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墨心有餘悸:“你沒看到剛才那些人可惡的樣子,狗仗人勢,竟敢傷我,待會兒見到宋娘子定要與她說說,那蕭厭手下都這般無禮,他又能是什麼好人……”
“唰!”
花蕪腳下一停突然就轉過身來。
松墨險些一頭撞在她身上,忙踉跄退了半步:“你幹什麼?”
“我才想問你幹什麼!”花蕪闆着小臉,“君子不避人之美,不言人之惡,郎君向來愛教訓我家女郎,說她不懂規矩言行冒失,那你這又算是什麼?”
松墨臉上一僵。
“你們家自诩清貴,家風最是嚴謹,怎麼連背後休得議人言這點道理都不懂?”
“我……”
松墨剛想反駁一句。
花蕪就闆着臉道:“這裡是我家女郎的府邸,不是你們家,這裡的人也由不得你來挑揀,你家郎君既然是讓你來見女郎的,你就該知道上門拜訪該有的禮節。”
“若不懂,就回你的家去。”
松墨被教訓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眼見着花蕪說完轉身就走,半點都沒有以前見到他時主動湊上前來的讨好,他既是動怒卻也心中有些驚涼。
、宋兩家的婚事從來都是家在上,别說是宋家其他人,就算是宋棠甯見到他時也從來都是笑臉相對,為着的就是從他這裡打聽一些郎君的事情。
花蕪是宋棠甯貼身伺候的人,自然也跟她一樣在松墨面前低一頭,可是如今花蕪卻突然翻臉,說話更是毫不客氣,句句指向家,這叫松墨隐約覺得有些不安。
等見到宋棠甯的時候,這感覺就越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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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年讓你來見我?”
宋棠甯剛送走铖王妃不久,就聽說家的人來了。
見到松墨她絲毫不覺得意外,反而有種預料之中的冷嘲。
這些年她一直追在執年身後,人人都能看得出來她對執年的癡纏,也看得出來她對執年的在意,反倒是執年對她一直都是冷冷淡淡。
他承認着兩人的婚約,仿佛這對于她來說已經是最大的恩賞,二人之間永遠都是她在付出,靠着她的一腔熱情來維系着那份絲毫感受不到的“情誼”。
以執年對她這些年的态度,他要是能親自上門才奇怪了。
松墨聽到棠甯對執年直呼其名時心中一咯噔,連忙上前:
“宋娘子容禀,郎君聽聞您受傷之後昨天夜裡一夜都未曾安寝,今天一大早就想要來看您,可是卻被老夫人留在了府中訓話還受了罰。”
“郎君眼下還在祠堂裡跪着,他無法出府,又實在擔心您安危,這才讓我先行過來看看您傷的怎樣,還叫我送來了您最喜歡的珊瑚手串。”
往日若是松墨這麼說,宋棠甯早就該着急了。
她該神情焦急地問他“哥哥怎麼會受罰”,該着急郎君罰跪傷了膝蓋,可是此時她卻隻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
哪怕聽着執年跪在祠堂的事情沒有半點動容,隻神色淡淡說了句:“是嗎?”
松墨有些不習慣她的冷靜,卻還記得自家郎君的叮囑。
“宋娘子是不知道外頭那些人有多碎嘴,先是懷疑郎君待您的情誼,又有議論郎君與您婚約的,還說什麼郎君背信棄義瞧上了宋家那位外室女的。”
“他們簡直就是胡說八道,我家郎君與您可是青梅竹馬,對您的在意更是日月可昭,您二人婚期在即,郎君在意您還來不及,又怎麼可能會瞧上旁人?”
松墨有些憤憤,“那些人就是瞧見郎君與您感情好,心中嫉妒才會出言挑撥,他們居然還言語辱及家,老夫人聞言太過生氣,為此還教訓郎君說他讓您受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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