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好不容易做好的旅行計劃!就我們兩個人!我發誓絕對不去處理任何案件!不然你下一周再去你舅舅家吧,假期先跟我去海邊行不行?”
答案是不行,畢竟黑羽盜一的忌日又不可能推到下一周。
于是服部平次又開始動腦筋說他要一起跟着去掃墓,然後又被遠山凜拒絕。最後隻能一臉生無可戀地給柯南打電話聊一些有的沒的,聽得某小學生現在一看到手機來電顯示上是服部平次的名字就有一種直接挂斷的沖動。
但是他不敢。——服部平次還捏着他的把柄呢。動不動就說要去找小蘭談一談工藤新一最近都到哪裡去了,吓得柯南連“啊嘞嘞”都不敢說了。
可惡,遠山凜一告白,他手裡服部平次的把柄都沒了!!!下次見面一定要想想辦法再抓一個!!!不然每次都要被那個黑皮偵探牽着鼻子走!!!
而與此同時,遠山凜懷着有些緊張的心情下了車,然後打算先去事先說好的出站口處等着,舅媽說黑羽快鬥要來接他。
路癡的苦真是說都說不清,作為路癡的親戚也得費不少心,不然遠山凜就跟拆了項圈的薩摩耶一樣撒手沒。——這是遠山香紀給黑羽千影打電話時透露的事,不然千影還不知道原來自己侄子在上學路上都走丢過。
少年拉着一個小行李箱一邊走一邊尴尬。——雖然有人來接他确實省了不少功夫,但問題是,他怎麼知道站外那麼多人裡面哪個才是來接他的?!他真的不好意思說出“舅媽,快鬥長什麼樣”之類的言論,畢竟他和黑羽快鬥這麼多年沒見了,小表弟在他的印象裡還是那個握着雙拳站在盜一墓碑前堅強得不肯掉眼淚的小卷毛,完全不知道現在長成了什麼樣子。
是彪形大漢還是鬼畜眼鏡?
遠山凜扶額,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會産生這種想法,是不是前段時間跟鈴木園子聊得太多了,導緻他現在腦袋裡全是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這位大小姐不久前還給他安利什麼“KIDSAMA”,好像完全把他當成了閨蜜。
遠山凜心很累。——當他看到園子把他,小蘭以及名為“本堂瑛佑”和“世良真純”的人拉成一個讨論組之後就應該覺得有什麼不對!
雖然沒見過面,但是看名字這四個都是女的啊!!!把他拉進閨蜜讨論組公然讨論喜歡的男生類型真的沒問題嗎?!
退吧,其他人都能看到他退組的提示,有些不太好意思;說話吧,不知道該說什麼;窺屏吧,聊天内容太尴尬。所以遠山凜索性給讨論組設置了一個“隻接受信息不提醒”的模式,隻有在裡面有人圈他的時候才上來冒個頭。
哦,扯遠了。
遠山凜重新把自己的注意力從“閨蜜讨論組”轉移到“我的表弟長什麼樣”上,一邊思考一邊拉着一個小行李箱從電梯裡邁出來,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出口處的“工藤新一”。
工藤不是因為某些原因身體縮小了不能暴露身份嗎?怎麼突然一下又變成高中生了?還穿着個白色連帽衫在人最多的品川站到處亂晃?
正巧“工藤”站着的地方正好是自己應該去的地方,少年便打算順便和對方打個招呼,于是徑直走了過去。離對方還有好幾步路的時候,他看到“工藤”從衣服裡摸出了一張疊得整整齊齊的A4紙,展開之後舉了起來,上面印着三個清楚的大字:“遠山凜”,漢字上甚至還标了假名。
遠山凜的腳步頓了一下,嘴角抽了抽,然後迅速排除了“小表弟和工藤認識,他臨時有事,拜托工藤來接自己”的可能性。——他和工藤都認識多久了,怎麼可能接人還舉牌子啊!直接喊不就好了?!
少年一時沉浸在“他是誰,他是快鬥嗎?不,他不是快鬥,快鬥隻是一個代号,他可以叫快鬥,我也可以叫快鬥,把這個代号拿掉,他又是誰?他為什麼和工藤長得這麼像?世界上有這麼巧的事情嗎?”的難題中,猶豫着不敢上前。
如此一來黑羽快鬥立即就注意到了那個一臉“卧槽我該怎麼辦”的人,想着這大概就是自己表哥了,不過同時又很好奇為什麼表哥會一副“想過來又不敢過來”的樣子。——黑羽快鬥可以肯定自己今天的打扮沒什麼問題,臉上也沒有粘奇奇怪怪的東西,但是遠山凜為什麼看着他就跟看着鬼一樣?
快鬥還特地看了一眼自己身後,發現除了新幹線日程表和旅遊廣告之外隻有帶着行李的路人,一時間心裡更疑惑了。
他收起手裡的紙,走向距離他不遠的遠山凜,然後試探性地叫了一句:“表哥?”
少年眼見得抖了一下,面對黑羽快鬥的臉,不知為何口齒都變得不清楚了:“好,好久不見,快,快鬥。——你……你和舅媽,最……最近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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