
無關乎情,如此強大到令人膽寒的生物,他必須拿出全部精力來應對,這一刻,他忘了追兵,忘了任務,甚至忘了原本的目的是為了解蠱,隻想征服身前這個人,熱血開始沸騰,今夜的好戲,才剛開始。
他們這頭在互相較勁,而另一頭,越追越遠的景文終于意識到了不對勁,明明是一樣品質的馬,為何距離越拉越遠?答案隻有一個,那匹馬上沒有負重,人,早已溜走躲藏起來。
他臉色十分難看,吩咐道:“回去,給我沿着路線,方圓十裡都細細搜遍,一寸也不許放過。”沒有馬,人肯定跑不遠。
但黑夜裡視物不清,加上範圍過大,待這些人搜索到那山洞附近時,天已經亮了。
嘈雜的聲音驚醒了商硯,盡管不是第一次了,但驚吓感一點也沒有減少,主要是因為,昨夜好幾次都差點被廢了,導緻他現在看見這張臉,就感到森森的……蛋.疼。
為了避免成為太監,還是溜之大吉為妙。
揉了揉額頭,遠處傳來的聲音,提醒着他時間不多了,必須趕緊收拾好這裡引開追兵。
撿起衣服穿上,又拿起對方的衣服想要給人穿上,穿着穿着,心虛感越來越重,伴随而來的,還有一絲隐秘的刺激和成就感。
蠱發作的實在不是時候,但好在,以後沒有這個後顧之憂了。
蕭弈大概是真累着了,完全沒有要醒來的意思,隻眉頭輕輕蹙着,罕見地露出了幾分柔弱之态。
商硯沉默地看了幾許,終是伸手輕輕撫平了那眉頭,不舍的滋味漫上心間,很苦澀的感覺,但卻讓他感受到,自己是真實活着的。
目光劃過那淡色的唇,上面有一處鮮豔至極,是昨夜被他咬破的,眸光深了深,竟然生出了想要親吻一下的沖動。
如被燙到一般移開了視線,這很荒謬。事情究竟為什麼會發展成這樣?這不是情,這是欲,大腦開始隐隐作痛,遠處的追兵也越來越近。
歎了口氣,将人抱到山洞暗處,用草遮擋住,而後用樹枝在地上寫道:“三年,勿尋。”
出了山洞,又細細用樹枝稻草掩好了洞口,而後迅速跑到相反的方向,故意發出動靜吸引追兵。
“在那邊,追。”
商硯深吸一口氣,辨認了一下方向,往北方跑去,他必須跑的足夠遠,才能給蕭弈争取到足夠的時間,北方雖然如今還算平靜,但在三年後那場封禅儀式過後就會開始大亂,按照原劇情,晉文帝會派蕭弈去平定,他先去探探路。
旖旎的夢境裡,依舊是那滿目的紅,披着紅蓋頭的人影,這次沒有人打斷,蕭弈如願掀開了那紅蓋頭,而後看到了……
猛的驚醒,這些日子所有的不對勁都有了解釋,指向了唯一的答案,他……喜歡商硯。
這個認知砸的他措手不及,目光往四周一掃,地上的字映入眼簾,不出所料,人跑了。
有膽子做沒膽子認嗎?跑?他倒要看看對方能逃到何時。
第二次了,盡管認清了心意,他依然瘋狂的眼睛都紅了,這已經超出了他的容忍尺度。下次見面,必然要第一時間,把人給廢了,反正也沒有用的必要了。
……
三年後,泰山腳下一普通客棧,裡面人聲鼎沸,熱鬧至極!
平常這裡是十分冷清的,而近日之所以如此熱鬧,則是因為一件大事将在這裡舉行,那就是......封禅儀式。
“聽說了嗎?聖上身體抱恙,此次封禅儀式由奕安王代為祭天。”
“早聽說了,我還聽說啊,宮裡那位氣的不輕呢!”
“可不是嗎?古往今來,從沒有過這種先例,這奕安王将來可不得了啊!”
怎麼個不得了法,大家都明白,但沒人敢說。事實上也幸虧這客棧十分普通,都是平民百姓,大家才敢閑聊兩句。
商硯靜靜坐在角落裡,聽着四面八方傳來的消息,與原劇情并沒有出入。
封禅儀式一般在改朝換代或是大亂太平後才可以封禅天地,且一般由帝王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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